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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維平說:“看樣子他們當中有人受了重傷,要不然以他們的行軍能力,根本沒必要停下來佈雷。都把眼睛放亮點,多看,少動,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多餘的廢話,不要去碰任何東西,明白了嗎?”
“明白!”
“繼續前進,要注意隨時可能出現的陷阱!”
部隊繼續出發。沒多久,前面的尖兵又發現了一個落地陷阱,兩米多深的坑用樹枝樹葉掩蓋得天衣無縫,坑底全是削得極為尖銳的竹籤,看著就一陣惡寒。接著尖兵排除了一個落石阱和一個尖刀阱,都是臨時就地取材做成的,用樹皮纖維搓成的繩子橫在路中間,距離地面只有區區五厘米高,誰要是走路不長眼一腳絆上,馬上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天降。最絕的是一組地雷,引發裝置居然就是一根好看的樹藤。那根漂亮的樹藤在路邊,很是引人注目,總會有一些閒得蛋疼傢伙想扯上一扯,甚至想砍一段下來帶回去,這樣一組地雷一旦引爆,殺傷力不亞於一發大口徑空爆彈——地雷就在兩米高的樹椏上。在走上一個雜草叢生的小山坳時,尖兵揚起拳頭,後面的立即隱蔽。韓楓和柳維平慢慢前移,打出手語:“有什麼情況?”
尖兵用手語回答:“發現目標!”
兩位中校趴在地上,順著尖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在大約五十米外,一名挎著衝鋒槍的黑人士兵正在小溪邊喝水。偵察兵隱蔽得很好,他並沒有發現危險迫近,大口大口的喝水,喝夠了還用手掬起大捧清水拍在臉上,看樣子這悶熱潮溼的天氣讓來自炎熱的黑非洲的僱傭兵也覺得吃不消。柳維平還好,韓楓和兩個尖兵則被嚇到了,等那名僱傭兵打了兩壺水心滿意足地離開後,傻乎乎的說:“我
的媽呀,那人怎麼這麼黑,跟塊炭似的!不會是什麼妖怪吧?”
柳維平樂了:“沒文化真可怕!那是黑人,黑人懂不懂!他們來自非洲,那裡長年都是四五十度的高溫天氣,一個個曬得跟給墨魚噴過似的。那裡又窮又亂,不少人為了活命,當上了僱傭兵,足跡遍佈全球。別看他們一副挺憨厚的樣子,人家的身體柔韌性和奔跑速度遠在我們之上,戰鬥力很強,千萬不能輕敵。”
這種擔心簡直就是多餘的,單純的偵察兵都把頭一次見到的黑人兵當成了妖怪,心懷恐懼,一旦開打肯定是往死裡打以免他作怪,還會輕敵嗎?
兩名尖兵在柳維平的示意下展開跟蹤。這兩位都是世代居住在山林裡,以狩獵為生的獵人,天生的叢林獵手,在遍地枯枝落葉的地面上行走無聲無息,一個大號“蝙蝠”,一個大號“幽狼”——柳大教官不允許他們用真名——是整個偵察大隊中的佼佼者。柳維平用望遠鏡觀察地形,說:“他們當中真的有人受了重傷了。”
韓楓問:“何以見得?這一路以來我們連一點血跡都沒有發現啊。”
柳維平說:“不懂了吧?沙漠師的偵察兵在敵後活動時,斷後的那個一定要把前面的人留下的足跡掃掉,以免被人跟蹤。叢林兵也是一樣,有人負責清除痕跡,你還能找到血跡才怪。”
韓楓不服氣:“那你怎麼知道他們當中有人受傷了?”
柳維平指指太陽:“現在才幾點啊?下午五點都不到。他們捅了這麼大一個馬蜂窩,還帶著俘虜,應該加快行軍速度才對。在這種地形平均每小時可以行軍五到六公里,咬咬牙完全可以在天黑前趕到滿星迭,他們去選擇了在這裡停留,這說明什麼?還有那個黑人兵,一次就打了兩壺水,誰都知道這河水可能有毒,渴死也不能喝,他為什麼要喝我姑且忽略,一次打兩壺幹什麼?其他人沒有水了嗎?就算沒水喝了也可以喝樹汁,除了給傷員清洗傷口,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
兵們連連點頭,有人甚至摸出本子作紀錄。
幽狼和蝙蝠回來了,見面就低聲說:“他們就有二百米外的樹林裡,總共十二個作戰人員,還有一名俘虜,作戰人員中有三人帶傷,其中一人重傷,他們正在給他做手術取出彈頭。”
韓楓衝柳維平豎起一根大拇指。
柳維平說:“原地休息,狙擊手注意警戒,到了晚上再行動,一定要養足精神!”
狙擊手兩個一組,去尋找狙擊
位置,機槍手架起機槍,其他人拿出單兵口糧狼吞虎嚥。柳維平和兩個技術員細心地檢查每一個人的夜戰裝備和步話機,兩位老兄不時記錄一長串資料,柳維平偶爾提出一點意見,也被原封不動地記錄下來。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對這些裝備目前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可是不久天下起了雨,雖然有雨衣擋著,但是那潮溼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