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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一低頭,幾發子彈貼著頭盔削了過去。好吧,輪到我了!就在他身體離地準備蜷縮成一團之際,我果斷地扣動扳機,三連發,那傢伙一下子偏離了方向,倒在地上打滾,看樣子是中彈了。我調轉槍口,瞄向下一個目標。小廣西叫:“老大,我撂倒了三個!”
我說:“有本事你就撂倒三十個,這樣我就服了你。”
小廣西嘿嘿一笑:“要不咱們來一場友誼賽,看誰殺得多怎麼樣?”
我問:“賭什麼?”
小廣西說:“一個五十元,你殺得多我給你錢,我殺得多你就給我錢!”
山東叫:“我也要玩!”
我一個點射壓住一名老練的傘兵,不給他發射槍榴彈的機會,說:“不行,你現在是狗大戶,錢多得很,
這樣的賭注對你來說毫無壓力,不幹!”
小廣西一枚手雷掄了出去,這小子投彈功夫可不是蓋的,很毒,手雷專在人家頭頂爆炸,躲都沒法躲。“那你說,賭什麼?”
我說:“輸的罰吃一百隻廣東三叫鼠,怎麼樣?”
廣東三叫鼠可是一道名菜:菜是小老鼠,那種剛出生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小老鼠在碟子上蠕動,食客用筷子挾起它們時它們會本能的吱一聲,蘸佐料時再吱一聲,送進嘴裡吱第三聲————也是最後一聲,所以就叫“三叫鼠”,不怕天打五雷轟的不妨試試。一聽“三叫鼠”這個名字,那兩個傢伙眉頭大皺,但還是咬牙切齒的點頭同意了,大概在他們看來,看著人家愁眉苦臉的挾起一隻只吱吱亂叫的小老鼠送進嘴裡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吧。
賭注確定了,買定離手!一挺機槍兩支自動步槍玩命的開火,掃射每一個出現在我們射界內的敵人,時不時有倒黴蛋被三方火力同時擊中,被打成一團爛肉,我們面面相覷,齊聲叫:“這位算誰的?”
svd狙擊步槍清脆的槍聲偶爾響一下,每一聲槍響就意味著一名傘兵腦袋瓜子被炸成一團漿糊。那名女兵殺性夠兇的!在三分鐘之內,這股傘兵被掃倒了三分之一,還活著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把身上的煙幕彈不管不顧的丟了出去。丟丟丟,丟你妹啊,現在風力強勁,煙幕一轉眼就讓大風給吹散了,丟得再多又有個屁用!不過讓我們大感意外的是,大風將煙幕吹散後,那幫還活著的傢伙人間蒸發了一般,鬼影都看不到了,要不是谷口血流滿地,還真不敢相信這裡發生過一場血戰呢。
哪裡去了?
風力小了一點,沙塵不再那麼猛,我們得以小心觀察戰場。黃沙迷漫的戰場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只有被擊毀的吉普車還在燃燒。那幫傢伙,難不成他們都是忍者,一轉眼就不見了?我才不信這個邪!問題是現在一切高科技儀器都幫不上忙了,這讓我們有一點不適應。正在開啟偵測系統掃描戰場,我就聽到了迫擊炮炮彈出膛的尖嘯聲,那幫傢伙居然躲到我們射擊的死角架起了一門倖存下來的60炮,衝我們開火了!第一枚炮彈落下,沙子碎石挾著彈片向四周飛射,一名蘇聯士兵慘叫著從掩體處滾了出來,他雙腿都被炸斷了。緊接著又是一炮,倒黴的還是蘇聯人,他們的機槍手和機槍零件一起飛向半空。這時傘兵們手裡的一次性短程火箭彈也開火了,一排火箭彈飛過來,炸得我們頭都抬不起來,媽的,這幫傢伙火力還真猛。現在我開始念小雷了,這位
總是那麼冷酷的狙擊手,要是他在,保證那幫傘兵連頭都抬不起來,誰敢抬頭還擊就把誰敲掉。可惜在聖地明戈港戰役中,他被英軍突擊隊員踢斷了脅骨,傷得較重,不得不回國接受治療,到現在都還沒有歸隊。
山東手臂被一塊石屑打中,鮮血直流,衝那邊一個長點射,打得跳彈亂飛,一名正要發射火箭彈的倒黴蛋被跳彈打中太陽穴,像截木樁一樣倒了下去。烏蘭諾娃也一槍將一名想發射火箭彈的傘兵半邊脖子打斷,狂噴而出的鮮血噴起兩米多高,像雨一樣澆在身邊的戰友身上,引起一陣恐慌。打完這一槍,她果斷的從那塊懸在空中的六七米高的大石上跳了下來,幾乎是同一秒鐘,兩枚火箭彈轟中了那塊大石,打得地動山搖,磨盤大的石塊滾滾而下,我們三個冷汗長流。還好,山沒有崩,地也沒有裂,倒是烏蘭諾娃被爆炸波掃中,失去平衡,正好砸在小廣西身上,砸得這小子發出慘叫:“你奶奶的————”
北條對這輪反擊的效果還算滿意,迫擊炮火箭筒一通狂砸,機槍猛掃,已經將敵人的大多數火力打啞了。雖然自己損失也不小,但是兵力還是比蘇軍多,只要壓住他們的火力再發起衝鋒,戰鬥很快就能解決。不,不需要衝鋒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