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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恐怖的近距離掃射,能及時臥倒保住性命的安南人不多於十個,其他的都在十幾秒鐘內被狠狠的掃進了死神大爺的口袋裡。
丁香一槍將一名樹樹獺一般趴在樹上的安南狙擊手給打了下來,嘶聲叫:“唐山你不要命了嗎?給我下來!”
我承認,看到排副犧牲,我真的不要命了,居然跳上一輛隨時可能發生殉爆的裝甲車,用重機槍朝近在咫尺的安南猴子猛掃!車載重機槍的優勢是行動式重機槍無法比擬的,備彈量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還有車載重機槍的後座力要比行動式的小得多,精確度也就高,再加上我還有護盾和沙袋保護,當然是佔盡了便宜。在將衝鋒的安南特工卷噬一空後,我的將怒火傾洩到了安南猴子的機槍陣地上,長長的彈流從偽裝得極好但是防護能力相當差的機槍陣地上掃過,樹木被攔腰斬成兩截,轟然倒下,安南猴子的慘叫聲與子彈擊碎鋼板那令人牙酸的響聲交織成一片,慘烈之極。數挺輕機槍一齊朝我掃來,子彈打在沙袋上噗噗作響,更在護盾上炸出一簌簌刺眼的火花,我才不怕你們,比火力是哪,看誰怕誰!我正要朝那些機槍手掃上一百幾十發子彈,一發子彈穿過觀望孔射來,我本能的一偏著,子彈從左頰擦過,鮮血橫流。不等我反擊,一隻有力的手就從後面揪住我的防彈背心將我拖了下去。我別在大腿的戰術刀閃電般揮了出去,但是在半路停住————
將我拖下來的是丁香。
一枚火箭彈擊中了裝甲車,火球騰空,碎片亂飛,如果不是丁香及時將我拖下來,估計我也要變成碎片中的一部分吧?我放下戰術刀,正要對她說“謝謝”突然看到一名敵人出現在我們防線的邊緣,冷酷的朝她扣動了扳機。來不及多想,我拼盡全力將她狠狠推開,子彈射中了我的胸部,我像是被隱形的巨人重重的
打了一拳,仰面栽倒,想要爬起來反擊,卻發現所有的力量都被前所未有的痛苦剝奪,鮮血從前胸的傷口一股接一股的噴出來,用急救包壓也壓不住,我被打穿了。我無力的蠕動嘴唇,想叫小廣西過來幫忙,卻連自己都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我的耳道也開始滲血,意識開始模糊,槍炮聲、慘叫聲、爆炸聲、打肺裡擠出來的怒吼······彷彿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將這一切慢慢拉開,看不到,也聽不到了。我看了一眼天空,天空是緋紅色的。這就是死亡的色調嗎?好娘娘腔的色調。咦,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上方跟我說話呢,只是我還聽不到她的聲音,她是天使嗎?嗯,一定是天使······只是,她為什麼在流淚?天使不是無憂無慮的嗎?
帶著一絲不解,我陷入了甜睡中。直到撕裂一般的劇痛將我弄醒。見鬼,給我打一支麻醉針會死啊!我發出呻吟,可叫出的卻是一個終生都放不下的名字:“丁香······”
一個總是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桀驁的聲音轟轟烈烈的闖入我的耳朵:“我說你小子也該醒醒了,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情做春夢!”是小廣西,他正揹著我飛跑,好像後面有什麼猛獸在追趕他一樣。
咻——咻——
子彈在我們身邊劃來劃去,後面隱約傳來安南語的呼喊聲,這一切足以在一秒鐘之內讓我搞清狀況。我聲音微弱:“放我下來,揹著我你也跑不掉!給我步槍和一個彈匣,我跟他們拼了!”
小廣西拐個彎,將一片子彈甩在後面,略帶氣喘的說:“我哪裡敢啊,要是我這樣幹了,你的夢中情人還不把我先閹後殺,再閹再殺,殺完再閹,閹完再殺······喂,你在聽嗎?別睡過去!睡過去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太累了,沒有等他把廢話說完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第一七四章和平的天空
空中突擊師機降步兵旅一個營在班英地區遭遇安南正規軍伏擊,傷亡慘重!
訊息傳到柳維平那裡,他的神色變得異常怪異,身邊的人分明聽到他在不斷的重複:“班英,班英······”似乎對這個地方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緒。他們並不知道,在歷史上,共和國撤軍時,一個營就是是班英地區遭遇安南軍夜襲,幾乎全軍覆沒,為整場自衛反擊戰蒙上了一層陰影。這個地方就像一個魔咒,怎麼避也避不開!但是歷史上的悲劇決不會重演,因為現在的共和國軍隊不是歷史上那支剛從動亂中走出來、疏於武備的部隊了。參與自衛反擊戰的這幾個集團軍都是整個陸軍中當之無愧的頭等主力,拳頭中的拳頭,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更有強大的空軍和空中突擊力量為輔,如虎添翼,他們實在想不出在亞洲這片土地上,自己還用得著怕誰!想吃掉我一個營?做你的春秋大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