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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物。
韓雅潔似笑非笑:“我怎麼不能來啊?”
柳維平在日常生活中是個比較大條的人,也懶得去研究她到底能不能來總裝部的問題了,說:“你下車,我來開車!”
韓雅潔說:“你還是坐穩一點吧。整個旅都忙著訓練,搞得接到命令都抽不出人手來接你了,我這個會開車的非戰鬥人員只好委屈一下了。”說完熟練地發動汽車,方向盤一撥就完成了倒車,開向公路,這一系列動作表明她的駕駛技術還是過硬的。本來想好好飆一回車爽上一回的柳維平只好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問:“這段時間部隊怎麼樣,一切還好吧?”
韓雅潔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挺好的。在一個星期前剛換了裝,一個個吃了興奮劑似的一整天沒個消停,就連睡覺也抱著新槍睡,也不怕走火。聽說今年過冬的物資比往年要充足得多,咱們可以過個好年了。”
柳維平有點得意,這裡頭有他一份功勞啊!雖說就連那筆錢用到哪裡去了都不知道是有點窩囊,但是大家都能過得更好一些,他的願望也就實現了。只是在汽車緩緩從一家工廠門口經過時看到的那一幕讓他再也得意不起來了——這一段路積雪多,很滑,韓雅潔把車開得很慢,他剛好可以看清楚每一個細節:
這時候應該是到了午餐時間,一些女工捧著熱汽騰騰的麵食在廠門口邊談著工作邊吃,一個面黃肌瘦的男人突然走過去,往一位女工的碗裡吐了一口口水,那位女工胃口大倒,他趁機把碗搶過來,蹲在路上就是狼吞虎嚥。那名女工氣壞了,連罵帶踹:“真不要臉,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那個男人捱了打捱了罵也不還手更不還嘴,只顧著吃,頭不帶抬。一位工友拉住那名正在踹人的女工說:“算了吧,他肯定是餓得實在受不了了才搶你的東西吃,將來會還給你的!”柳維平看得心情沉重,閉上眼睛不想看下去了。這年頭大多數人都在捱餓,家裡有人當兵的就全家都住到部隊裡去蹭飯吃,混一天算一天;實在沒有人可以投靠的就只好去搶東西吃,飢一餐飽一頓的苦度時光。國營單位的工人還算好的,最起碼可以吃上飽飯,於是他們成了飢腸轆轆的流浪人員下手的首選物件。據說那些搶東西吃的人是有著豐富經驗的,像包子鏝頭之類的食物直接搶了就往嘴裡塞,像麵食這類滾燙的食物,就趁人家不注意往碗裡吐口水,搞得人家沒胃口吃了,他就搶過來吃。地大物博的共和國,連讓人民吃一頓飽飯都還做不到。他喃喃自語:“這一切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
的!”
韓雅潔聽到了他的自語,臉上露出一絲驚詫。在她心裡,已經把這個大男孩從敵特名單上劃去了,剩下的,不過是調查他的真實身份和來歷罷了。
汽車把柳維平送到軍區操場,直升機早在那裡等候多時了。看著這架直升機,柳維平就有一種飆冷汗的衝動。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他們乘這種直升機到西藏那鬼地方執行任務啊,那裡氣象條件如此惡劣,就算是山姆大叔的黑鷹都夠嗆,這種並不成熟的直升機飛如此危險的航線,簡直就是找死嘛!好在這是東北,比那邊好多了,他可以大膽地上飛機。令他詫異的是韓雅潔也跟著上了飛機。不等他開口問,直升機就起飛了,飛向長白山訓練營。
主席看完總參二部制訂的作戰計劃,問總理:“一定要這樣做嗎?”
總理說:“只能如此了。這次我們不能再讓步,否則因陀羅政府會以為我們軟弱可欺,得寸進尺,到那時邊境將永無寧日!”
主席說:“看樣子在62年沒把他們打得夠疼啊,這以快又支援藏獨份子來鬧事了。打就打吧,在不能動用大部隊的情況下,這種特種突襲是再好不過了。只是因陀羅政府在藏南經營了十年,駐有重兵,那些秘密滲透的同志在完成任務後還能回來嗎?”
總理心裡也沒有底,沉默片刻後說:“要不就讓總參二部把計劃再完善一下,儘量減少一點犧牲?”
主席說:“嗯,儘量做到萬無一失。那些可以深入敵後的戰士都是我軍的寶貴財富,傷亡哪一個都是一個很大的損失······對了,你說的這個人,真的可靠嗎?”
總理當然知道主席指的是誰,笑說:“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證據表明他不可靠。”
主席點了一下頭,說:“這次作戰計劃我批准了,讓總參二部多下點工夫,一定要做到一擊即中,一次把對方打疼!”
在長白山的莽莽山林中,槍聲此起彼伏,紅藍兩軍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老周在一邊指揮,一會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