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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口袋。當整個國家再也榨不出什麼油水後,他開始向鄰國發動戰爭,向外國貸款,反正是想盡一切辦法搞錢。這位被西方世界捧為“改革先驅”的總統大人在任期間,超過三十萬貝蘭人非正常死亡,這個數字不包括被他處決的政敵和進步青年。現在貝蘭欠下的外債,有三分之一都是在那個時期借的,可以說整個貝蘭都毀在他的手裡了。貝蘭人甚至相信他早在英國留學時就被某個國家收買了,那股強大的力量不遺餘力的將他送上了權力的頂峰,貝蘭的財富以驚人的速度流失就是他對那股力量的回報。很難想像他的統治要是沒有被推翻的話,貝蘭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可即使是這樣,在西方輿論界,他仍然是貝蘭的合法總統,政變的受害者。在英國他得到了最好的保護,尼姆拉政府數度要求將他引渡回國審判,都被英國冷冰冰的拒絕了。英國顯然將這位前總統當成了一枚有足夠分量的籌碼,利用他跟貝蘭討價還價。現在尼姆拉已經懶得跟他們浪費口水了,這個禍害你們要就留著好了,我不稀罕!值此不利之際,英國將他當作王牌給打了出來。
墨菲坐定後,開始了他的演講。演講稿當然是事先準備的,極具煽動性。他繪聲繪色的闡述著自己的政見和對尼姆拉的憎恨厭惡,以及對貝蘭現在的外交政策的憤怒:
“那個唯利是圖的、渾身散發著劣質麵粉的毒臭味的傢伙,靠發動政變推翻了我的合法統治,並且靠花言巧語蠱惑人心,騙取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國民的支援······當然了,我沒有記恨他的意思,畢竟政治這東西曆來都是強者才一玩得起的,如果他比我強,做得比我好,我決不會有二話。但是大家看看在這段時間他都做了些什麼?把整個國家搞得一團糟不說,為了維持他自己的統治,居然拿屬於貝蘭人的黃金和鑽石去僱傭窮兇極惡的僱傭軍,利用他們來屠殺異己,對追求民主自由的起義者實施血腥鎮壓!這樣的人,配當總統嗎?他只會毀了整個國家!在這裡,我呼籲所有同胞,擦亮你們的眼睛,那條老狗正在葬送你們的美好未來!”
塞提姆快要聽不下去了。儘管西方世界實行了針對性的新聞封鎖,但是祖國發生了什麼,他還是知道的。把兩位總統的作為稍一對比,只要是有一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是誰在葬
送自己國家的未來:墨菲上任後第一件事就是集權和斂財,而尼姆拉上任後第一件事就是拖著還沒有康復的身體在世界各地奔走,呼籲國際伸出援助之手,救救貝蘭人。事實如何,還不夠清楚嗎?望著在主席臺上侃侃而談的那個混蛋,他快要氣爆炸了,如果手裡有一枚手雷,他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掄向那個混蛋,哪怕是被英國特工用衝鋒槍打成破篩子他也認了!可惜,他手裡什麼傢伙也沒有。
在黑小夥咬牙切齒中,長達半個小時的演講已經結束,現在是自由提問時間,眾多記者爭先恐後的提出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從墨菲的施政方針到他的私生活,無所不包,真的是熱鬧非凡。
貝蘭大使闖進英國外交部長的辦公室,憤怒地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外交部長故作驚訝:“你指的是什麼?”
貝蘭大使:“早在兩天前你們就認定墨菲·巴蘭扎犯有戰爭罪、種族屠殺罪、反人類罪等等罪行,應該接受審判,為什麼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公眾場合召開記者招待會,大肆攻擊我國內政,而不是引渡給我們接受正義的審判?”
外交部長慢騰騰的說:“就這事呀?你知道的,他的身份非常特殊,公眾對他有著極濃厚的興趣,很多記者強烈要求採訪他,很多······我們一向倡導新聞自由,滿足公眾的好奇心,讓他們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就是新聞自由的具體表現,不是嗎?要不要來一杯咖啡?”
貝蘭大使氣得直哆嗦,說不出話來。
花旗國大使搶到了提問的機會:“墨菲先生,你對貝蘭現在的局勢怎麼看?”
墨菲說:“現在的局勢讓人憂慮,那條老狗和一幫蠢材把一切都搞糟了······他們愚蠢的將國家利益出賣給華國人,不管他說得有多好吸,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他是為了維持自己的統治。這種混亂必須被制止,這種邪惡的統治必須被推翻!作為一個有良心的貝蘭人,我要為我摯愛的祖國戰鬥到最後一刻!在這裡,我懇切地請求各國儘快出兵,幫助苦難深重的貝蘭人推翻那個邪惡的獨裁政府,如果國際還是不願意伸出援助之手而國內的形勢得不到緩解的話,我將號召所有的僑胞起來,跟我一起打回去,推翻那條老狗!”
不少記者唯恐天下不亂的鼓起掌來,塞提姆忍無可忍,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