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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報告,我們中隊在xx村遭到華軍猛烈炮擊,他們開始強渡大河了!重複,他們以兩棲坦克為先導,正在強行渡河,我們支撐不了多久,請求炮火支援,請求炮火支援!”
少佐急得直跳腳:“我需要炮火支援,馬上就要!”
旅團長把電話交給了炮兵聯隊長。聯隊長沉聲說:“報告華軍炮群的位置和規模!”
華軍第二輪炮擊又開始了。看樣子也就是一兩個連規模的進攻而已,卻用上了團級規模的炮群作支援,真是變態!不過這次打過來的炮彈不大一樣,炮彈在半空時屁股後面開啟一個阻力傘,炮彈速度驟然放慢甚至轉向,哪裡人多就往哪裡扎,在二十來米低空爆炸,棗核大的鋼珠如雨濺落,將那些抱著頭趴在地上就以為可以平安無事了的東瀛士兵打成一張張破網。上百發空爆彈砸下來,坂下中隊死傷慘重,戰壕裡的汙水變得暗紅,僅剩一口氣計程車兵在血泊中蠕動,慘不忍睹。一發空爆彈在指揮部附近炸開,偽裝網被粗暴地扯下來丟出老遠,少佐身體狠狠一震,至少五六枚鋼珠打穿了他的身體,電話從手裡掉落。他用手撐住炮彈箱壘成的桌子不讓自己倒下。接著又一發炮彈在近處爆炸,指揮部裡那名正用被泡得四處漏電的電臺跟上頭聯絡的通訊兵在半秒鐘內被打成了血葫蘆,帶著他的血肉的鋼珠毫不客氣的射穿了那部電臺,將它打成零件,這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少佐至少又被打中了六七枚鋼珠,幾乎不成人樣了。只有那個電話機,居然沒有被打爛,他還能聽到炮兵聯隊長的聲音:“請報告華軍炮群的位置和規模,請報告······”
坂下少佐想把話筒拿過來,卻發現他的手已經被打斷,只剩下一點油皮連著,他把湧到喉嚨的血硬嚥下去,衝著話筒狂叫:“方位xxx,距離xxx,請馬上開炮,要不然我們連十分鐘都撐不住,拜託了!”
轟!!!
一發炮彈直接命中指揮部,這個被打得千瘡百孔的指揮部連同坂下少佐一起徹底消失在暴戾的氣浪和烈焰之中,不復存在。與此同時,華軍的兩棲坦克大搖大擺的上了岸,追著炸點衝進坂下中隊的陣地,用並列機槍將敢於抬頭還擊的東瀛士兵撕得粉碎,再加上伴隨坦克進攻的華軍那猛烈的火力,所剩無幾的東瀛士兵被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反坦克導彈?別扯了,這玩意還在滴著小水珠呢。他們只能趴在戰壕裡,探出步槍胡亂射擊,至於能打中什麼,只有鬼才知道了。幸運的是還有一些反坦克火箭彈還能用,這東西比較粗糙,不像導彈那麼嬌氣,反坦克兵抱著火箭筒咬著牙忍受著華軍的蹂躪,等著還擊的機會。只是,趴在戰壕裡不露面就安全了嗎?要是他們多一點實戰經驗,一定會詫異為什麼這些兩棲坦克居然是又炮塔,裝備兩門105
毫米高壓滑膛炮,卻一炮不發,只顧著一邊用機槍掃射一邊前進。
機槍手一邊玩命的射擊一邊給反坦克兵報數:“四百五十······四百······三百五十······三百······可以發射了!”苦苦忍受的反坦克兵一躍而起,搜尋目標,瞄準,擊發,一氣呵成,顯示出精湛的技術,只是在他們抬頭的那一瞬間,他們都看到了一條條沉吼著猛撲過來的火龍,那是什麼?
下一刻,一大段一大段的戰壕變成了火坑,裡面計程車兵不管是端著槍拼命還擊的勇士還是抱著頭縮在防炮洞裡發抖的懦夫,都變成了火人,在一半是積水一半是烈焰的戰壕裡狂呼大喊,直到由於窒息一頭栽倒在地,被燒成一堆焦炭,或者身上的彈藥被燒爆,粉身碎骨。不到二十分鐘,這道防線就徹底沉默下去,只剩下大火還在熊熊燃燒,時不時有殘存的彈在在高溫中爆炸,這恐怕是最後的抵抗了。
三十多名倖存的東瀛士兵雙手抱頭,驚恐的看著勝利者源源不斷的泅渡過來,從他們身邊開過,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遠處炮火連天,炮兵聯隊跟華軍的炮兵群幹上了,炮彈如同暴雨流星一般在空中穿梭,毀滅一切,轟隆隆的爆炸巨響一秒鐘也沒有停過,可見打得有多激烈。不過這一切都跟他們無關,對他們而言,戰爭已經結束了。現在他們最關心的,還是華軍會怎麼處置自己,但願這幫野蠻的支那人能遵守日內瓦公約吧。
一雙鋥亮的皮靴停在戰俘身邊,有人用威嚴的聲音說:“抬起頭來!”東瀛士兵膽戰心驚的抬起頭,哦,來的是一位大校,很年輕,恐怕還不到三十歲,冰錐一樣的目光,刀削一般的面部輪廓,不算魁梧但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身材,每一個毛孔都寫滿了不容輕侮的驕傲,每一個眼神都讓人心尖一顫。上校寒聲問:“東瀛人?”
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