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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給搞
出來,看還有哪個國家敢跟我們犯刺!哈,這可是蘇聯手裡的一張王牌啊,老毛子這回該哭了吧?”
上將的得意是有原因的,圖…22m“逆火”一直都是蘇聯空軍的鐵拳,恐怖的突防能力和空中打擊能力讓整個北約集團寢食不安,要是我們也能仿製出圖…22m,嘿嘿,試想一下,假如我們有了能圍著整個東亞劃圈的遠端戰略轟炸機,還有那個猴子國家敢上蹦下跳吵吵鬧鬧?不聽話就削你們!這簡直就是殺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備的好東東啊!不用說,空軍的發展計劃要作出大幅改動了,至少遠端轟炸機這一專案是必須的!
在海軍回國後的第二天,陸軍也開始交替掩護,撤出安南了。在撤退之前,炮兵用炮彈摧毀了沿途每一個村鎮,忠實地執行著上頭交待的三光政策,另一方面也得將那些炮彈打完,省得往回搬,麻煩。撤軍路上並非一帆風順,紅了眼的安南人不惜代價的襲擊著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從哪個角落冒出來。他們不光躲在暗處打冷槍,還在我們撤退的路線上大量佈雷挖陷阱,好在我們都是以坦克開路的,才沒有造成嚴重的人員傷亡。一連被炸燬了好幾輛坦克,連掃雷坦克都被炸壞了一輛之後,上頭也上火了,下命令將沿途的安南人全部抓起來,用槍指著讓他們走在部隊前面,既然他們那麼喜歡埋雷,就讓他們用自己的腳幫我們排雷好了!不用說,這又是師長想出來的損招,一路上爆炸聲接連不斷,在我們撤退的路線上遍佈著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屍體,被炸斷雙腿的安南人倒在路邊哀號。我們不會同情他們的,因為不這樣做,躺在地上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自己,或者我們最好的戰友。這種做法讓師長在戰後幾十年飽受批評和爭議,不知道多少人對他破口大罵,說他是冷血屠夫,劊子手,海牙法庭甚至揚言要對他進行審判,但是,這種殘酷無情的做法讓更多計程車兵安然返回了祖國,對我們來說,這就足夠了。至於什麼公約,都見鬼去吧,在我們這些已經滿手血腥的軍人眼裡,那些戰爭公約算個屁!安南人都沒有遵守過公約,讓平民遠離戰爭,相反還鼓動他們襲擊我們,憑什麼要我們單方面遵守這些條條框框,自己綁住自己的手腳?
我們機降步兵旅可以說是第一個進入安南的,現在我們又是最後一個撤出安南,為全軍殿後,因為我們都接受過嚴格的反遊擊作戰訓練,這項任務交給我們再合適不過了。
這項任務讓我們在安南流下了最後一滴血。
“唐山,你說
人死了,靈魂真的能獨立存在,飄浮在他戰鬥過,愛過,恨過,流過血的地方嗎?”
坐在坦克上,丁香望著天邊那抹柳絮一般的浮雲,神情有些迷茫,眼神縹緲,也許她又想起了犧牲的戰友吧。
我說:“人如果沒有靈魂,那不過是行屍走肉。就算遺體分解了,也一定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以某種我們不瞭解的方式存在的。”
她指了指我們身後的紅土地:“如果人真的有靈魂,那麼戰死在安南的將士的靈魂還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我說:“我們帶他們回家。”
她笑了笑,不再說話,抱著狙擊步槍靠著沙袋閉上眼睛,這段時間她真的夠累的,黑眼圈都出來了,但是現在她還不能休息,作為上頭指定的班長,她幾乎就沒有休息的時間。
小廣西還在跟山東海聊:“山東,等到回國後,我請你到我家去玩。”
山東故意氣他:“我才不幹,你老家山喀啦的,窮山惡水,有什麼好玩的?”
小廣西說:“我們老家是荒涼沒錯,可是我們那裡有美酒啊!三十八度的、比雪山的泉水還要清流澈的美酒!那傢伙,那叫一個絕啊,像你這種公斤級酒量,到了我們那裡,能喝一碗沒趴下就算不錯了。怎麼樣,是不是怕被我們灌趴下,不敢去,所以才故意找了這麼個破藉口啊?”
北方大漢沒有哪個不愛喝兩口的,山東也不例外,我注意到當小廣西繪聲繪色的誇著自己家鄉的美酒的時候,他的喉結上下蠕動,顯然動心了,被小廣西這麼一激,當即叫了起來:“奶奶的,說到喝酒,我還真的沒有怕過誰,全營我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我跟你去,不把你丫喝到胃出血我就不是山東人!”
小廣西眉開眼笑:“好,就這麼說定了!”目光瞄向我和丁香:“唐山,美女班長,你們去不去?在我們那裡可是有很多野生動物,可以隨意打獵哦!”
丁香眼也不睜:“小猴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小廣西聳聳肩:“我能打什麼鬼主意啊,我就是覺得大家能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