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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同意這樣一份作戰計劃,這簡直是在拿人命去填敵人的防線!”柳維平乾脆利落的否定了博羅西洛夫的計劃。
博羅西洛夫冷冷的說:“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為了勝利,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柳維平發怒了:“這種拿人命堆出來的勝利跟失敗有什麼區別!”
博羅西洛夫少將說:“避免更大的傷亡的最好辦法就是速戰速決,而且我們現在有這樣的條件,有如此有利的戰略態勢,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擊敗敵人,讓更多的平民免受戰火蹂躪,你不認為這是最理想不再的事情嗎?”
柳維平怒吼:“理想你妹!你大概是忘記了安南解放陣線的春季攻勢打得有多慘了是吧?”
此言一出,博羅西洛夫的神情變得陰騖,要知道春季攻勢是他參與制訂作戰計劃的,柳維平此言不是在打他的臉嘛。
柳維平望向梅隆上將:“上將先生,冷靜一點吧,我們沒有一口吞下歐洲軍團的能力!”
這話讓貝蘭國防軍一些將領很不爽了,有人直接挑釁般發問:“少將的意思是,我們集中三十萬大軍的絕對優勢兵力也打不過歐洲佬不到十萬的烏合之眾?”
柳維平說:“現代戰爭拼的不是兵力,也不單純是火力的對抗,而是整個武器系統的對抗!海陸空三軍為主要突擊力量,導彈部隊充當開路先鋒,還有陸海空天電磁五位一體偵察手段作輔助·······這樣一比較,我們有哪一點是佔優勢的?”
梅隆
上將緩緩的說:“至少吃掉第7裝甲師我們還是能做到的,不是嗎?”
柳維平默然。第7裝甲師的確已成甕中之鱉,只要貝蘭國防軍願意付出足夠的代價,真的可以將它吃掉,但是困獸猶鬥,第7裝甲師的拼死反擊也會給貝蘭國防軍造成巨大的損失。他的計劃仍是隻求打痛不求全殲,將第7裝甲師打殘就可以了,要是非要將他全殲,很有可能過猶不及,反過來被這頭困獸纏住,脫身不得,到時主動都變成被動了。可是全殲跟殲敵一部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貝蘭國防軍決意要用軍事上的勝利來換取政治上的主動,非殲滅第7裝甲師不可······上將都發話了,他也就只能放棄,畢竟他只是顧問。
冷眼看著總參謀部興高采烈的制訂了這份不切實際的作戰計劃,柳維平知道,貝蘭國防軍馬上就要血流成河了。他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他知道蘇聯人拿出這麼一份作戰計劃,說到底還是在跟他爭奪國防軍的指揮權。蘇聯人的胃口大得很,哪裡甘心充當一個軍火供應商的角色,既然決定要插手這場戰爭了,就一定要扮演主角。這段時間以來蘇聯向貝蘭國防軍提供了天文數字的物資,還有大量的技術兵種從非洲各軍事基地抽調出來,秘密進入貝蘭參戰,光是蘇…27重型制空戰鬥機就多達兩個中隊,如此巨大的投入讓貝蘭國防軍認為蘇聯人更慷慨,更樂意服從他們的指揮······算了,不想了,其實這場戰爭只要別打成慘敗,都不會損害到共和國在貝蘭的根本利益,何必鑽牛角尖?盡力而為便是。不過想是這樣想,他還是決定跟副總統談談,副總統是鐵桿的親華派,也許聽得進他的話。
“去總統府。”他上了車,對衛隊隊長說。
車門關上,防彈轎車排成一溜,開往總統府。而在通往總統府的十月大街上,一群幽靈正在屏氣凝神,等待獵物的出現。
車隊出現在狙擊手的瞄準鏡裡。狙擊手小聲報告:“頭,目標出現。”
指揮官問:“能確定目標在哪一輛車上嗎?可以的話,儘量用遙控炸彈解決。”
“無法確定。我們的遙控炸彈威力不足以摧毀整支車隊,貿然使用只會打草驚蛇。”
指揮官咬牙罵了一句:“狡猾的華國佬!”隨即下令:“放棄a方案,實施b方案,開槍打癱第一輛和最後一輛車子,然後發起進攻,一定要幹掉他!”
“明白!”
狙擊手穩穩的扣下扳機,狙擊步槍槍口迸出一道長達一米的火舌,12。7毫米口徑穿甲彈無情地
洞穿了防彈轎車的車體,車子冒起嗆人的黑煙,停了下來,後面的猝不及防,連環追尾,撞成一團。狙擊手飛快地調轉槍口,瞄準最後一輛扣動扳擊,這一次打得更狠,直接將這輛防彈轎車打得冒起大火來。車裡兩名士兵踹開車門衝了出去,剛一露面就被子彈釘在了地上。但是所有人還是第一時間衝了出去,他們很清楚再呆在車裡只會給扛著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的狙擊手當靶子打,連人帶車一起報銷!不斷有人中彈倒下,然而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