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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養不好,任誰被人吊靴鬼一樣跟在後面窮追猛打都會一頭火大的。整個第七師團就追在他後面,死咬著不放,不把他輾碎誓不罷休,甩都甩不掉。不用說,他的先發制人可捅了馬蜂窩了。
現在快速反應旅正在一片木薯地裡喘息,十幾輛彈藥輸送車正在忙活,為各車組補充彈藥,加油坦克
則忙著給各車組加油。這些後勤補給車輛是事先調到這裡的,柳哲就是打算一擊不成立刻撤退,在這裡重整旗鼓,準備殺對手一記回馬槍。這本來是雙保險,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一切忙碌而有序,士兵們抓緊時間儘量恢復體力,準備迎接更加殘酷的廝殺。柳哲接過一杯飲料呷了一口,用望遠鏡觀察遠處。就在數公里外,第七師團主力滾滾而來,不可阻擋。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自語:“也不知道後方怎麼樣了,恐怕早就打翻天了吧?”
楊皓走了過來,沒有敬禮,徑直開口說:“柳旅長,敵人離我們只有七八公里了。”
柳哲說:“你們辛苦了,讓你的戰友們撤下來吧,馬上撤退。”
楊皓說:“我們還能再堅持一陣子的······”
柳哲說:“沒必要,我們已經作好準備,就在這裡與敵軍決一死戰,你們幫不上忙,還是快撤吧。”
楊皓默然,發出訊號讓全班撤退。柳哲有句話沒有說出來,他也明白:軍旗大隊每一名士兵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哪一個傷亡了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像這種裝甲對決並不適合他們,柳哲當然得讓他們撤退。
“滋啦————”
一道電弧閃過,一輛追得正凶的裝甲車溼淋淋的車身跳起無數道僅一兩厘米長的電光,裡面的人發出一聲慘叫,面板碳化,裝甲車像被刺瞎了眼睛的公牛一樣四處亂撞,最後一頭扎入池塘裡,冒起一串泡泡。附近一輛越野吉普看得真切,中士狂叫:“又是他們!打掉他們!打掉他們!!!”話都還沒有說完,幾百米外一幢倒塌的木屋裡竄出一道刺眼的火光,沉悶的轟響一秒鐘後才到,狠狠的撞入他們耳膜,不過他們是沒有感覺了,因為那枚特大號狙擊步槍子彈以六倍音速射來,準確地打中了機槍手的頭盔,鋼盔“啪”一聲碎成十七八塊,連帶一起粉碎的,是機槍手的腦袋瓜子。這還不算什麼,最要命的是那枚子彈也跟著粉碎,裡面的水銀飛甩而出,被高速撕扯成幾千粒,如雨如霧,憑藉子彈飛
行的高速像霰彈一樣轟進那幾名士兵的身體,這幾名士兵渾身冒出一粒粒血珠,慘叫著從車上栽了下來,痛苦地打著滾,喉嚨格格作響————水銀顆粒已經滲入到他們的血管中,堵塞了血脈,他們就像被人在胸口壓了一個幾百斤重的沙袋一樣,越壓越緊越壓越緊,連肺泡裡最後一點空氣都給擠壓了出來,任憑他們怎樣掙扎哀號,就是吸不進一縷空氣,幾分鐘後,這幾名士兵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倒在了渾濁的泥水中。
是狙擊炮!
有幸目睹這一幕的東瀛士兵腦海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名稱。狙擊炮就是20毫米以上口徑的狙擊步槍,全槍重二十幾公斤,笨重得要命,但是威力可不是鬧著玩的,配上穿甲彈的話,普通裝甲車一槍就爆,人就更不用說了,被轟中連渣都剩不下來。剛才那名該死的狙擊手用的是水銀旋轉子彈,這種子彈的彈頭用白銀做包衣,裡面灌了上百克水銀,以六倍音速打出去,不管是打中石頭還是打中某個倒黴蛋的身體,薄弱的白銀包衣就會粉碎,裡面的水銀飛甩而出,形成可怕的水銀霰彈波,對方圓數米內的一切人員進行一次無差別殺傷,被打中的人無一例外,將在水銀中毒中痛苦萬分的死去,這種子彈以其恐怖的殺傷力對敵人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讓人聞風喪膽。
一輛裝甲車緊急倒車,機關炮炮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對準木屋“嗵嗵嗵”一口氣打了三四十發炮彈,本來就殘破的木屋被掃得木屑亂飛,幾乎粉碎。沒有動靜,顯然開完那一槍後,那名該死的狙擊手就棄槍逃跑了。怒火萬丈的裝甲車猛一邊猛烈掃射一邊衝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要將那名狙擊手挖出來,沒想到木屋邊的草叢裡突然蹦出一個橡膠球,滾進戰車車底轟然爆炸,油箱當即被炸裂,燃起大火,車內一片鬼哭狼嚎。一道電弧打過來,電蛇隨著火舌一起扭動身體,車裡世界清靜了。可惡的軍旗大隊利用橡膠球和磁暴炮節節狙擊著位置前突的戰車,被他們盯上的基本上是沒有活路了,別說那些薄薄的裝甲車,就連豹2式主戰坦克裡的人都覺得頭皮發麻。我的天,這些武器都沒法防啊,像那種橡膠球,專門滾到防禦能力最弱的車底下爆炸,發動機和油箱就算不被炸碎也得被震裂,一輛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