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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有些苦澀:“我說,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顧。後來
進入地震災區救災時,他衝進一幢危房裡救一位婦女,再也沒有出來······那位婦女,正是我母親······其實想想,我還是有一點喜歡他的,只是那時我還不懂得怎麼去愛而已。”
我吶吶說:“我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她揚起頭來,擠出一絲笑意:“等到戰爭結束了我再答覆你好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害怕我像那個男孩子那樣,倒在戰場上,這樣等於在她還在流血的傷口上撒鹽。我一字字說:“我等著。”
她真的笑了,那笑容就像帶著霜花徐徐綻放的雪蓮,美得令我窒息。
第一三八章第七師團(五)
這場大雨沒完沒了,我們都快要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有軍用防水電子錶還能忠實地告訴我們時間。現在的時間是晚上二十三點整,為了飢腸轆轆的肚子,我們必須行動起來了。
就我們三個,我用的是自動步槍,小廣西用的是半自動步槍,而丁香用的則是狙擊步槍,這樣的火力搭配顯得很薄弱,碰上敵人可能要吃大虧,因此丁香決定只襲擊孤立的平民居住地,避免跟敵人交火。等到接近了一個村莊,我們才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也許之前深入敵後的特種部隊不少幹以戰養戰的活,安南人就像一窩受驚的雛鳥一樣,好幾個村的人擠到一塊,架機槍拉鐵絲網,頗有抗戰時期我國東北歸屯並村的風格,不過那時我們是被迫的,而他們是自動自覺的。後來我們才知道這是師長的功勞,他把那麼多平民一古腦的朝南方趕,窮兵黜武的安南當然拿不出這麼多物資來救助這些難民,為了活下去,難民不得不拿起武器,從南方人手裡搶奪有限的食品和生活用品,被搞怕了的南方人很快學精了,玩起了聯防,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幾個村子合併為一個,挖戰壕修地堡,打死也不讓北方難民進村,這下玩笑可開大了,到處都在開打,整個南方都快失去控制了。估計現在黎筍和范文同都傻眼了吧,打死他們也不會想到原來全軍皆兵會有這樣的副作用。
當然,還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這些村莊實力雄厚,我們都惹不起。算了,我們決定改變目標,看能不能搞掉一個安南人的哨所。安南人的哨所一般都只有一個班甚至只有幾個人,裡面的物資儲備相對充足,可能還有電臺,只要能搞掉一個,我們就能擺脫現在的困境了。我們選擇的哨所位於公路邊,有一段路程,這還是我們在逃跑時發現在,當時怕暴露,沒有動它,現在顧不得啦。當然,想要接近它得小心避開公路和開闊地,否則我們會死得很難看。像國產戰爭大片裡幾個深入敵後的偵察兵沿著公路大搖大擺有說有笑的趕路,然後——與敵人意外遭遇——激戰——突圍之類的情節只有腦殘的導演才拍得出來,那簡直是在侮辱我們軍人的智商!幸運的是哨所西邊還有一大片木薯地,雖然被逃難的安南人折騰得一片狼藉,但好歹還能為我們提供基本的掩護。木薯是個好東東,含有豐富的澱粉,吃起來很香,但是有毒,剛挖出來的木薯就算是煮熟了吃,吃太多同樣會死人。在木薯地裡我們就發現了兩具餓得脫形的屍體,像是睡著了一樣,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一小截吃剩的木薯。
離那個該死的哨所還有三百米,丁香突然發出一聲輕輕的夜鶯啼叫,
有情況!我們趕緊趴下,取出幾枚手雷放在身邊,作好與敵人交火的準備。沒多久我們就看到有幾個人一路罵咧咧的走了過來,走最前面那個被反綁著雙手,似乎受了傷,後面的一路推搡,拳打腳踢。利用發亮的天光,我看清楚了那人的軍裝——是我軍士兵,而且還是個女兵!我看了一眼丁香,她面無表情,沒有如我所願下達開火的命令,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安南兵押著那名女兵走進了哨所。我低聲問:“為什麼不動手救人?”
丁香指了指哨所的探照燈:“按安南人的習慣,他們總是把重機槍和探照燈組合在一起,探照燈轉向哪裡機槍就指向哪裡,如果我們在這裡伏擊他們,唯一的結果就是被重機槍打成爛泥。”
小廣西急了:“那我們就不管了?”
丁香說:“誰說我不管了?走,馬上去救人!好不容易抓到一名俘虜,安南猴子肯定會大為興奮,為之分心,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在她的指揮下,我和小廣西強行按捺住心中的焦慮和擔憂,耐著性子匍匐前進。安南人果然分心了,一直讓我們摸到離哨所只有二十米遠都沒有發現。在這人距離,我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安南哨兵鋼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