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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下去了,想要扭過頭去,可是無意中與其中兩名馬上就要人頭落地的小女孩的目光一接觸,他渾身一陣戰慄:她們沒有哭,沒有掙扎,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這邊,目光空洞洞的,只有絕望和怨恨!他怒吼一聲,揚手一槍,一名揮刀朝平民脖子砍下的叛軍士兵額頭炸出一朵血花,仰面倒下。早已經忍無可忍計程車兵像聽到了發令槍一般,手裡的步槍噴吐出憤怒的火舌,舔向那些兩條腿的野獸,一朵朵骯髒的血花隨即噴濺出來······
隱藏在不遠處的紅外攝像機將這一幕原原本本的記錄了下來。
風林叫:“少校,你這樣做會給政府帶來巨大的麻煩!”
王寧梗著脖子吼了回去:“大不了斃了我!”吼得面紅耳赤,手腳可半點也不慢,迅速換上一個滿當當的彈匣,一個漂亮的三連射,一名叛軍士兵胸口被高速飛行的子彈打出三個小孔,鮮血狂噴,倒在地上無力的抽搐著,他的生命中剩下的時光已經可以用秒來計算了。
驟然遭到打擊,叛軍登時亂套,被打得連滾帶爬,逃也似的逃到了步槍射程外。隨後,維和部隊吸到了迫擊炮炮彈破空而來的尖嘯聲,數門大口徑迫擊炮同時開火,在基地周圍炸出一團團充斥著鋼鐵的暴戾氣息的火球,火力相當兇猛,只是這個精確度實在不敢恭維。王寧這些打過邊境自衛反擊戰的老兵面面相覷,放在國內,要是哪一支炮兵打擊這樣的水平來,非被記大過不可!就算是讓只接受過的限訓練的民兵來也不至於打成這樣吧?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叛軍比國內的民兵還要糟糕,他們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就連最簡單的測瞄方法也不懂,只能一發接一發的蒙,不過炮彈打多了總有幾發能蒙中的,因此叛軍指揮官對部下還是挺寬容的,沒有過多的責難,任其發揮。只是,他們現在要面對的是一群百戰餘生的老兵,如此拙劣的表現,只能讓人家笑掉大牙!風林實在看不下去了,下令:“炮兵開火,教教他們應該怎麼玩炮!”
幾門迫擊炮紛紛發言,炮彈以驚人的精準砸向叛軍人數最多處,將他們成叢炸飛,雙方的差距一目瞭然。只是十幾發炮彈落下,那頭就已經死傷一地了,如此巨大的戰果,讓風林和王寧大跌眼鏡,他奶奶的,這叛軍也太能了吧,就這水平還能跟政府軍對抗十幾年,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跟真正的強者打交道打多了,換上如此笨拙的對手,他們都有一種欺負人的感覺。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對手,索拉查的“貝蘭自由軍”有數在悍將貝姆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貝姆
中校本來是政府軍的一名不小的少尉,因為混得實在不得志,便投靠了索拉查,以其悍不畏死的作風和死心的手段迅速在自由軍中崛起,成為自由軍的重要將領,索拉查對他頗為倚重。這個惡魔最大的嗜好就是將美麗女性的頭皮剝下來製成槍套,其變態其殘忍,讓整個貝蘭都對他又恨又怕。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敢主動去招惹那頭來自東方的雄獅,就算再怎麼狂妄,他也知道自己賴以自豪的軍事修養在那頭雄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自由軍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主動與這頭大雄獅交好,趁著對方還有顧忌,還沒有開始動手收拾他們,趕緊套一點交情,把共和國維和部隊拉到自己這邊來就別想了,但最起碼要讓他們保持中立,別對自己大打出手。自由軍中有不少人是贊同姆中校的,可是他們的“父親”,偉大的索拉查將軍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裡的梅毒又發作了,居然不顧大家的反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各種場合挑釁共和國維和部隊,甚至搶了維和部隊的車隊!貝姆中校先是不解,隨即明白,準是將軍後面的人發話了,將軍才這樣做的。而共和國維和部隊的忍讓更讓自由軍熱血上腦————看樣子這些華國士兵很好欺負呀!
於是,就有了今晚這一出。所有有一切都圍繞著一個企圖:逼共和國維和部隊向他們開火,造成共和國武裝干涉貝蘭內政的事實!當然,共和國會解釋說他們計程車兵是為了營救那些在屠刀下掙扎的平民才不得不出手干預的,而事實也是如此。但是請相信我,共和國的宣傳機器絕對吵不過西方世界的!這不,第二天整個西方世界的主要報紙和電視臺都開足馬力宣傳共和國遠征非洲,對貝蘭內政展開武裝干涉這一“內幕訊息”了,而共和國維和部隊首先開火的事實也讓共和國相當被動。按說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撤了,可是偏偏,捱了打的自由軍也紅了眼,不聽指揮,紮起馬步非要跟來自東亞的客人切磋切磋,結果好了,苦頭吃大了吧?
轟!
一發炮彈落下,兩名士兵一個渾身嵌滿彈片成了血葫蘆,一個雙腿被彈片削斷,痛得滿地打滾。貝姆中校一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