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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鐘之內將它們組裝成一支全長僅八十厘米但火力跟ak有一拼的90式衝鋒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那些不懂英語,還一頭霧水的軍閥保鏢,大聲叫:“別動,搶劫!”
軍閥們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
來,暴跳如雷:“媽你個x,搞到老子頭上了是吧?通知兄弟們,抄傢伙!”
忠心耿耿的保鏢們紛紛拔槍,衛平笑嬉嬉的,不為所動,問:“這家酒店是誰的產業?投保了沒有?”當然,他不動並不代表別人不會動,韓潔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支經過特殊改裝的速射手槍,槍口膛焰閃爍,噗噗噗噗噗!像開啤酒瓶蓋一樣的槍聲連成一線,動作慢了半拍的保鏢們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個個都是眉心中彈,當場斃命,這位白領麗人出手之快,之狠,之準,無不讓人有一種冷汗狂飆的衝動。那兩支手槍的彈匣一定做過手腳,要不然怎麼打出了衝鋒槍的氣勢,一連打了十幾發子彈都不用更換彈匣?不過手槍的彈匣容量畢竟有限,當保鏢們屍體橫臥一地後,她也不得不停下來更換彈匣了。趁著這個機會,倖存的保鏢猛衝過來,十幾支衝鋒槍對準這邊狂掃,豁出性命也要把老大救走。韓潔滾到桌子底下,手一揚,兩個打空了的彈匣飛了出去,軍閥保鏢看得一愣,扔彈匣有什麼用,扔手雷還差不多!這一疑惑在一秒鐘之後被解開————彈匣轟然炸開,兩道強光狠狠的刺痛了他們的眼睛,他們什麼也看不見了。90式衝鋒槍瀟灑的噴吐火舌,將他們像割麥子一樣成叢割倒。前後不到十秒鐘,天台上已經沒有一個活著的軍閥保鏢了。而韓潔和衛平的保鏢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樓層裡與那些自以為天老大他們老二的武裝人員大打出手,密集的流彈拖著炫目的流光在狹窄的空間裡橫衝直撞,嗆人的煙霧裡刺眼的強光頻頻閃現,鋼珠手雷的轟響此起彼伏,中間還夾雜著特大口徑霰彈槍沉悶的令人心悸的轟鳴······面對如此突然又是如此猛烈的打擊,那些武裝人員真的被打蒙了,幾乎全無還手之力,不是被手雷炸成血葫蘆就是被衝鋒槍掃成篩子,再不就是被霰彈槍轟飛出去!直到現在,軍閥們才發現,自己靠抓壯丁拉起的軍隊是多麼的脆弱,多少的不堪一擊!跟和他們一個鳥樣的國防軍打時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碰上了這些身經百戰的特種部隊,他們就像一群可憐的小白蟻,人家隨手就能將他們捏死!
市區也傳來密集的槍聲,子彈從四面八方潑來,猝不及防的武裝人員發出陣陣絕望的慘叫聲。到處都是嗖嗖亂竄的子彈,到處都是成片飛過來的手雷,你叫他們往哪裡躲?往哪裡躲都是死路一條吧?幾位軍閥面色變得慘白,瞪著衛平,衛平還是笑嬉嬉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袋鼠顫聲問:“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怎麼樣?”
衛平說:“我們不想怎麼
樣,只是想向幾位大哥大借幾個小錢錢花花而已,要知道,我們可是窮得當當響的啊!”
魚丸軍閥說:“要錢就拿去好了,我們認栽了!不過,我怕你們有命搶錢沒命花,在金伯利這塊地盤上得罪我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衛平說:“這個······我還真想試試呢。各位老大,別嚇我,我膽子很小的,隨便一嚇就發抖,手一抖,槍就要走火啦!”
幾位軍閥發出無言的詛咒。他媽的,碰上黑吃黑了。這種事情哪一次交易都有可能發生,但是敢同時黑五大軍閥的,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別擺出一副死魚眼表情,哥哥我做生意歷來講究誠信,黑吃黑這種事情我是從來都不會做的。”衛平指了指天邊,“瞧,我要送給你們的軍火來了。”
幾位軍閥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得露出一片慘然的表情:天空中航燈閃爍,如同一波劃過天際的流星雨,朝這邊飛來,那是他們再熟悉不過甚至恨之入骨的飛狼雙座遠端戰鬥轟炸機,目前貝蘭政府軍也在嘗試從華國引進這種對地對艦攻擊能力極強的戰機,談判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不過,就目前而言,貝蘭空軍還得用米格…19,來的不是貝蘭空軍,而是阿根廷海軍航空兵第3中隊!就在上個月,又有三個機組趕到貝蘭參戰了。十六架飛狼從大酒店上空呼嘯而過,直撲遠處被叛軍割據的礦山,在它們後面,直升機螺旋槳攪動空氣,綠色航燈閃爍不定,猶如螢光飛舞,超過五十架先進的武裝直升機正朝這邊殺來,在直升機短翼下面,是一百五十輛坦克和裝甲車、七十輛自行火炮組成的鋼鐵洪流,以此為尖刀,貝蘭國防軍兩個摩托化步兵師和巴鐵一個山地旅正浩浩蕩蕩的席捲而來。在反覆策劃數月之久後,貝蘭國防軍終於動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