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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才三十米就幾乎被拍暈淹死,電影坑人啊!我像塊石頭一樣一沉到底,雙腳陷進淤泥中拔出不來,手舞足蹈,大口大口的灌水,缺氧和巨大的衝擊力使我一陣陣暈眩,所學過的軍事技能一點也用不上了。暈陀陀中,我感覺好像有人揪住我的後衣領把我往上拖,眼前驟然一亮,帶著硝煙味的空氣撲面而來,我貪婪的呼吸著,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我記住你的恩賜了。
把我拖上岸的是丁香,她沒事,還順帶的救了我們。我看到她只是喘了幾口氣,又像一條飛魚一樣扎入水中,很快便把一隻猴子給拖了上來——沒錯了,是小廣西,這小子比我還要嚴重,都灌成個大肚婆了。丁香趴下去,使勁擠壓他的胸部,看到小廣西沒有反應,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心裡狂叫不妙,該不會是要給他做人工呼吸吧?當下不加思索,大喝:“慢著!”
丁香扭過頭來看著我,似乎有點不解。
我搖搖晃晃的走過去,說:“我來!”一腳踩在那小子肚子上,那小子嘴裡噴出一道小箭,滾出幾米遠,一陣狂噴把肚子裡的水都噴得到處都是,那氣勢,比什麼噴子都要厲害,噴得差不多了,他很沒禮貌的瞪著我這個救命恩人,怒罵:“唐山,你存心想要老子的命是吧?”
我冷哼一聲:“誰叫你喜歡扮豬吃老虎?再耍花招我踩死你!”
小廣西脖子一梗,想要爭辯,丁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顯然她是明白過來了,小廣西被她瞪得汗毛倒豎,扮了個怪相,乾笑:“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走為妙。”
此地確實不宜久留,因為就在河的兩岸,幾十輛坦克正殺和難分難解,流彈四處亂竄,萬一被捲入這股洪流中,我們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份了,任何一輛坦克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三名步兵輾碎!在低空,十幾架直升機像一群好鬥的禿鷲一樣殺成一團,空空格鬥導彈你來我往,機載重機槍用密不透風的彈幕一次次編織出
死亡之網,企圖將對方罩住,那架把我們甩下來的直升機鬼才知道跑哪裡去了,鬼影都找不到,換句話來說,我們三個現在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還是快跑吧。丁香試著跟部隊聯絡,嘗試了幾次,不得不放棄了,說:“我的步話機壞了。”
我苦笑。數字化步兵的所有裝備都是優中選優,如果連她的都壞掉了,我們的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可不,檢查後發現,我們的步話機連摔帶淹,都報廢了。還是快跑吧,再不跑我們就得完蛋了!幸運的是我們的步槍沒有罷工,要不我們就該哭了。我們互相掩護,鑽向毛竹林深處。這個鬼地方什麼都缺,就是竹子多得要命,在湖邊,在田邊,在河邊,在山上,到處都是,有它們做掩護,我們會安全一些,但願不要碰上安南人,要不我們可就慘了——他們同樣喜歡躲在竹林裡。在逃跑的間隙,我偷偷的看了幾眼戰場,我靠,打得真火爆:炮彈如同雷霆萬鈞的火球你來我往,一輛輛坦克像瘋狂的猛獸咆哮著朝對方衝撞過去,從幾千米打到幾十米,甚至直接用車身將對方頂翻,都有十幾輛坦克中彈了,燃起大火,還沒有打出去的炮彈和機槍子彈在彈倉裡爆炸,使得整輛坦克都膨脹、變形······在遠處,還有更多的坦克源源不斷的朝這邊湧過來,而在高空,幾乎被我們打光了的安南空軍罕見的傾巢而出,出動了十幾架米格戰機企圖空襲我們的裝甲部隊,可惜他們都被梟龍和殲…12攔住了,連我們的坦克的邊都碰不到,反而被連連擊落,特別是殲…12,那猙獰的機身造型讓安南猴子膽寒,它們就像一群嗜血的蝙蝠,在藍天下翩然翻飛,翼刀下時不時閃過一道火光,馬上就有一架米格戰機被打得凌空開花,真的是太壯觀了。不妙的是時不時有流彈往這邊飛,打得竹子成排倒下,看來我們得趕緊跑了······
小野是第七師團的一名列兵,入伍才六個月。按東瀛人一貫的恃強凌弱的光榮傳統,一名列兵在軍中的日子可不好過,像擦洗車身、裝彈、加油之類的苦活累活都是他幹,還時常挨老兵耳刮子,苦哇。不過能在這樣一支歷史悠久的部隊服役也是挺光榮的事情。要知道第七師團可是參加過光榮的甲午戰爭的——雖然那時只是一支輜重部隊,後來臺灣處處烽火,東瀛兵力緊張,第七師團順勢被整編為甲等師團,投入到臺灣戰場鎮壓臺灣人的反抗,表現還相當不錯,從此好運不斷,步步高昇,成為東瀛一支勁旅。二戰結束後,東瀛裁掉了絕大部隊陸戰師團,而第七師團非但沒有被裁減一兵一卒,還得到了加強,搖身一變變成了裝甲部隊,被部署在寒冷
的北海道,以抵禦兇悍的蘇聯人隨時可能發動的進攻,在那段最為黑暗的日子裡,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