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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什麼迫擊炮,什麼高射機槍,在這股死亡洪流面前都是如此的脆弱,不管是趴著的蹲著的站著的還是藏在窪地裡的,都在暴卷而來的爆風中徹底消失,再也無跡可尋,留給我們的,是映入我們腦海中的那一張張寫滿詫異和絕望的臉······
這是什麼武器?戰術核武器嗎?
爆炸波轟然劃過,戰場上一片死寂,只有遠處,依然是炮火連天,那是我軍主力正在狂毆第七師團。
安南首都師沒有再發動進攻,他們僅有的一點士氣都讓這兩枚可怕到極點的導彈給炸得粉碎了,任憑軍官怎麼呵斥,都沒有人願意再向前一步。而我們也被嚇得不輕,自然不會去打什麼反衝擊,戰場變得十分安靜,安靜得不像戰場。在一片寂靜裡,我甚至聽到了蟾蜍的叫聲,呱呱呱,呱呱呱,聽著說不出的怪異。真是奇怪,打得那麼兇,居然沒有能將這些噁心的傢伙嚇跑,相反還扎堆湊熱鬧,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我低聲問丁香:“剛才那兩枚是不是核彈?”
丁香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我:“如果是核彈,你還有命問東問西嗎?”
我也覺得不大可能,國家沒必要為了消滅一個特工營動用核武器吧,再說還有我們兩個連在這裡,真用那玩意兒還不把我們一起報銷啊。我說:“我也覺得不像,可是它威力這麼大,只有核武器才辦得到吧,不是核武器,那是什麼?”
丁香頗為嚴厲的瞪了我一眼:“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不應該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也要當自己不知道,這幾條你沒有聽說過嗎?如果你不想惹來麻煩的話,就忘掉剛才發生過的事情,當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
我的娘,這麼嚴格啊!我吐了吐舌頭,還是專心打完這一仗回去睡覺好些······
第一六四章光榮屬於共和國(三)
爆炸波天崩地裂一般擴散開來,陳友貞少將身體連晃幾晃,望遠鏡脫手掉落。警衛員衝上去扶住他,他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很好,但是警衛員分明看到師長面色慘白,白得近乎透明,一直挺得筆直的腰忽然間好像不堪重荷一般微微佝僂下去,彷彿天塌下來,無法承受的壓力要將這位驕傲的軍人壓垮了。陳友貞呆呆望著那兩團幾乎無法逼視的雪白的蘑菇雲在空中蠕動,擁抱,合二為一,身體抖得厲害,喃喃說:“這是什麼武器?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突然“噗”地噴出一大口血來,警衛員大驚失色,扶住他大叫:“師長受傷了!軍醫,師長受傷了!”
軍醫冒著橫飛的彈片和火雨衝了過來,想要檢查陳友貞的傷勢,陳友貞胳膊一掄將他掃到一邊去,聲音沙啞:“讓部隊停止進攻,分散隱蔽,召集連以上幹部開會,快去!”
警衛員遲疑的把命令傳達了下去,本就被炸得肝膽俱裂、再無鬥志的安南首都師默默地撤出了攻擊出發點,分散隱蔽,趴在單兵坑裡苦苦忍受著呼嘯而來的炮彈的蹂躪和內心那無法言達的情緒折磨:就這樣輸了嗎?我們該怎麼辦?安南該怎麼辦?蘇聯人拋棄了我們,東瀛自身難保,誰來救救安南?還沒有徹底的分出勝負,但是失敗的情緒已經籠罩在安南首都師心頭了。
一旦部隊產生了這種情緒而又無法正確引導,那麼再強悍的部隊也只能吃敗仗了。
指揮部裡,一大批渾身泥濘的軍官擠在一起,有一根沒一根的抽著煙,內心那難言的情緒折磨剝奪了他們說話的慾望。豪情壯志早已被連天炮火粉碎,一腔熱血也幾乎流光了,剩下的只有疲憊和深深的絕望,還有拼盡全力依舊無法力挽狂瀾的憤怒與無奈。只有一名少校還在揮舞著胳膊放聲狂叫:“卑鄙的華軍對我們動用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必然會招來全世界的聲討·······我們應該積極行動,決不能坐以待斃!”
特工團團長冷冷的問:“那請問我們應該如何行動?”
不知天高地厚的少校連說帶比劃:“集中所有的兵力,像海嘯一樣沖垮華軍機降步兵的防線,回防首都!只要回到首都,我們惡劣的處境就可以得到徹底的改善,而華軍的優勢則無從發揮,只要他們敢向河內發動進攻,必然陷入一場斯大林格勒式的曠日持久的巷戰中,他們早已師老兵疲,而我們卻可以得到全國人民的幫助,到最後被耗垮的一定是他們!光榮屬於安南,只要我們勇敢地行動,勝利最終一定是我們的!”
幾位團長苦笑。還真是初生
牛犢不怕虎呀,現在首都師基本上都是靠刺刀去撬華軍的防線了,雙方傷亡之比幾乎達到了六比一,華軍還祭出瞭如此恐怖的武器,這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