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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副總統授意他的心腹擊落了總統專機,隨後他們找到了倖免於難的總統,將他活埋了!”
“盧姆比是叛徒,賣國賊!他謀殺了總統,奪取了權力,現在又引來了歐羅巴強盜企影象前幾任獨裁者那樣對我們衽血腥統治!”
一個個令人毛骨聳言的小道訊息透過電話以及貝蘭人一切可以用的溝通方式,避過戒嚴的軍警,像鼠疫一樣蔓延開來,隨著謠言一起傳播開來的,還有絕望和憤怒。尼姆拉總統是整個國家的靈魂人物,他倒下了,貝蘭人感到天也跟著塌了,再加上愈演愈烈的人質危機和步步緊逼的歐洲艦隊,整個國家都陷入了絕望之中,絕望之後往往伴隨著瘋狂,平民不顧被軍警當場格殺的危險走上街頭,高呼口號向總統府湧來,要求已經焦頭爛額的副總統出來給他們一個解釋。事實上,如果副總統此時出現在他們面前,準會被他們撕成碎片!大規模騷亂再次以比上一次猛烈百倍的姿態出現,軍警分身乏術,事實上就連這軍警都動搖了,呆呆的看著視他們的槍口和警告如無物,大肆破壞以發洩內心的憤怒和絕望的人群,不知所措。怎麼辦?真的要他們向自己的同胞開槍射擊嗎?
再過一會兒,大批街頭政治家出現在街頭,發表極具煽動性的演講,進一步挑撥人民的狂暴情緒,一股足以毀滅一切政權的力量正在逐步形成。還太過年輕的貝蘭政府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崩潰是遲早的事了。柳維平眉鋒一揚:“顏色革命?”
誰也不知道他所說的顏色革命是什麼,但是······所有人都有一個不祥的預感:再這樣下去,這個國家真的要變色了!形勢險惡如此,就連一向不大正經的柳維平都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大廈將傾,無力迴天!我們輸了!”
盧姆比副總統毅然說:“他們不就是想找個人發洩一下情緒嗎?好吧,謀殺總統的罪名就讓我來扛好了。新聞中心作一下準備,我要發表重要講話······算了,還是我親自到街頭說吧!”
盧姆比副總統痛苦地問:“那我們怎麼辦?誰能告訴我,我們應該怎麼辦?”
柳維平說:“無計可施,除非你下令讓軍隊堅決鎮壓······沒用的,這是飲鳩止渴,只會死得更快!”
外面起了一陣巨大的騷亂,三輛汽車硬是在包圍總統府的人群中擠出一條路來,踉踉蹌蹌的衝進總統府,車裡跳下的竟然是宣傳部部長,這位老兄狼狽不堪,額頭上鮮血直流,衝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不好了,電視臺被人圍攻,一切都被砸碎了!”
電視臺沒了,意味著他們失去了跟群眾溝通的最有效的途徑,現在整個總統府都成了啞巴了,再也無法讓國民聽到他們的聲音!
還沒完,很快又一個壞訊息傳來:“電信局也遭到衝擊,已經陷入癱瘓了!”
“郵電局遭到猛烈衝擊,軍警擋不住了!”
“交通運輸部門遭到衝擊!”
“各銀行被數以千計的暴徒圍攻,損失慘重!”
·······
在歐洲艦隊出發後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國家就陷入了極度混亂,喪失了理智的人們跟在別有用心的傢伙後面大搞破壞,軍隊無所適從。更加嚴重的是,不知道是誰喊出了殺光白種豬的口號,隨即得到幾乎所有人的響應,他們抄起自己能找到的一切武器,開始攻擊一切白人所在的場所,流血事件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盧姆比副總統面對這一切,什麼也做不了,只覺得胸口悶得厲害,他已經亂了方寸,無力的問:“真的只能出動軍隊進行武力鎮壓了嗎?”
蘇蘭武神情苦澀:“我······我贊成動用武力鎮壓,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
梅佐上將說:“只怕軍隊的鎮壓只會適得其反,引發內戰啊,要知道整個國家完全是靠著總統的努力才團結在一起的,現在總統生死未卜,這股凝聚力也就散了,失去理智的國了在一些野心家的誘導下很有可能走向極端,拿起武器與軍隊對抗,到時只怕內戰又要爆發了!”
柳維平說:“我也贊成武力鎮壓,至少使用武力我們還有一戰的機會,如果再猶豫不決,我們連放手一搏的機會也沒有了!”
蘇蘭武望向上將,上將沉重地點頭,於是他把目光投向副總統:“下令吧,先生。我想軍隊已經準備好了。”
盧姆比副總統拿出剛制訂不久的應急預案,擰開鋼筆要簽名,手卻抖得厲害,這一筆怎麼也落不下去。這
時一名面無表情的中校走了過來,對柳維平說:“少將,總統想見你,請你跟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