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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兩千多條人命才搶到的一點主動權砸得粉碎,只能退到山上去死守。第14集團軍和a集團軍隨即開始逐個拔點,在這植被茂密的山區與安南軍展開異常殘酷的拉鋸戰。
蕭華少將連連冷笑。安南人的戰術運用得很成功,給我軍造成了相當大的傷亡,但是在戰略上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直打到現在,安南軍都是消極防守,依靠一個個孤立的戰略點死守,互不相援,而且點多兵少,一個點被突破就意味著整條防線都被突破,沒有機動兵力可以堵塞缺口。在擅長穿插迂迴的解放軍面前,這樣的防線簡直就是兩面透風,可笑的是吃了一次又一次的虧,安南人還是改不過來!
這一次蕭華少將和楊思瀾中將都不打算再玩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穿插戰術了,集中佔絕對優勢的兵力和炮火正面強攻,一壓到底,你有千條計,我有壓路機!說白了,他們的如意算盤就是用炮彈換人命,就算是一百發炮彈換安南軍一個,也在所不惜,穩紮穩打,步步為營,壓得安南軍叫苦連天。事實證明,根本不用一百發炮彈換一個,很多炮彈在數字化偵察兵的指引下從堡壘的射孔裡鑽了進去,轟一下一個班甚至一個排就去見了馬克思,安南軍倚仗的堡壘群幾乎成了水泥棺材,那我不呆在裡面了,我到外面去行不行?當然不行,暴露在野外死得更快,那鋪天蓋地狂砸下來的炮彈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是躲在反斜面也不安南,那些簡易制導的炮彈正等著大開殺戒呢。河內很快就發現,他們將兩個師的精銳送上了絞肉機······
傾聽著那震耳欲聾的炮聲,看著戰機從天際劃過,柳維平重重地踹了一腳一輛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裝甲車。這輛裝甲車被空中突擊師一架武裝直升機射出的機炮炮彈打成了篩子,爆炸引起大火將它燒得焦黑變形,醜陋到極點,看著就來氣。當然,柳大少將火氣這麼大,倒不是因為這輛裝甲車礙眼,而是主攻諒山沒有他的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輛裝甲車將是空中突擊師所取得的最後一個戰果。他妹子的,一路廝殺才打到這裡,全師傷亡超過一千人,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聽個響,湊個熱鬧?他奶奶的!他惡狠狠的瞪著河內方向,那狼一樣的目光讓參謀們心裡不由自主的泛起一絲涼意!
柳哲抱著鋼盔走過來,笑:“柳搗蛋,你看上去火氣挺大的啊。”
柳維平說:“打
從不讓我主攻諒山開始,我的心情就沒有好過!見鬼了,什麼玩意嘛,好不容易打到這裡,卻只讓我看熱鬧!”
柳哲說:“你這個師可是全軍精銳所在,前指怕你們傷亡太大,傷了元氣。別忘了,你手下每一個兵幾年之後都將是其他集團軍裡的基層軍官,前指能讓你們繼續去死拼嗎?”
柳維平氣急敗壞的叫:“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想過沒有,一批不敢捨命死戰的軍官能帶出什麼樣的兵?如果空中突擊師沒有那種背水一戰的瘋狂,給我們再充足的經費也沒用!”
柳哲笑笑,丟給他一支香菸,自己點了一支,坐下來吸了一口,說:“你還算好了,至少空中騎兵還能參戰,而我,整個旅都讓前指放了大假,那些營長們一個個怒氣沖天,差點沒把我拆了。”
柳維平揉著香菸,咕噥:“他妹子的,前指到底搞什麼鬼?不是跟他們說過,想要撕開安南猴子的防線,空中突擊師和快速反應部隊才是最好的選擇嗎?用傳統打法只會讓我軍遭受更大的傷亡啊!”
柳哲說:“傳統打法?也不盡然,至少有很多新的戰術,至少前指對數字化步兵旅的運用就越來越純熟了。你不知道吧?聽說軍旗大隊在鐵路線上幹掉了安南人一個小團!”
柳維平翻個白眼。
柳哲嘖嘖稱讚:“那幫傢伙真夠牛叉的,區區三百名輕步兵,不到四個小時就將一個上千人的小團給打得連渣都不剩,很難想像他們的戰鬥力到了何種程度!”
柳維平哼哼一聲:“讓老子來指揮的話,別說一個小團,安南猴子就算是來一個師也照樣得被幹死!韓楓那小子,倒是出風頭了哦,有了露臉的機會,就忘了誰是老大了!”
面對這位怨婦一般的教官大人,柳哲只能苦笑。
正在指揮軍旗大隊圍剿安南小有名氣的“雄鷹”團的韓楓猛的打了個噴嚏,搞得正在遙控橡膠球的兵都扭過頭來看他,笑嘻嘻的問:“怎麼了,旅長,是不是嫂子在家裡掛念你了?”
韓楓說:“閉嘴,專心打仗!”心裡卻一曖。跟陳曦結婚都有幾年了,兩個人始終都保持著熱戀中的甜蜜。人家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話用在經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