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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著何等可怕的災難。當紅色高棉奪取政權後,把所有城市的居民都下放到農村去搞大生產,由於毫無相應的準備,僅僅是在從城市遷到農村這一過程中,就有五六萬人死於非命,而這僅僅是開始而已。在接下來的三年時間內,由於過度勞動和紅色高棉的清洗,全國五分之一的人口死於非命,社會結構被徹底破壞了,直到安南十萬大軍攻克金邊,這場災難才算是劃上句號。當然,侵略者從來都不是什麼帶來上帝福音的天使,安南的入侵把這個苦難深重的國家再一次捲入戰火,直到1992年,最後一千多名紅色高棉士兵在切春的帶領下走出叢林,向政府軍投誠,長達半個世紀的戰亂才算結束。長年的戰亂給高棉人留下的唯一的“遺產”就是超過七百萬枚地雷,平均每人都能攤上一枚。國際排雷組織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排雷永遠比佈雷要難上一百倍,按這個速度,想排完所有的地雷,少說也得一百年。到底是什麼使得這個小國蒙受如此可怕和災難,半個世紀內虎去狼來,趕跑一個侵略者又來一個,而且一個比一個兇殘?無解。
現在戰爭還遠沒有結束,因此高棉和安南還是鐵哥們,安南遊擊隊在這十年內不斷的撤到高棉邊境的密林中休整,直接為高棉邊境招來了花旗軍的戰略大轟炸,
高棉政府也沒有抱怨過半句,誰又能想到在幾年後他們會打得死去活來?共和國那麼多偉人在此後幾年中先後離世看來是天意,這樣他們就不用看到同樣是同志加兄弟的兩個國家自相殘殺,更不用看到他們曾傾其所有援助過的安南最終變成一頭白眼狼,把魔爪伸向共和國——這些對他們而言不是諷刺,而是一種殘忍,一種折磨。好在,這些他們都不必看到了,他們將帶著自己在歷史上書寫的華章步向永恆,把歷史的輪盤交給了後人。
三天後,幾名空軍將領在柳維平他們的保護下來到邊境的界河,他們將從那裡進入安南——不是偷渡入境哦,在戰爭年代都沒有國境可言了,談何偷渡?那時已經是深夜四點了,界河兩岸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負責帶路的高棉軍隊少校用手電筒朝對岸照了三下,看似隨意,其實有著特定的頻率,跟電臺發報一樣。沒多久,對岸也用手電朝這邊照了三下,接著一陣馬達聲響,一條臼船從對面的港叉時搖了出來,藏得真夠隱蔽的。開船的是一位安南南部解放軍的戰士,他飛快地跟高棉少校交談了幾句,示意大家趕緊上船,少校解釋說這段時間花旗軍對兩國邊境封鎖極嚴,不宜久留。傻子才會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久留呢,大家分兩批上船,平安無事的渡過了界河,在河邊密林裡,有一個連的南部解放軍前來接應他們。就連暗號都免了,大家趕緊往叢林裡鑽,這種小心一點也不過份,沒過五分鐘,兩架直升機鬼魅般出現在界河上空,朝界河兩岸的叢林猛烈開火,火箭彈跟下雨一樣,炸得叢林火光四起,六管機炮發出電鋸鋸木頭一般的轟響,把地面的植被一片片地鏟飛,不少流彈飛過來打在他們頭頂上,一些漿果被擊中,肉汁飛濺,樹梢殺手的外號可真不是白叫的。柳維平他們當然不會傻到拿火箭筒去跟兩架直升機玩命,敵人現在還沒有發現他們,低頭趕路就是了。
那兩架直升機的目標似乎不是他們,掃了一陣子發現了別的目標,朝上游撲去,機槍響個不停,估計有人要倒大黴了。這時天已經亮了,叢林籠罩在青灰色嵐氣中,格外的安靜。現在大家終於看到傳說中的安南遊擊隊了,他們都是一身黑色三婆服,戴著尖帽,扛著ak…47或者56式半自動步槍,穿著用汽車輪胎做的鞋子,看起來都很瘦。他們的鞋子挺有意思,把汽車輪胎切下一塊來,穿上幾根皮子,能套住腳就成了,非常的簡單。帶隊的連長用漢語介紹說他叫黎維達,解放陣線一名老兵,擁有五年軍齡了。這一點讓偵察兵們有點不好意思,跟人家比,他們跟童子軍差不多。由於這裡並不安全,他們不能
久留,只好跟著游擊隊一直往叢林深處鑽。在途中,不斷看到一架架轟炸機從叢林上空呼嘯而過,遠處傳來滾雷一般的爆炸聲,感覺好像是天都崩塌了。有幾架跟一座城堡那麼大的轟炸機甚至吃錯藥了似的,當著他們的面表演地毯式轟炸,密如斜雨的航空炸彈狂洩而下,一陣天崩地裂,大片大片的叢林就這樣徹底淹沒在硝煙烈火之中,不復存在了。機群犁田似的一線平堆過去,把一座山峰裹在了鋼鐵烈火之中,這樣的威力令好幾名空軍將領面色微變,柳維平卻笑得燦爛。這樣的場景可不止出現過一次。b…52大概是除了核武器外最為可怕的武器了,用了幾十年都沒有落後,它那八臺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讓塔利班戰士躲在山洞裡渾身發抖,讓伊拉克軍隊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