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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出來,很長時間都不敢吃肉,做了心理輔導才適應過來。我自問已經有一定定力了,可是當親眼看到戰車將人輾得稀爛後,我腿都發軟了。戰爭的恐怖,決不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人能想像得到的。還好,我沒有忘記這是在戰場上,死忍住沒有吐出來。
戰車衝進了廢墟,不作停留,徑直衝向教堂,避頭蓋臉就是一通狂掃,招來一片慘叫和咒罵聲。穿甲彈密如斜雨,毫不留情的向在這座有些年份了的教堂,打得這幢堪稱藝術品的建築物千瘡百孔,安南士兵嚎叫著衝出來,馬上就被打爆了。我們這些步兵則忙著掃清外圍的安南士兵,殺得他們哭爹喊娘。
兩具40火從教堂窗戶裡探出來,瞄準傘兵突擊車冷靜擊發,動作一氣呵成,可惜的是狙擊手比他們還快,兩聲槍響,兩發子彈在他們的額頭上鑿出深深的血洞來,火箭彈當然失的,斜刺著飛向高空,不知道打到哪裡了。
丁香看著步兵衝進教堂,用衝鋒槍和菠蘿彈消滅負隅頑抗的敵人,淡然說:“我們打贏了。”
“轟!!!”
一團火球衝起十幾米高,左翼那輛傘兵突擊車炮塔被暴戾到極點的威力掀飛,車身支離破碎,陷藏在戰車後面跟安南士兵對射的三名機降步兵在火光一閃間便沒了影。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我們都震得目瞪口呆。不等我們作出任何反應,一輛體型巨大的坦克從右邊殘破的街道里咆哮著衝了出來,低矮的車身竟是如此的靈活,炮塔飛快旋轉中,黑洞洞的炮口指向我們,轟的一炮,三名士兵被熾烈的火焰拋向夜空,死不瞑目。那兩輛傘兵突擊車作出高超的機動動作,逃過那個龐然大物的炮口,雙聯機炮嗵嗵嗵的猛掃
,將所有的穿甲彈一古腦的砸了過去,在那輛坦克身上鑿出一團團火花,如此猛烈的火力,就算是重達幾十噸的坦克,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吧?然而,令我們感到絕望的是,上百枚穿甲彈砸在那傢伙身上,那傢伙身上的反應裝甲噼噼啪啪炸個不停,可就是不肯死火,不肯爆炸,相反,炮塔一轉,炮口噴出一團烈焰,根本就用不著什麼兩三千美元一發的碎甲彈,只是一枚再普通不過的高爆殺傷榴彈,就將第二輛戰車打得渾身起火,當場散了架,再一次證明了空降兵跟重灌部隊正面硬碰是多麼的不明智。
安南人居然還有如此恐怖的主戰坦克!我們都傻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傢伙猛衝過來,一炮將最後一輛傘兵突擊車打得稀爛。炮兵是最先反應過來的,迅速換上穿甲彈向坦克開火。一枚穿甲彈準確地擊中了這輛坦克正面,發出一聲大響,坦克還是沒事,炮彈被彈飛了。真是怪物,這麼大口徑的炮彈打在身上都沒有辦法幹掉它!緊接著,又一發炮彈命中了它的側面,這一回終於奏效了,那輛坦克重重一震,吱吱嘎嘎的停了下一,艙蓋開啟,一名安南裝甲雎掙扎著爬出來,我舉起步槍正要將他擊斃,卻發現他眼耳口鼻都在汩汩的冒著血,只爬到一半,腦袋向下一垂,滑了回去,再也沒有見他出現。
他被活活的震死了。
連長兩眼赤紅,幾欲噴血,大手一掄,一枚反坦克手雷冒著輕煙劃過五十米的短暫距離,準得不能再準的落入大開的艙口,我們隱約聽到幾聲尖叫,兩個腦袋同時冒了出來,給卡住了——出口太小,大家都想逃命的結果就是誰也逃不出去。我只來得及開上一槍,反坦克手雷就炸了,炸得很慘,屍體碎塊直噴到高空。整輛坦克發生猛烈的殉爆,彈倉裡二三十發來不及打出去的炮彈同時化為光和熱,一條火龍直竄高空,炮塔被掀起十幾米高,帶著火焰在空中翻翻滾滾,最終咣一下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來。這輛坦克算是完了,我們剛剛鬆了一口氣,步話機裡就傳來丁香冷靜中透著一絲驚恐的聲音:“全體隊員注意,有三輛同型號的坦克朝你們那邊衝過去了,趕緊撤退,趕緊撤退!”
三輛!!!
剛才只是一輛就幾乎將我們全部報銷了,現在一下子就來了三輛,還讓不讓人活了!?沒有任何猶豫,在連長一聲令下,我們放棄了剛剛奪取的陣地落荒而逃,大口徑機槍子彈在我們身邊劃來劃去,頭頂還傳來炮彈劃空時發出的恐怖嘯聲,不斷有人倒下,不斷有人被炸飛,我們這批放在全世界都排得上號的輕步兵被三輛型號不明的坦克打
得連滾帶爬,傷亡慘重,所有人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將那三輛坦克轟成碎片,可能我們不能回頭,因為除了反坦克手雷,我們沒有任何能威脅到這群鋼鐵巨獸的武器!
一沓照片送到柳維平手裡,那是衛星在一個小時前拍到的。照片的內容很簡單:一艘懸掛著蘇聯國旗的萬噸級大貨輪正在卸貨。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