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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收拾東瀛第七師團,就算不能將其殲滅,也要將他們纏住!當然了,空中突擊師想來個人品大爆發,放猴子一馬,也得問問空軍同不同意。空軍用一波波戰鬥轟炸機和強擊機給出了答案:我不同意!空軍在這一天出動的架次比以往一個星期的都多,成噸與噸的航空炸彈像一毛錢一筐的石頭一樣丟向地上的敵軍,不管是一隊坦克還是一堆士兵,反正看到就炸!並不先進的強擊機突然成了搶手貨,因為這貨充足的載彈量和極其兇猛的機炮火力在敵軍喪失防空能力的情況下實在是一件既刺激又好玩的玩具,憋了一晚的飛行員顯得格外的瘋狂,剃頭似的貼著敵人的頭頂飛過,用威力巨大的航空炸彈將敵軍所剩無幾的防空火力炸上天,再用機關炮狂掃,把一切打著敵人標記的東西通通都打得粉碎,因此在戰場的每一個角落都能看到強機擊追在個位數的敵人後面,機關炮打得彈殼如雨,不將瘋狂逃竄的敵人碎屍萬段決不罷休,任憑他們怎麼掙扎哀求也不曾手軟。在空軍的瘋狂攻擊下,就算柳維平有心要放安南首都師一馬,這些徒步行走的安南士兵活著回到河內的希望也甚是渺茫。共和國的雄鷹一波波的從湛藍的天空斜掠而過,而鋒利的翼刀下是大團大團騰起的火光和絕望的哀號。戰爭是最好的教練,經過近一個月的血腥廝殺,還相當稚嫩的共和國之鷹對地攻擊能力已經大幅提高,誰叫他們的對手是最擅長偽裝潛伏的安南呢?
一支沿著泥濘不堪的公路艱難撤退的車隊被幾架強擊機追上,警衛員幾乎是以光速架起船越中將閣下逃到一個天然掩體,這樣中將就遠離了危險,可以清清
楚楚的看到自己的部下是怎麼死的:
強五先下手為強,不理會玩命的調整角度對空開火的高射炮和高射機槍,朝公路發射了一枚空對地導彈。距離太近了,導彈幾乎是一點火就斜斜的扎入了路基,火光一閃,轟隆一聲,桔紅色火焰像個特大號蘑菇一樣衝騰而起,混凝土澆築而成的路面不是化為齏粉就是被一大塊一大塊的揭下來拋向高空,打著旋飛向遠方。爆炸波裹著無數碎片層層擴散,像十八級颱風一樣掃過公路,附近的幾輛截重卡車連同車上計程車兵忽一下給吹得連影都找不到了,就連十幾噸重的自行火炮也被掀下了公路,在滿是爛泥的稻田裡起火爆炸,飛濺的碎片又把好些士兵給打成了篩子。車隊亂作一團,每一輛車都在不顧一切的倒車,企圖離開公路,誰都知道公路馬上就要變成屠宰場了,再不跑就沒命了。但是現在想跑,談何容易!強五兩架一隊俯衝下來,機關炮的轟鳴震耳欲聾,無數炮彈排成一道道火鐮,狠狠地划向擠成一團的車隊,就連坦克也無法承受機關炮的攻頂,單薄的卡車就更不用說了,在不到半秒鐘之內就被徹底撕碎,運輸彈藥的卡車變成桔紅的火球,火焰和致命的車體碎片咆哮如雷的席捲而來,衝周圍的一切通通吞噬;運兵車上則炸起一團團腥紅的血霧,士兵身上的彈藥被打爆後,為死亡之樂章加入了一個高分貝音符,在雷光電閃中,車隊一輛接一輛起火燃燒,被爆炸波掀翻,僥倖逃下車保住性命的東瀛士兵神經質一般狂叫著用手裡的自動步槍和衝鋒槍朝天空中的死神掃射,結果招來更密集的機炮炮彈和威力恐怖的航空炸彈,奇蹟一般沒有起火爆炸的汽車車身上濺滿了血汙和碎肉,還有花花綠綠的雞零狗碎,從側翻的車輛裡爬出來計程車兵看著遍地碎肉,面色白得像紙,呆呆的傻站在那裡,直到機關炮將他們打碎,或者再也承受不了可怕的心理壓力,徹底崩潰。船越秀夫痛苦地閉上眼睛。都怪那場暴雨,那場百年一遇有特大暴雨讓第七師團絕大部分的電子裝置和導彈都嚴重受潮,無法正常發揮,就連強五這種落後的強擊機都可以跑到他們頭頂耀武揚威了!
防空部隊還在拼死作戰,徒勞的將一枚枚昂貴的地對空導彈射向敵機。沒用的,受潮的導彈根本無法正常工作,毫無準頭可言,就算湊巧打下一兩架敵機,也只會招來華軍航空兵更加猛烈的打擊。就在幾十年前,東瀛蝗軍憑藉絕對的海空優勢,縱橫華夏萬里江川,盡情的蹂躪這片他們肖想了幾千年的土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被蹂躪的,變成了他們。
密如暴雨的機炮掃射和接二連三
落下的航彈把這一段公路變成了月球的表面,連草都炸光了,只有車輛殘骸還在燃燒,喉人的黑煙在空中蔓延,成了第七師團唯一有效的防空手段。那幾個瘟神終於傾洩完了所有的彈藥,戀戀不捨的返航了,倖存的人員集中起來,神情驚恐,面色蒼白。船越秀夫想說點什麼鼓舞一下士氣,一口氣頂到舌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嘆息一般說:“都······都分散行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