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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山頭就是一槍。這簡直是在浪費子彈,他的半自動步槍的紅外熱成像儀根本無法鎖定這麼遠的目標。但是奇怪的是,打從這一槍打出去後,那個狙擊點就沒有再開過一槍了。後來在打掃戰場時,我們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一支濺滿鮮血的svd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至於屍體,不知道哪裡去了。但是這一槍對戰局於事無補,安南特工狂叫著發起了總攻,脆弱的防線一下子被撕出好幾個口子,瀕臨崩潰。一道白色身影飛蛾撲火般衝入正在大開殺戒的安南特工中間,在安南特工的刺刀刺穿他的身體的同時拉響了一捆手榴彈,三個人同時化為一蓬血霧。這是一名很年輕的外科醫生,技術精湛,待人熱情,他說等到仗打完了就要轉到市級大醫院去,可惜他再也等不到這一天了。又有兩名傷兵衝了出來,安南特工這下慌了手腳,衝這兩名不要命的傷兵拼命開火,兩名傷兵幾乎被攔腰掃成兩截,卻憑著比鋼鐵還要堅強的意志一直衝到安南人面前,雙手一伸將正在用最快的速度更換彈匣的安南特工死死抱住,驚恐的安南特工拔出戰術刀砍向傷兵的手臂,刀剛剛揮起,幾個人徹底消失在一團刺眼的火光中。安南特工似乎還沒有遇到過這麼不要命的打法,腳步變得遲疑。他們可不是等閒之輩,不知道多少次襲擊過花旗軍的野戰醫院、飛行員宿舍、機場、船塢等等重要目標,甚至連花旗國駐西貢大使館都讓他們給端了,一個個稱得上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在他們的征戰生涯中,不管是花旗軍還是西貢共和軍,遇到這種突然襲擊,都只會驚慌失措的四處逃竄或者躲起來渾身發抖,可是在今晚,一切都變了,那些本應該束手待斃的傷兵竟然變得如此可怕,全都變成了比恐怖分子還要恐怖的死士,懷裡綁著手榴彈和手雷,隨時準備跟他們同歸於盡!這仗還怎麼打?照這樣拼下去,只怕這個醫院沒打掉,自己就被炸光了吧?這種打法誰受得了?
“我操!!!”
當看到一名容貌娟秀的護士眼裡迸出仇恨的目光抱住一名安南特工拉響了從傷從身上找到的光榮彈後,山東狂怒,撿了一支81式自動步槍將彈匣裡的子彈全掃了出去。彈匣裡有十幾發子彈,這十幾發
子彈全打在了一名只有十八歲左右的安南士兵身上,將他打成了一張爛漁網。沒有子彈了,山東也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去找彈匣,上好刺刀就衝了出去。小廣西更乾脆,連步槍都扔了,左手一把三稜軍刺,右手一把瑤家彎刀,像一頭受了傷的猛獸嗥叫著撲向安南特工,彎刀掄圓,一刀像劈柴一樣將一名安南特工劈倒。一名女特工衝他一個突刺,他躲開了,彎刀軍刺一起用,連砍帶捅,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那名女特工被他殺得連連後退,不慎踩中一枚彈殼,滑了一下,不等她重新穩住下盤,小廣西的彎刀就橫揮過來,一顆頭顱順著刀鋒飛出去,血噴起老高。
“跟他們拼了!”
隨著一聲怒吼,守軍不管有沒有受傷,全部上刺刀衝了出去,跟安南特工展開慘烈的白刃戰,不斷加入的傷兵使得我方人數越來越多,安南特工一個可以刺倒我們好幾個,但是他最終的下場只能是被我們活活撕碎!面對瘋狂的守衛者,這些冷血特工開始後退,不能不退,不通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退出去就能從容地組織第二波有效攻勢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剛剛擺脫了傷兵的糾纏,他們便聽到了直升機螺旋槳攪動空氣時的轟響。我們的援軍趕到了。
第八十六章十倍報復(一)
“砰!!”
最後一發子彈依依不捨的從槍膛裡射了出去,衝向水閘的那名安南特工右手被齊肩打飛,嚎叫一聲,從十幾層樓高的大壩上滾了下去。我苦笑著放下自動步槍,對丁香說:“我沒有子彈了。”
丁香拔出手槍,連連射擊,不用說,她的衝鋒槍子彈也打光了。打了這麼久,我們一共擊斃了七名安南特工,始終沒有讓他們靠近水閘一步,算是夠本了。遺憾的是我沒有手槍,只能看著丁香跟他們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一枚手雷帶著煙飛過來落在她身邊,我想都沒有想就撲過去撿起來用力扔了回去。她看了我一眼,說了聲“謝謝”。只是一分心,那名像是隊長模樣的安南女特工便逼近了十幾米,自動步槍彈殼飛跳,灼熱的子彈貼著我們頭皮飛過,壓得我們抬不起頭。丁香還了兩槍,沒能將對方的火力壓下去,畢竟手槍撂倒衝鋒槍手這種橋段只有電影上才看得到,在戰場上拿一支手槍跟一支自動步槍對射,跟找死差不多。開到第三槍時,撞針頂到了空處。她嘆了一口氣,說:“我也沒有子彈了。”
我取出了光榮彈。這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