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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曲型的貝蘭人,粗獷豪爽,剽悍好鬥,在遙遠的故鄉山區裡有著一
片肥美的獵場和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這一切都被該死的叛軍給毀了。叛軍在一個寂靜的黎明像鬣狗一樣衝進了他的村落,看到男人就殺,看到房子就燒,如同野獸。剽悍的山民用獵槍進行了絕望的抵抗,在ak步槍的急促的掃射聲中,他們的抵抗被無情地粉碎了,所有參與抵抗的人的頭顱都被割了下來,掛在樹樁上。庫盧姆還算幸運,他用獵刀和弓箭幹掉了七名叛軍,卻沒有被殺,而是被押到了這個鬼地方來。他的家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幾個孩子被叛軍抓住雙腿掄到樹身上摔死,妻子被蹂躪致死,每當回想起這一幕,鮮血幾乎要將他眼角撐裂。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放棄復仇,當然不可能給軍閥做牲口。
軍閥控制他們最好的工具就是毒品和刺刀,赤手空拳的,刺刀他暫時無法應付,但他至少可以不去碰毒品,保住一個健康的身體,至於在繁重的勞動下,他那強大的力量還能維持多久,實在是個未知數,不過他還在堅持,只要有堅持,就有希望。
“畜生,你們最好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要你們哭!”看著門口遊動的哨兵,他默默的想。
一名骨瘦如柴的礦工走過來,問:“庫盧姆,你還是不打算碰這東西嗎?”
庫盧姆冷冷的說:“我可不想死那麼早!”
瘦子苦笑:“你認為我們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嗎?告訴你吧,進了這裡的人就別想活著出去!要麼是礦井塌方把你活埋了,要麼是工頭看你不順眼把你活活打死,要麼,是你的力氣被榨光了,被人當成垃圾丟到山上,讓鬣狗給吃得連骨著都不剩。算了哪,別再固執了,對我們來說,這真的是個好東西,至少,它能讓你暫時忘掉這一切。”
庫盧姆像扔垃圾一樣把海洛因扔給他:“拿去吧,我不稀罕它······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有些話他沒有說出來:在遭到襲擊之前他就得知貝蘭已經與東方那個神秘而強大的國家結盟,獲得了大量先進的武器,而且那個好客的國家為了幫助他們,派來了那位在不久之前重挫世界三大強國的戰神一般的將領,貝蘭正在迅速改變,只要他還活著,總有希望能看到已經脫胎換骨的政府軍前來解救他們的。這些他都沒有說,就算說出去,大家也只會當他是傻子,事實上,就連他,也覺得自己是傻子。
庫盧姆的慷慨贏得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金伯利市區。
跟荒涼的山區不一樣,這裡紙醉金迷,酒店、賭場、妓院什麼的一應俱全。當然,最多的還是賭場
和妓院,每到夜裡,總能看到衣著暴露的女人在人流密集處招攬生意。有一些軍閥還是會給礦工發工資的,而那些礦工傍晚拿到工資,馬上到鎮裡去,把一天的血汗錢毫不吝嗇的丟在賭桌和女人身上————用腳跟也能想到,這些賭場和妓院同樣是軍閥開的,錢不過是在礦工手裡轉了一個圈而已。
一對亞洲男女站在金伯利大酒店天台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他們都是一身黑色西服,身後跟著一批精練的保鏢,看樣子是前來淘金的商人。
“毒品、女人、還有刺刀,構成了軍閥統治金伯利的基石,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生命就這樣消失在黑暗的礦洞裡。”女郎發出一聲謂嘆。
男子沉聲說:“但願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看到這樣的罪惡吧。”
女郎笑了笑,轉頭問一位戴著墨鏡的保鏢:“那些大老闆來了沒有?”
那位保鏢飛快地打電話去查問了一番,回覆:“老闆,他們馬上就到。”
女郎說:“眼睛都放亮一點,別吃了大虧還不知道,要知道跟我們打交道的都是老狐狸,手黑得很!”
“明白!”
一長溜高階防彈轎車朝酒店開來,前面有裝甲車開路。草頭王就是草頭王,夠霸氣的。也難怪,金伯利最大的五位軍閥頭頭同時到來,排出這樣的陣仗一點也不誇張,天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們的命呢。車隊尚未停穩,大批扛著ak和m16的精銳衛隊就跳了下來,迅速封鎖整座酒店,天空中甚至傳來了螺旋槳攪動空氣時發出的轟響,不用說,連武裝直升機都出動了。酒店裡頓時一片雞飛狗跳,凶神惡煞的武裝人員用皮靴和槍托粗暴的將酒店裡的客人給揍出去,捱了揍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抱頭鼠竄。
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嘴唇一掀,給出一個客觀的評價:“五!”
女郎“哧”地笑了。他在說這幫衛兵的戰鬥力是五呢。按這個活寶的排行方式,五基本上就是個渣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