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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謝羽放慢了馬速:“他昨晚酒後對我出言不敬,我將他騙到暗處揍了一頓。”
這像是這丫頭能做出來的事情。
崔晉伸回了手,腦子裡還留著方才摟住她纖腰那瞬間的震憾,耳朵裡聽進去的話便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他……出言不敬”
阿羽穿著侍衛服色,而閆宗煜是能進武安殿宴飲的人,身份上天差地別,何至於就用到了“不敬”這詞兒?
崔晉不必想也知道了,定然是閆宗煜酒後調戲了她兩句,她心頭火起便將人教訓了一頓。怪道今兒她乖了大半日,窩在長陽殿不出門,還對他百般殷勤。
想通了這一節,崔晉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這真是開門揖盜,感情是收了個活土匪在家中。而閆宗煜殺氣騰騰恨不得讓守衛將這丫頭拿下的樣子,想來揍的不輕。
此事若能悄悄按下來便罷了,若是讓疼愛兒子的閆國舅知道了,還真不知道怎麼鬧騰呢。
崔晉頭疼的按了下太陽穴,已經在腦子裡開始考慮如何先下手為強,去魏帝那裡告一狀,省的等閆國熹鬧騰起來,他反被打個手忙腳亂:“這幾日你就乖乖在長陽殿窩著,別再往外面亂跑了,知道嗎?”又不甘的問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騙了我?”怎麼感覺這丫頭嘴裡就沒一句真話,全是騙他的。
真想吊起來打一頓,好好審審這滿嘴謊話的丫頭,看她還能吐出來多少實情。不過瞧在她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上,崔晉也覺得這個想法有點難以實現。
謝羽聽出他話裡的迴護之意,並不曾因為她闖了禍而將她推出去給閆國舅,心中暖意上湧,卻不肯告訴崔晉還有哪些謊言,調皮一笑:“你猜!”又道:“為了表示對王爺的感謝之意,我請王爺吃烤肉,坐好了。”猛的一夾馬腹,胭脂離箭一般竄了出去。
說起來,打獵這種事情,也不是男人的專項愛好。
謝羽箭術精妙,騎術更好,二人一騎竄進獵苑之後,專往馬蹄印少的地方進去,跑了一段路就獵了一隻野兔,再跑過一個山頭,遠遠瞧見野雞的羽毛,謝羽箭才射了出去,就聽到林深處馬蹄聲動,她才待要避,已聽得一名女子的歡呼聲:“射中了!”
緊跟著對面雙騎而來,正是四皇子崔煦跟三公主崔晴,身後跟著約莫七八名護衛。早有護衛跑過去將野雞撿了起來,送過去之後,馬上的崔煦眉頭便皺了起來。
崔煦的箭術不錯,他外祖梅家鎮守西南,也是武將世家,梅妃瞧著弱質纖纖,當年在西南也是騎馬打過獵的。自崔煦十歲之後,她便說通了魏帝,每年總要將四皇子送到西南去住些日子再回來,謂曰:體察民生之艱。
崔晉回京之時,崔煦還在西南,這幾日才歸,兄弟兩個也只是打了個照面,並不算熟悉。
而眼下,崔煦手裡這隻野雞身上有兩個箭孔,他的箭從野雞腹部穿了過去,但對方的箭卻是穿喉而過,從雙方站立的位置來瞧,對方離野雞的藏身之處比他還要遠個十幾步。
“大皇兄好箭法!”
崔煦暗暗心驚,他才回來之時便聽說了崔晉不少事蹟,從他拖著半條命跑回長安,到後來魏帝榮寵無二,都拿他當病人對待,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箭術練的比他這個從小就挽弓又身體健康的弟弟都要強。
崔晉無奈嘆氣:“你這丫頭出來就是惹禍的吧?咱們過去吧。”
待到得近前,崔晉與謝羽下馬的同時,崔煦與崔晴也已經下了馬,向崔晉一拱手,崔煦笑的一團和氣:“大皇兄,都說你病骨支離,我瞧著竟是誤傳,沒想到皇兄箭法精進如斯,弟弟慚愧,還要向皇兄多多學習呢。”
挽弓拉箭是極費臂力之事,臂膀無力根本拉不開強弓,若崔晉在楚國真如他自己所說,長久纏綿病榻,怎麼可能箭法有成?
崔晴輕笑:“說不定皇兄這是想給父皇一個驚喜呢。”她生母原是梅妃沉香宮中充媛,難產出血而亡,梅妃便將她抱到自己身邊養大,與崔煦感情極好。
這兩人聽得這兩人一唱一合,當下便笑了:“四弟三妹說什麼呢,為兄能爬起來都不錯了,哪裡有臂力練箭?”崔晴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她會將此事告訴魏帝,當下只有澄清一途。
“方才那野雞可不是為兄射的,而是阿羽射的。”指指謝羽手上還拿著的弓,“我也是才知道自己王府裡竟然還藏著這等好手。”
崔煦不信:“皇兄你可別蒙我。她一個小丫頭……”唇邊浮上一抹壞笑:“皇后娘娘正在鸞儀宮中宴客,為皇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