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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溼婆大神知道了——班長在邊境呆了十年,只能聽懂一點因陀羅語,像什麼錫克語之類的語言那是一竅不通。排長大人大概是在為他那幫兵打氣,事實上錫克兵和廓爾喀兵一直是因陀羅軍中的精兵,只是再驍勇的戰士在重重政治陰力之下也難有大的作為,何況他們要面對的還是曾經把他們揍得滿地找牙的華夏陸軍。跟華夏陸軍硬體扛,找死。看看看看,人家連光榮彈都準備好了,你一開槍人家就拉弦,這麼狹窄的地方,保證一炸死一片,這形勢還不夠清楚麼?還要繼續鬥下去麼?不管排長怎麼吼,那幫兵就是不肯向前一步,而是慢慢後退。
班長露出輕蔑的神色。十年了,這幫阿三還是沒有什麼長進。去欺負一下遠比自己弱的巴鐵還滿像一回事,真要是到了刺刀見紅的時候,馬上就慫了。想溜?算你們命大。真幹起來,他少說也能賺三四個!只是現在因陀羅軍想撤退好像有點晚了,因為連長已經帶著一個排殺氣騰騰的趕到了。
“我日你先人,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連長一馬當先趕到,看到班長連光榮彈都拿出來了,火冒三丈,喘著粗氣指著因陀羅排長鼻子破口大罵:“你們這幫阿三,敢跑到老子的防區來鬧事,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錘子,老天今天非好好收拾你們不可!”
那個回去搬援兵的小兵呼哧帶喘的第二個趕到,見班長沒事,頓時放下了一塊心頭大石,起勁的叫:“最好剝光他們的衣服,讓他們光著腳走回去,看他們還敢不敢來鬧事!”
這小子毒啊,這天氣把人的衣服剝光,他們也甭回去了,不出三分鐘就變冰棒啦,連長狠狠點頭:“丫的,就應該這樣子整他們!”拔出手槍頂住因陀羅軍排長的腦袋,“是你們自己動手把衣服脫了還是我們動手?你有兩個選擇:立刻脫和馬上脫!要不
然,老子免費送你一顆衛生丸,去去你身上那噁心的狐臭!”
因陀羅排長神情激動,連說帶比劃:“你們的人侵入我國邊界,我們是奉命解除他們的武裝,這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你們不能無理取鬧!”
連長氣極,一個耳光扇在因陀羅排長臉上:“入侵你們邊界是吧?你妹子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邊界在哪裡!”他聽得懂排長那鳥語,正因為聽得懂才氣不打一處來。
要按前天的邊界劃分,這裡的確是因陀羅的邊界了。可是那位華軍政委極端無恥,慫恿華軍暴揍了一頓因陀羅邊防軍後還不算,還出主意讓華軍邊防戰士把那個哨所給炸了,把爛磚頭都運回去蓋廁所,一塊都沒有給因陀羅留下,所以現在華軍的邊界理直氣壯地向前推了大約五百來米,這裡就變成了華軍的邊界了。那位排長還要講理:“你的行為嚴重侮辱了因陀羅軍人的尊嚴,我按議!”
連長一膝蓋頂在這小子褲襠:“去向你媽抗議吧!”
排長的面色一瞬間變得慘白,這一點讓在場的華軍戰士詫異不已——原來阿三也可以這麼白啊,開眼界了。這位白白要是放在新德里,以他雪白的膚色,絕對可以獲得去參加環球帥哥之類的比賽的提名了。都說阿三是雅利安人種,純種的白人,看來確有其事啊。這位帥哥的手下見排長先是挨扇後是挨頂,不幹了,怪叫一聲扔掉槍撲了上來,要用拳頭給老大討回公道。華軍當然熱烈響應,也扔掉了槍,幾十號人在荒山野嶺大打出手。慘叫聲,咒罵聲,拳頭砸在人體上的悶響,不絕於耳。這種事情三天兩頭都要發生一次,這種鬼地方,連氧氣都吸不飽,那些邊防戰士都無聊得想自殺,在不傷和氣的前提下幹一架也不失為一種消遣,只要別動刀動槍,別鬧出人命,別把人給打殘了,上頭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然了,這裡所說的上頭就是連長,他是這裡最大的官嘛。幾十號士兵扭打成一團,何其壯觀啊。今天大家似乎都很興奮,都很衝動,出手都重了點,沒兩個回合就有很多人頭破血流了,有不少人直接就給人家幹趴下,爬都爬不起來。兵荒馬亂的,你來我往,一個不留神就會踩到這些可憐蟲身上甚至踩到人家小啾啾,被踩到的可憐蟲捂著褲襠滿地打滾,發出堪比國際男高音的痛苦嚎叫,為這場混戰增色不少。
那名回去搬援兵的小兵來自河南,據說沒有父母,從小在少林寺長大,跟著武僧一招一式練了足足十二年,基本功紮實。連長都說要送他進師偵察連,那才是他應該呆的地方。不過上頭來了命
令,這位少林小兵不能去偵察連了,得到東北那個什麼扯淡608基地去服役。好好的偵察連不能進,還得跑到一個自己連在哪裡都不知道的地方去服役,我們的少林小兵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氣,一開打就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