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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撲入他的懷裡。
在他的指揮部裡,我非常幸運的近距離接觸了那支有著‘東亞閃電,華夏軍刀’之稱的鐵血勁旅————空中突擊師。短時間的接觸完全顛覆了西方世界對華軍的固有認識:在我們看來,華軍裝備落後,訓練也差,完全是靠著落後的人海戰術,用士兵的屍體堆平敵軍的防線,用鮮血去淹沒敵人,但是事實告訴我們,我們都錯了,他們同樣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並且有著西方世界士兵沒有的東西————頑強的鬥志和不殺到鮮血流盡決不停止戰鬥的瘋狂。他們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我,彷彿告訴我,就算跟他們對峙的是合眾國最精銳的部隊,一樣會被他們粉碎!站在他們中間,我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幸運的是,我不是他們的敵人,他們並不是針對我的。
我有點好奇的問柳少將:‘為什麼你計程車兵每一個都是這樣的驕傲?’
柳少將笑著說:‘不,美麗的小姐,你錯了,我們從來都不會驕傲自滿。’
我指了指那些腰桿總是挺得比標槍還直計程車兵:‘那為什麼不管在什麼時候,他們總是把胸膛挺得高高的?’
柳少將說:‘因為我時常對他們說,胸膛不挺起來,背就會駝下去。’
很簡單,似乎也極有深意的回答,我想我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十分鐘快到了,我爭分奪秒的提出希望可以採訪一下被他們包圍在沼澤區的東瀛志願軍的要求。真的,我本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稍一考慮就答應了,並且派一個班保護我······”
第一七零章你扯皮我扯淡
東瀛政府的確是打著拖字決的主意。因為此時安南戰爭已經告一段落,再也沒有什麼大戰了,華軍正在準備撤退,不能為區區幾千名東瀛士兵在這個充滿敵意的國家裡耽擱太久,每一天的停留都會有士兵在此起彼伏的游擊戰和安南特工的襲擊中傷亡,划不來。只要拖上一段時間,華國政府肯定會受不了,主動把價碼降下來,到時再談判對他們有利得多。雖然安南政府一再要求他們派出更多計程車兵到安南去,履行同盟的義務,但是有點腦子的政治家都不會這樣做,安南是個無底洞,幾個師團投進去,連個泡泡都翻不出來。好吧,就這麼耗著吧,反正那些士兵只有我們要,除了還給我們,你們還能怎麼樣?殺光他們,或者押回國內服苦役?你敢嗎?那可是要受到全世界的譴責的喲!首相他們就打定主意了,壓著媒體不讓動,看誰耗得過誰。邵劍輝倒好像一點也不急,這就讓他們覺得納悶了,不知道華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幾天之後,他們的如意算盤被花旗國著名戰地美女記者從安南戰場發回來的報道打破了。
在臭哄哄的沼澤裡,海倫用她的鏡頭和筆記錄下了那悲慘的一幕幕:
“整個包圍圈如同地獄,雜草長得老高,汙水長時間浸過腳面,成群的螞蟥爬上草葉,或者在水裡游來游去,一不留神就叮在你的身上,貪婪的吮吸你的鮮血,花花綠綠的蚊子不管白天黑夜,總是在你面前不厭其煩的嗡嗡嗡的飛來飛去,叮在每一個人每一寸裸露在外面的面板上,吸得肚皮鼓鼓的,暗紅暗紅。還有水蛇,可能沒有比這個更可怕的東西了,不過在我去的時候,水蛇基本上從這片沼澤裡絕跡了————都讓人捉住吃了。很難想象,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一個讓人難以忍受的鬼地方,我只是呆了一分鐘就發誓,哪怕是把全世界的金錢堆到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在這裡多呆一分鐘!更讓人難以想信的是,東瀛志願軍竟然被困在這裡足足一個星期了!
這些士兵活像一群難民,不,一群穿著軍裝的原始人。他們面黃肌瘦,眼睛發紅,鬍子拉碴的,渾身上下全是臭泥,隔著幾米遠都能聞到他們身上散發的惡臭,站在他們對面,我必須戴上口罩才沒有讓自己吐出來。這些士兵已經不成人樣,他們沒有食品,只能以野草為食,更得不到充足的睡眠,受了傷沒有藥品,連止血的繃帶都沒有,只有極少數人負傷後打得上止痛針,絕大多數人只有活活痛死或者死於失血過多的份。在他們那個相對乾燥的指揮部裡,密密麻麻的躺著五百多名傷兵,他們的傷口已經嚴重感染潰爛,流出惡臭的黑
色的膿血,一些照看不周的傷員的傷口爬滿了蛆蟲,啃食著腐肉。軍醫官無奈地告訴我,他們現在一點藥品也沒有了,連消炎針都打不上,只能用蛆蟲來處理傷兵的傷口。而華軍每天都在炮擊,不斷給他們製造更多的傷員,每天都有傷員死去,死人用髒兮兮的行軍毯裹起來,用電話線一捆就埋了,到了晚上屍體就會讓食腐動物拖出來,啃得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