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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廣西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看樣子他也不知道,真是鬱悶。
一枚火箭彈從頭頂呼嘯而下,落在坦克左邊,炸出個大坑來,熱情的彈片告訴我們,後山到了。我探出頭去看了一眼,有種走進屠宰場的錯覺:
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是碎肢!後山原本還算蒼翠的植被已經被炸光燒光了,只留下一個個焦黑的彈坑,山腳下屍體橫陳,層層堆疊,大多數都是我們的戰友,他們是在向上攀
爬時被擊中,滾下來的,而山腰上同樣屍體橫臥一地,很多屍體至死都還保持著扭打的姿勢,這個一刀捅進那個的胸口,那個在臨死之前死死掐住這個的脖子將其按倒,用自己的血將他活活嗆死,分都分不開。山峰稜線後面,一挺高平兩用重機槍的掃射密如驟雨,在突擊隊進攻的鋒線上掃出一排排筆直的彈道,不時有隊員被重機槍子彈腰斬甚至活活打碎!媽的,那是什麼鬼槍,看樣子都打了十幾萬發子彈了吧,它的槍管就不會燒壞嗎?它的彈帶就打不完嗎?敵人顯然也發現了我們,略一猶豫之後,重機槍朝68主戰噴吐出一道長達幾百米的火鏈,子彈打在厚實的裝甲上面,炸出一團團火星。打吧打吧,小樣,有本事你就用重機槍將一輛主戰坦克擊毀,這樣我就服了你!我們二話不說,揚起炮管就是一炮,炮彈落在那個該死的機槍堡壘旁邊,機槍啞了,估計機槍手被震死或者震傷了吧。
趁此良機,韓雅潔一揮手:“上!”兩名隊員抱著一捆用鞋帶將十枚高爆手雷捆成的集束手雷挺身躍出,直衝上去。然而就在這時,那個機槍堡壘打破了沉默,一排子彈掃來,當即將這兩名隊員攔腰掃成四段!韓雅潔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她身邊已經沒有幾名隊員了。幸好以68主戰為先導,二十幾名隊員又衝了上來,否則沒準她真的會抱著集束手雷衝上去的。
68主戰用機關炮猛烈掃射,我們不怕彈藥不足,彈艙裡可是儲存了整整一千發機炮炮彈哪!30毫米高爆榴彈像最密集的流星雨一樣自下而上的飛向山頂,炸起一團團直徑一米有餘的火球,好幾名傘兵被生生炸碎,碎肉和著槍械零件噴飛出去,糊得周圍的人一身都是。疲憊不堪的突擊隊員在坦克的掩護下,迎著稍稍減弱的了交叉火力奮力向上衝,那挺最具威脅性的高平兩用重機槍已經被68主戰敲碎,敵人現在只能依靠幾挺班用輕機槍組織防禦火力頑強抵抗,這樣的火力對我們來說處處都是漏洞,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力氣去閃避了,只能迎著瓢潑而下的彈雨一邊掃射一邊往上衝!能活到現在的突擊隊員都是最優秀的,他們個個都是神槍手,槍聲一響必然有一名敵人腦袋爆出一團血花,一頭栽倒,然而敵人也不是吃素的,一串機槍子彈掃來就能撂翻兩三個,一枚高爆手雷砸過來就能炸翻一片,這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防守後山的傘兵連指揮官簡直要瘋了,他有著八年軍齡,大仗小仗打過幾十場,也算是見過世面了,可就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命的敵人!他瞪著那輛漸漸逼近的主戰坦克,衝話筒狂叫:“報告,報告,敵人動用了主戰坦克朝我們最後的
陣地發起總攻,我們頂不住了,請馬上派出直升機打掉敵人的坦克······什麼?沒有直升機了?我不管,我要直升機支援,現在就要!”
基地指揮官一臉的無奈,他不是不知道後山鐳射站的重要性,更清楚在守軍強弩之末之際突然遭遇一股擁有主戰坦克的敵人的衝擊會是什麼後果,可是他真的沒有直升機了,手裡一個陸航中隊絕大多數直升機還沒有來得及起飛就被地對空導彈和火箭彈擊毀,還有一些是怎麼完蛋的連他都不清楚,反正就是完蛋了,死得很慘!整個蒙坦娜空軍基地有三分之一的面積都是火光沖天,無數戰機像蠟制的玩具一樣在火海中融化,其中不乏直升機,上哪給他們找出一架武裝直升機來?
不過,陸航中隊長及時報告了一個好訊息:他們還有一架阿帕奇保持完好!不過中隊長還一臉的不好意思地報告了一個壞訊息:現在情況極端混亂,他們都沒法給阿帕奇掛上反坦克導彈了!他的話被大喜過望的指揮官粗暴地打斷:“別再跟我扯什麼反坦克導彈了,馬上起飛,將那輛該死的坦克炸碎,馬上!”語氣少有的強硬,不留半分餘地。中隊長也沒有辦法,只好親自上陣,駕駛這架碩果僅存的直升機升空,勇敢的撲向後山。好在阿帕奇還掛著大量航空火箭彈,機炮炮彈也很充足,收拾一輛坦克,足夠了!
我們並不知道一個可怕的坦克殺手正從空中悄然襲來,現在我們已經越過山峰的稜線,只要再上前五十米,那個可惡的鐳射站就暴露在我們的炮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