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上戰場了。苦心經營的瑪卡齊防線就這樣被撕成了破布,為了儲存實力,我們只能且戰後退。該死的歐羅巴強盜,像磁鐵一樣吸在我們後面,不讓我們跟他們脫離接觸,撤退來得異常困難。像現在這樣的休息,還是這幾天以來的第一次,得抓緊時間放鬆一下,因為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時間好好的喘上幾口氣。
山東看著一張彩色照片直笑,那是他的未婚妻的照片,出國前夕照的,是一位很清純俏美的女大學生,去年年底回家省親時經人介紹認識的,春節的時候就訂了婚,可謂神速。山東一有空就把照片拿出來給我們看,也時常跟我們說那個女孩的事情:她考試成績又名列前茅了;她又得了獎學金了;又有男孩子不長眼給她寫情書了······挺有趣的,是我們在訓練之餘的一大消遣。那的確是一位人淡如菊的美女,就連小廣西這個一向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看了,也眨巴著眼睛,發出一聲感嘆:“多水靈的一顆白菜啊,愣是讓豬給拱了!”氣得山東一腳將他送出幾米遠。看著他一臉陶醉的樣子,我都有點羨慕他了,因為在一個星期前那個女孩子還給他打了電話,而我跟丁香已經快半年沒有透過信了,都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還是小廣西好,這小子像是沒心沒肺的,一天到晚嬉皮笑臉,不會有這些煩惱。
正羨慕著,單兵電臺響了,我連忙接通:“這裡是虎牙,請問有什麼指示?”
那頭等了足足五秒鐘,一個總是有點兒冷漠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了過來:“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一陣顫動,失聲叫:“丁香?”
她低低的笑了一聲:“難得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哦,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
我說:“怎麼可能!”
她笑:“聽說你們這幫大兵在貝蘭很吃香哦,不知道多少美女爭著投懷送抱,怎麼樣,有沒有順手牽羊泡上幾個呀?”
我苦笑:“我哪敢哪!”真的不敢喲,先別說這在軍中是一條高壓線,誰碰誰死,光是她那殺傷力超強的斷子絕孫腿就足以讓我心如古井啊!
她又笑:“諒你也不敢。現在情況很糟糕啊,你現在怎麼樣了?”
我說:“沒事,好得很,汗毛都沒有少一根。”
她說:“要注意保護好自己。你打仗太不要命了,這不好,作為一名職業軍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必須做到時刻保持冷靜······”
一枚炮彈落在五十米外,衝
擊波挾著泥土碎石衝撞而來,本就夠破了的房子搖搖欲墜。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說上幾句話,就這樣被打斷,我當然不爽,怒吼:“山東,猴子,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小廣西說:“我去,我去!”抄著自動步槍衝了出去。不到一分鐘就聽到了激烈的槍聲。小廣西說他遭遇了敵軍的先頭部隊,脫不了身了。真是見鬼,這幫傢伙還有完沒完,日夜不停的追在後面,能咬一口算一口,就像一群瘋狗!我連對話都顧不上中斷,就和山東衝了出去,跟我們一起衝出去的,還有我們整個班和貝蘭國防軍一個排,只是一秒鐘,本來一片死寂的村落就被密不透風的槍聲和接連不斷的爆炸聲所充塞。交上手後,我發現我們的敵人的相貌特徵跟我們差不多,都是黃面板黑眼睛,體格要比歐洲人瘦小一些,但是那股源於骨髓的兇狠和剽悍是歐洲人萬萬不及的,這個對手我們絕對不陌生,他們是廊爾喀僱傭兵!這些來自尼泊爾的僱傭兵有著堅韌不拔的意志和難以想像的忠誠,一旦收了錢,將在合同期內對僱主保持絕對的忠誠,哪怕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只要合同期還沒有過,一聲令下,他們馬上就會拿起槍為你征戰,真是一群可敬又可憐的傢伙!說他們可敬當然是出於對他們強大的戰鬥力和忠誠的敬佩,說他們可憐,則是因為儘管他們擁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卻不能為國出力,只能淪為其他國家的走狗。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些僱傭兵都是一個可怕的對手,現在他們的人數比我們多,形勢對我們很不利,必須想辦法甩掉他們。
戰鬥爆發得太過突然了,我甚至沒有來得及問問丁香她現在在哪裡,就匆匆投入了戰鬥。當然,就算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她現在就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一座對我們來說,完全是天堂的大城市。
關於福克蘭群島主權的談判已經破裂了。貝蘭的戰火也燎起了美洲豹的熊熊怒火。既然你們這幫強盜在談判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可以理直氣壯的訴諸武力,我為什麼就不能動用武力去拿回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阿根廷國內採取強硬措施奪回領土的呼聲日益高漲,南美大陸的火藥味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