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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功請賞,然後開記者招待會,不弄得人人皆知就不是他們的特色——不過在這方面,宇宙第一強國和因陀羅阿三後來居上,把他們給擠到老三了。得到偵察兵的提醒,及時撤出了大部分人員,保住一條老命後,代軍把大家分別安置在碼頭邊幾座倉庫裡,那也是他們的產業,不過已經荒廢了幾年,現在派上用場了。倉庫裡一應生活用品什麼都有,水電不乏,幾百號人在這裡呆上兩三個
星期不成問題。只是遭遇如此可怕的變故那些女孩子都嚇壞了,一個勁的哭,而那些小弟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趁機去佔點便宜,而是默默地擦著槍,準備大幹一場。他們都是在老家裡活不下去了才加入紅幫的,圖的就是一條活路。要他們去跟偵察兵這種級別的敵人打他們不敢,可是連酒店都被人家炸了,活路沒了,還有那麼多弟兄死無全屍,在這種情況下,兔子急了都敢踢老鷹呢,他們這些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打手還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山口組嗎?山口組很牛是沒錯,可是也沒有牛到可以隨便炸人家的酒店吧?媽的,跟你們拼了,你們要我們死,我們也不讓你們好活!
偵察兵沒想這麼多,按照巷戰戰術隊形展開防禦,機槍上屋頂,突擊小組隱藏在各個陰暗角落,至於狙擊手,也許趴在臭水溝裡,也許躲在某幢最不起眼的建築物的某個角落裡,鬼才知道他們在哪裡,巷戰中,就沒有比狙擊手更讓人頭疼和膽寒的了。爆破手吃了興奮劑似的主動提出要在倉庫周邊佈雷,嚇了代軍一跳,好在一位連長——外號飛鯊——把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罵了回去,開玩笑,這裡可是城鎮,被你們布上幾十枚集卑鄙無恥下流齷齪於大成的地雷,只怕五年之內都沒有人敢靠近這個碼頭了,那還得了!爆破手據理力爭說這是巷戰最基本的防禦戰術,說白了就是想露一手。正吵著,柳維平和韓楓回來了,爆破手不敢再作怪,悻悻作罷。飛鯊為兩位老大送上純淨水一瓶,一迭聲的問:“查出是誰幹的了沒有?查出了沒有?”
柳維平一口氣灌了半瓶純淨水,剩下半瓶一古腦的倒在頭上,這天可真熱啊!他瞪起眼睛說:“還用查嗎?是山口組那幫王八蛋乾的!”
飛鯊罵:“狗日的,那幫孫子!”
韓楓冷冷地說:“怎麼說話的你?”
飛鯊不解:“我罵他狗日的錯了嗎?”
韓楓說:“我不想再聽到你罵他什麼狗日的了,你這樣罵那個什麼動物保護協會會來抗議你嚴重侮辱他們心愛的小狗的尊嚴的,他們連狗都不如,明白了嗎?”
飛鯊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罵他們什麼才好?唉,就他們這人品,罵他們什麼都會招來抗議,真是頭疼啊!媽的,原來人賤到了這種地步,你都找不到詞來罵他了!”
韓楓說:“那就什麼都別罵了,講多錯多。教官剛才在電話裡罵他們是智人和母豬雜交出來的雜種,你學著點。”
飛鯊一臉崇拜的望著柳維平,我靠,教官就是教官,
就連罵人都比他們有水準!柳維平得意洋洋,正要謙虛幾句,背電臺的灰熊跑了過來,叫:“教官,老頭子要跟你通話!”加重了語氣:“他很生氣!”
柳維平傻了眼,瞪著兵們,怒罵:“我幹,天南地北的,老頭子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了?是哪個王八蛋告的密?”
兵們都不吭聲。
柳維平想發飆了,韓楓附在他耳邊說:“老大你動腦子想想吧,這麼大的行動,就連國家安全總扃都出面為我們提供幫助了,我們這一百多人中間有一兩個國安的人又有什麼出奇?有了國安的人,你還想瞞天過海,難啦!”
柳維平惱了:“這不是擺明了不信任我嗎?”
韓楓說:“你少胡扯,信不過你還會讓你帶我們在金三角殺得屍山血海的?聽說國安扃和總參部的幾位核心人物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非常關注,我猜派幾名國安精英過來一方面是怕你把事情鬧得大太,一方面也是想評估我們的戰鬥力,並根據我們在實戰中的作用考慮要不要組建你天天掛在嘴邊的特種部隊!”
柳維平鬱悶了:“韓楓,你都可以去改行當政委了!”帶著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去兮不復還”的悲壯跟著灰熊走了出去,總不能當著幾百號人的面跟頂頭老大通話吧?除非你想事後把他們全部滅口。在隔音效果極佳的房間裡,柳維平對著對講機“喂”了一聲,那聲音足以震死三頭老牛。於是一個火冒三丈的聲音狂轟過來,震得他真掏耳朵:“柳維平,我看你是不想穿這身軍裝了!我的空中突擊師呢?我的數字化步兵師呢?我的新型主戰坦克呢?我的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