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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海峽兩岸的結還是解不開啊。老共早就不再嚷嚷什麼進攻臺灣了,還在四年前開放了好幾個沿海城市,邀請臺灣到大陸去投資,充分顯示了和平的誠意。可是臺灣呢?言必稱“反攻大陸”,現在更離譜,暗地裡都開始謀求獨立了,捱了自己一耳光的那個傢伙就是臺獨份子!自己還在,還鎮得住他們,可是自己還能撐幾年?自己死後,那批從大陸過來的老人死後,還有誰能鎮得住他們?獨立?開玩笑,大陸就算把臺灣炸平也不會讓臺灣獨立的,分裂等於戰爭!哦,想遠了,還是想想在南海危機中臺灣該做點什麼吧。丟了外蒙,蔣家在國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如果能在這場危機中做點什麼,也算是對炎黃子孫的一種補償吧。只是弱小的臺灣,能做點什麼呢?大陸,倭豬,哪個都惹不起,中立是最明智的,可是中立只會被國人的口水淹死!
就在他大傷腦筋的時候,侍從室主任走進來,遞給他一封信,“寄信人姓名”那一欄上那個龍飛鳳舞的“鄧”字令他眸中迸出一縷精芒,問:“哪裡來的?”
主任說:“大陸特工交給我們的,老共說這是一場國戰,需要我們支援!”
小委員長嘆息:“老共也太看得起我們啦。就我們這點實力,自保尚且不足,還怎麼支援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主任只當沒聽見。上位者能把心裡的
真實想法當著你的面說出來,是對你很信任的舉動,聰明的人會主動忽略一些可以作為頭條的資訊——就像剛才那一句,放在哪家報紙都是頭條了——這也是忠於上位者的具體表現。今天發生的一切,以後再寫回憶錄好了,現在是打死也不能說出去的,就算是對老婆都不能說。
小委員長看信,陷入深思,半晌,把信封好交給主任:“拿去,加密封存。還有······傳我命令,在南海諸島的守軍如果遭到共軍進攻,不得擴大事態!”
主任露出古怪的表情:“不得擴大事態?”
小委員長說:“不得擴大事態,違者視為叛國!”
“不得擴大事態”幾乎就是“不抵抗”的代名詞。在九·一八事變中,老委員長就是用這樣一道命令斷送了東北三省,也徹底失去了民心,那是每一個過來人心中的一根尖刺。聽到這樣的命令,主任本能的一陣反感。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只能照實傳達。
老共在南海掀起千重巨浪,把整個亞洲都給捲進去了,如今駭浪一路咆哮著衝到了臺北,值東亞局勢風雲變幻莫測之際,美麗而孱弱的臺灣將何去何從?
第二十五章萬里江山一片紅
那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礁盤,面積大約只有兩三平米吧,一個大一點的浪頭打過來就連鬼影都找不著了。這樣一個連草都不長一根的礁盤本身毫無價值,但是如果它附近的海域有什麼石油啊天然氣啊之類的資源就另當別論了。就這麼一塊礁石,居然值得馬來西來政府斥資數百萬來保護,還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什麼鳥島。這等待遇讓無數跟它一樣的礁盤那個羨慕妒忌恨啊,媽的,憑什麼你丫就能得到這麼高的待遇,我們就無人問津?你就得意吧,有你哭的時候,沒聽說“槍打出頭鳥嗎”?你這隻愛出風頭的鳥早晚得挨槍!
真讓那幫窮哥們說中了,現在這個什麼鳥島真的挨槍了。一艘軍艦停在附近,艦炮一輪齊射,那塊讓它自豪不已的界碑被炸成了沙礫,再一輪齊射,它高出海面的那一小截被炸沒了,這下好了,成了暗礁,除非海平面下降一兩米,否則它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還沒完,三名蛙人潛進海里,往它身上喂足了炸藥,啟爆器一按,“轟!!!”一團火光閃過後,整個礁盤齊根炸碎,什麼都沒有剩下來。
賀冬生撿起一塊無巧不巧飛上軍艦甲板的小石塊翻來覆去的看,像是在欣賞什麼古董文物似的。事實上,在他眼裡這麼一塊碎石比什麼古董字畫都要賞心悅目。
艦長不解:“我說政委,一塊碎石頭而已,有什麼好看的,虧你還看得津津有味!”
賀冬生嘿嘿一笑:“不懂了吧?這可是馬來西來政府的命根子啊,他們的領土本來就沒有多少,現在又讓我們給搞掉了一塊,你說我能不高興嗎?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踢爛小猴子的命根子,現在我終於做到啦!”把碎石隨手丟給艦長,“失落的國土,收下吧,很有收藏價值的,沒準將來能拍出個高價呢。”
艦長撇撇嘴,用力把碎石丟得遠遠的,還帶罵粗口:“去你媽的,就憑這屁大一塊石頭就要佔我們幾百平方公里海域,做夢去吧,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現在好了,你那個卵蛋大的什麼鳥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