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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韓雅潔補充:“多打一些,雲層裡的水汽
再多也是有極限的,把它們消耗光了,天也就放晴了,到時候陷在爛泥潭裡的坦克將成為我們直升機的美餐。”
這招毒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倭豬哭去吧!
被搞得寸步難行的自行高射炮二話不說,昂起長長的炮管對準河內方向猛烈開火,炮彈成群結隊的打入潮溼的雲層中,很快,天光暗淡下去,烏雲又往下壓了幾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一道道藍色流光在雲縫中迤邐而行,更瘋狂的暴雨即將降臨。
此時的快速反應旅早就跟第七師團和安南首都師殺得兩眼發紅了。
船越中將陰沉沉的看著一輛輛坦克在大雨中蹣跚而行,狂暴和陰霾正在臉上積聚,已經到達臨界點。身邊的參謀人員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透,生怕觸了這個黴頭。
本來嘛,在沒有航空兵掩護的情況下人工降雨,利用龍王爺來劃掉華軍的空中優勢不失為妙著,也的確見效,雷達顯示華軍一連起飛了三波攻擊機群,都因為雨勢太大,不得不返航,一枚導彈都打不出去。可是凡事都有兩面性,氣候武器也是一把雙刃劍,在用它劃掉華軍的優勢的同時,第七師團自己也有一些優勢被劃掉了,比如說,快速機動。幾十噸重的坦克在被大雨泡得酥軟的地面寸步難行,爬上幾十米就喘得像大熱天跑了三四十公里的肥豬一樣了,自行火炮估計更嗆,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炮群能到位的。這種情況似乎超出了中將的預料,中將大人沒有想到戰場的土壤被泡得這麼慘,手忙腳亂也屬正常。原本半個小時就能走完的路現在愣是走了兩個多小時,再加上被華軍偵察兵不斷的騷擾襲擊,中將再好的脾氣也要發火了。倒是安南人,他們輕裝上陣,行動反而比第七師團迅速得多。看著一輛輛水陸兩棲裝甲車和輕型坦克超越第七師團滾滾向前,船越中將耐心用盡,放聲怒吼:“別管該死的坦克了,衝上去,我們用刺刀一樣能擊敗那些支那人!”
早就不耐煩了的第七師團輕裝部隊聞言,當即甩下重灌部隊,像先輩一樣輕裝上陣,殺向快速反應旅的陣地。至於重灌部隊,你們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反正老子是不奉陪了,老子到安南來是為了打勝仗,為了升職加薪,為了讓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的,不是來給你們客串當工兵的!背水一戰的安南人當然是十二分瘋狂,而第七師團同樣也是士氣如虹,聽多了老一輩的故事的他們堅信,自己就是支那人的剋星,支那人一定會在第七師團的兵鋒下潰不成軍的。至於池田大隊的失敗和一路上防不勝防的襲擾,那是小意思,無傷大雅。
聲聲炮響沉雷一般由遠而近,滾滾而來,一團團暗紅的火球在雨夜閃現,如同一把把利刀,在夜幕中割出一道道鮮血淋漓的傷口,連帶被割裂的,是安南人視若珍寶的兩棲戰車。裝甲薄得像棺材板的裝甲車捱上一枚高初速大口徑坦克主炮炮彈是什麼樣的下場,用屁股都能想得到。被擊中的裝甲車像個火柴盒一樣碎裂開來,起火劇烈燃燒,幾乎沒有一個人有命逃出來的。
坦克!
穿著雨衣卻還是渾身溼淋淋計程車兵!
在爆炸的火光下閃著寒光的刺刀!
第七師團官兵們一陣驚愕————兵力處於絕對劣勢、幾乎孤立無援的快速反應旅竟然先下手為強,向他們發動進攻了!沒錯,就在他們接近麻石橋的時候,快速反應旅突然發難,全線殺了出來!全旅裝甲兵顯示出極高的戰術素養,儘管觀瞄困難,他們的命中率還是很高,幾乎是打什麼就中什麼,只是一個照面,衝在最前面的安南首都師偵察營就報銷了一半。根本沒有時間給聯軍去判斷,旅屬炮兵營一輛輛自行火炮那又粗又長的炮管重重一震,一團團雷霆萬鈞轟然而出,在聯軍佇列中炸開,尖銳的彈片瘋狂撕咬著擋在它們前面的一切,處於殺傷半徑內的車輛被狠狠掀翻,士兵不是像一堆樹葉一樣被掀起來甩出老遠就是被彈片肆意切割,變成一個個殘缺不全的血葫蘆,倒地哀號。電臺裡,安南人的驚叫聲此起彼伏:“華軍的坦克!華軍的風暴式坦克!”隊形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混亂。
數輛反坦克戰車最先作出了反應,勇敢地迎了上去,車上,毒蛇獠牙一般的反坦克導彈噴出黃白色羽煙,像標槍一樣朝猙獰的坦克激射過去,68式坦克在全力機動規避的同時釋放誘餌物和汽溶膠霧,有條不絮的見招拆招,可還是有三輛坦克被命中,炮塔艙蓋部位被打出一個窟窿,滿載著死亡的彈從一穿到底,在坦克內部化作一團熾烈的火球,迅速膨脹,摧毀一切,整個炮塔都被它掀飛,狂暴的火光從巨大的缺口狂衝而出,直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