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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可是很清楚這幫人的殺傷力的。
出了指揮部,韓雅潔扳著臉問:“你又想搞什麼鬼?你還嫌自己闖的禍不夠大是吧?”
柳維平很無辜的眨眨眼睛:“我哪裡闖禍了?”
韓雅潔氣結:“你還裝!你知道上次打下花旗人的直升機給國家帶來多大的外交壓力嗎?兩國差點開戰了!”
韓雅潔說:“那你還主動去請戰!”
柳維平笑嘻嘻的說:“我這不是喜歡熱鬧嘛。都說安南特工厲害,我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厲害,向自己的同志學習,這也有錯?我拿腦袋保證,這次跟著去真的只是觀戰,決不會插手的!”
韓雅潔說:“但願你能說到做到!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上頭可是授權我一旦發現你有什麼對國家不利的意圖,可以當場將你擊斃的!”
柳維平眼都傻了:“不會吧,我到底得罪了哪一位大佬了,居然這樣對我!”
韓雅潔玩弄著手槍,說:“反正你看著辦吧。”
柳維平見左右無人,湊近她小聲問:“喂,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哪個部門的?是國安還是總參二部的?”
韓雅潔扳著臉說:“不該問的別問,是不是想坐牢啊?”
柳維平有點沮喪:“不想說就算了,那麼兇幹嘛?對了,你今天是不是忘了涮牙了,有點口氣啊。”
韓雅潔的聲音提高了八調:“你說什麼?我餐餐飯後都涮牙的!”
柳維平抽動鼻翼:“真的有口氣嘛,不信你再呵一口氣,再呵一口讓我聞聞。”
韓雅潔最愛乾淨,哪能容忍別人這樣汙衊,一連衝他呵了好幾口氣,問:“怎麼樣,你哪個豬鼻子聞到我有口氣——”話還沒有說完,那傢伙突然摟住她,老實不客氣地在她甜美的櫻唇上印下一記狼吻,然後撒腿就跑,邊跑邊叫:“我聞到了,你的口氣很清新,你香!”
韓雅潔瞪圓了眼睛,愣在那裡,等到她反應過來,想斃了那傢伙的時候,那小子早已跑出五百米開外了。她恨恨一跺腳,低聲罵:“這個討厭精,早晚我要你好看!”緊張的前後左右的巡視,還好,沒有人發現她被佔了便宜,要不然她就沒臉活了。這年代的女孩子跟三十年後沒法比,在公共場合跟男孩子牽個手都緊張得不得了,那時候女孩子願意讓你拉一下手就能讓你樂得晚上睡不著覺,不像現在,在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的公交車上也敢直接摟住男朋友開啃。
北京國際機場。
一架豪華的客機徐徐降落,總理帶著微笑等待著。客機停下來了,艙門開啟,尼克松總統快步走出飛機,總理迎了上去,尼克松總統還有兩級舷梯沒有走完就伸出了大手,兩隻同樣有力有大手緊緊握在一起。記者們激動的玩命拍照,慷慨地用膠捲記錄這歷史性畫面——時隔二十年,在共和國成立整整二十年後,合眾國
向共和國補行了一次跨越大洋的握手。冷戰格扃開始改變了。
尼克松總統微笑:“我代表合眾國兩億公民前來尋找友誼。”
總理微笑:“我代表共和國九萬萬公民前來尋找友誼和······平等。”
兩隻手握在一起整整數分鐘都沒有鬆開,尼克松總統說這是在對基辛格訪華時的無禮舉動作補償——這位特使在訪華時曾拒絕跟總理握手。
在這一刻,共和國二十年來兩面受敵的困境終於被打破了,歷史翻開了嶄新的一頁。
第三十九章邊和機場(二)
六架不倫不類的“轟炸機”在西貢機場慢慢降落,飛行員一下飛機,就被人們包圍了。人們歡呼著把他們舉起來拋向半空,好像他們打了天大的勝仗似的。也是,這一次他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幹掉了北方正規軍一個團,這是多大的戰果啊,要是正面交手的話,他們一個師也未必能打得過人家一個團哪。香檳,鮮花,美女的熱吻。這些都是他們應得的。
阮隆少將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像是在看一幫死人。他知道他們幹過些什麼,也知道北方將如何報復他們。窒息彈看似威力巨大,然而副作用更大:會把對手徹底激怒,一旦他們落入北方人手裡,將被活活撕碎!他的目光落在阮光耀參謀長身上:“為什麼要使用這種滅絕人性的武器?”
白髮蒼蒼的空軍總參謀長對他的詰問聽而不聞,只是對朝這邊敬禮的飛行員揮了揮手。
阮隆少將面有慍色:“我們還有充足的預備隊,我們有比北方人更充裕的資源,而且在昆嵩頂住了他們最兇猛的進攻,我們完全可以取得完勝,就像三年前那樣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