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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自己一手帶出來的部隊表現得如此糟糕。
這一陣算是華軍贏了,得趕緊還以顏色,否則士氣將大挫······
陳友貞少將走出來,說:“船越將軍,是不是讓他們停下來?再這樣下去整個河內都會被洪水淹沒的!”
船越秀夫沉聲說:“不行啊,天一晴,華軍的航空兵馬上傾巢而出,對我們實施毀滅性大轟炸,後果將是災難性的。在我們沒有調整好部署之前,這場大雨決不能停!”
陳友貞說:“可是暴雨連連的,我軍調動異常困難······”
船越秀夫說:“華軍更困難。這場暴雨應該可以將他們的空中優勢劃掉,讓他們那些兇猛的主戰坦克陷入爛泥中動彈不得,到那時,面對我軍優勢兵力的猛烈進攻,他們只有被屠殺的份。”
陳友貞不語。打心底裡,他承認船越秀夫的戰術是正確的,也只有他們這種高
度發達的國家的精銳之師才玩得起現代版水淹七軍,一通乾冰彈打上去,飛雨如箭,剛剛強行渡過大河的華軍就算不被淹沒,也是寸步難行。可是······被淹的可是自己的國土啊,那麼肥智沃的土地一下子變成了沼澤,一季的收成算是毀了,少將能不心疼嗎?算了,淹了就淹了吧,想辦法從蘇聯或者太君的口袋裡掏就行了,守住河內比什麼都重要······
雖然暴雨下個不停,但是第七師團和安南首都師卻是一秒鐘也沒有浪費,冒著暴雨迅速調整部署。按原來的計劃,他們總共十一個團的兵力張開一個大口袋,準備等華軍鑽進來後,以兩個坦克聯隊和兩個機械化步兵聯隊為主力發動豬突式攻擊,將華軍分割,配合輕裝步兵聯隊和安南首都師給予華軍毀滅性打擊,計劃很完美,但是現在都被打亂了,部隊還沒有完全到位就遭到快速反應旅的攻擊,提高前暴露,以華軍那龐大而高效的情報網路,各部隊的位置極有可能已經被標到了華軍的作戰沙盤上,只能作大幅度調整了,作戰目標也從殲滅華軍地獄三頭犬改為將其重創,逼華軍回到談判桌,當然,要是能將其中一支殲滅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這場暴雨給快速反應旅帶來了巨大的麻煩,河水瘋狂上漲,一連衝跑了兩座浮橋,舟橋營只好將最後一座也拖上岸,以免被衝散架,至少三個營被擋在對岸過不來。空中突擊師和數字化步兵旅同樣被淋成了落湯雞,好些昂貴得要命的電子儀器失靈了。在低窪一點的地方,渾黃的河水甚至衝進了村莊,將一切席捲一空,好幾支小部隊措手不及,被大水困住,危在旦夕。柳維平和韓楓氣得破口大罵,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只不過是個開頭而已,真正的大麻煩還在後頭!
這場大雨同樣給我們三個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即使有雨衣,也擋不住如此狂暴的暴雨,我們都被淋成了落湯雞,更嚴重的是聯絡空中搜救部隊、迅速脫離險境的美夢算是化為泡影了,見鬼,這可是全民皆兵的安南啊,到處都是敵視的目光,我們三個小兵就好比失足掉進了狼窩裡的小羊羔,一隊民兵都可以將我們打得烏龜搬西瓜——滾的滾爬的爬,在這裡呆得越久,我們就越是危險!聽說有一些戰友就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掉了隊,從此永遠失蹤了,我們可不想也落個這樣的下場!為了逃命,我們三個只能冒雨趕路,去尋找友軍了。
“啊——啾!”
小廣西打了個噴嚏,直揉鼻子。丁香抹掉臉上的雨水,大聲說——不大聲不行,我們聽不見:“我們不能再這樣趕路了,得找個
地方避雨!”
我說:“不行啊,我們不能停下來,搞不好後面就有安南人在追趕,我們停下來會死在他們手裡的!”
丁香說:“長時間暴露在大雨中不比被安南人追上安全,淋雨導致體溫過低,長時間如此就算是鐵人也會病倒甚至死掉!”
我同意了,事實上,我現在也是又冷又累,快要吃不消了,再這樣下去非發高燒不可。可能想找個地方避雨也不容易,樹林肯定不行的,這種天氣還往樹下躲那純粹是找死,百分之百會嚐到天打雷劈的滋味,像我們這種滿手血腥的人當然得當心一點;而這附近又有那麼多該死的公安屯啊暗堡啊什麼的,好幾次我們都差點著了道,要是貪圖安逸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很容易被閒得蛋疼的安南民兵揪出來,那樣我們會死得很難看。在丁香的帶領下,我們在一個小山坡上找到了安身之地,那是一幢小小的茅屋,屋外就是一片甘蔗園了,肯定是看守甘蔗的人休息的地方,只不過現在甘蔗都被炸得跟炭條一樣了,守園人當然見不著蹤影了,好吧,這個戰略要地被我們佔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