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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不足的是這幢小茅屋實在是太破了,屋外下大雨,屋裡下小雨,真不像話。沒有辦法,我們三個換上乾燥的衣服後擠在那一小塊乾燥的地方,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雨景,也算是苦中作樂吧。
小廣西突然苦著臉說:“老大,還有那位冷美人,你們餓不餓?我肚皮都貼到脊椎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今天我只吃了一塊壓縮餅乾,肚子正在狂唱空城計,看看錶,都下午六點了,難怪餓得這麼厲害。非常不幸,丁香在救我的時候割斷了我的揹包帶,我的野戰口糧隨著一大堆沉重的裝備一起沉進了河底,找來找去只找到四塊巧克力,丁香更是可憐,翻了好幾遍也沒有能翻出一丁點吃的東西來,我塞給她兩塊巧克力,丟給小廣西一塊,自己留一塊,撕開包裝一口就吃了下去。小廣西吃完了,用渴望的目光眼巴巴的望著我,我當沒看見,他衝我倒豎起一根拇指。
這麼一點東西根本不頂餓,吃下去後反而覺得更餓了,這滋味可真不好受。小廣西跑出去撿回兩截髒兮兮黑糊糊的甘蔗,就著雨水洗了洗,閉著眼睛咬牙切齒的咔一下啃下一大塊,只嚼了兩下就呸呸呸全吐了出來,一張臉揪得跟個包子似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丁香抿嘴一笑,問:“好吃嗎?”
小廣西伸長舌頭狠狠吸了幾口氣,說:“跟木炭一個鳥樣,還有一股汽油味,見鬼!難吃的東西我吃多了,可就是沒有
吃過這麼難吃的,真是見鬼!”
丁香說:“被凝固汽油燒過的木炭你也敢吃,真是勇敢。”
小廣西臉皺得更厲害了。
我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指著不遠處一棵還有不少嫩葉的小樹,問丁香:“那種樹葉能吃嗎?”
丁香看了看,搖頭:“有毒的,吃了會腹瀉,就算是餓死也不能吃。”
小廣西叫:“那可怎麼辦?我們總不能活活餓死吧?”
我說:“少吃一兩頓還餓不死你!教官不是說過嗎?在淡水充足的情況下,一個人即使不進食也能支撐兩個星期以上······”
小廣西一哆嗦:“兩個星期!我寧願被凝固汽油彈燒死也不要餓上兩個星期!”舉起自己的胳膊,說:“現在我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的胳膊肘兒像一條香噴噴的炸雞腿,真想咬一口試試······”
丁香罵:“飯桶一個,一頓不吃就這副德行了!”
小廣西眨巴著眼睛,比劃著說:“要不等到天黑了,咱們潛入安南人的村落里弄點食品,怎麼樣?”
丁香瞪了他一眼,說:“我看你就是活膩了,存心想找死!”
小廣西說:“不會啦,以我們的身手,從平民手裡搶點食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說:“然後呢?然後被搶的平民就會跑去向軍隊報告,以排為單位的安南軍帶著軍犬滿世界的追捕我們!你是要吃的還是要命?”
小廣西惡狠狠的說:“我們的槍是燒火棍啊?再說了,安南雜種會跑去向軍隊報告,我們就不能想辦法讓他們別去告密嗎?”
我眼皮開始亂跳:“你的意思是······”
小廣西手指往脖子上一劃:“宰了他們不就得了?”
這小子······我對他徹底無語了,這個混球餓了真的比野狼還兇啊。
丁香淡淡的說:“好,就這麼辦。”
我急了:“我們不能這樣做!屠殺平民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丁香說:“只有活人才有資格上軍事法庭。”
小廣西丟給我一個鄙視的眼神:“你不說我不說,死人當然不會說,會有誰知道我們這三條好漢幹過殺人越貨的勾當?笨到家了!”
丁香說:“養足體力,今晚子夜開始行動,一定要做得乾淨徹底,千萬不能心慈手軟。”
小廣西歡天喜
地的衝她敬了個軍禮,蹦上溼淋淋的床,不一會兒,居然睡著了。這小子的睡姿在我們連是出了名的,整個人在床上擺成個大字,腦袋歪向一邊,一行口水從嘴角慢慢流出來,床上一灘口水印,還時不時傻笑一聲,一句話,強啊。我小聲問丁香:“你真的打算攻擊平民?”
丁香說:“有何不可?”
我說:“我總覺得這樣不大妥······”
丁香說:“還記得安南特工吧?他們越境襲擊我國非軍事目標時可沒有手下留情。”
我無話可說了。也許她是對的,我們現在的處境如此艱難,再不設法搞到必要的物資以保持戰鬥力,死的一定是我們。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