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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三分了?”
“呵,”寧祁笑了一聲,帶著些譏誚,“敬他三分倒是不必,這糧餉的事□□關重大,鬧大了他也是承受不起的,再者,想要在戰時的糧餉上動手腳,可不是他想辦就能夠辦的了的。”
也是,平日也發餉的時候還能做做手腳,若是一旦開戰糧草出了問題,皇子也是遲不了兜著走,這事兒還得是皇帝暗中點頭。
“皇上怎麼看,難道坐看秦王勢大,壓下太子去?”鐘意問道:“還有梁王殿下呢。真是不知道太子都已經立了這麼多年了,梁王和秦王還有什麼好爭的。”
“太子的母族勢力低微,到底比不過秦王和梁王去的,自然遭人覬覦。”寧祁解下手上的護臂,微微垂下的眸中眼色晦暗,“太子為人有些清高,可性子又有些急躁,遭皇上訓斥也是常有的事情,更是讓人覺著又可乘之機了。”
這個鐘意也是有些聽說,坊間流傳,皇帝對太子嚴苛,常年在皇帝的龍威之下,太子的雖然沒有大錯,可也沒有什麼說得上來的功績,只能說是資質平平吧。
“太子最然資質平庸,可我覺著他做個守城之君到還是可以,你覺著呢?”
寧祁看了鐘意一眼,然後輕輕冷嗤了一聲,道:“你也知太子的資質平庸,卻是急躁的性子,這些年讓皇上管得嚴了,總是急於做些什麼功績出來,這樣的人一旦登上君位,怕是要昏頭。”
“你是說太子急功近利?”鐘意想了想,“倒也是,人要是被彈壓久了,難免壓抑過頭。”這樣的人一旦得了大權,估計就個眼高手低好大喜功的。
“那梁王和秦王呢?爭得這樣起勁,還想著要拉攏你……”
寧祁是武將,本就身份敏感,若是和皇子扯上關係,豈非是在自找皇帝的猜忌?
“難道是要逼……”鐘意猛地一驚。
寧祁是武將,平日也很少上朝,朝中的政事除非軍務,根本不會插手,這樣一般的黨政牽扯上寧祁根本沒有用,也只有逼宮了……
“阿意。”寧祁伸手握住鐘意的手背,止住了鐘意要脫口而出的話,“如今應該還不敢。”
“呵……”如今不敢,那也就是已經起了這個心思,以後是敢的了。
“阿意,皇上還健在。”寧祁道。
“前些日子不是還說感了風寒,連大朝都取消了麼。”
雖說只是說感染風寒,可本朝的皇帝向來算是個勤政的,這朝會忽然一停,可不是什麼好的訊息。
寧祁道:“便是如此,也還沒到最壞的時候,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鹿死誰手她看著都是沒什麼好事。
鐘意撇了撇嘴,還想再說,寧祁卻已是解去了甲冑,拍了拍鐘意的手背,道:“好了,這朝中的大勢自有人去操心,你何必替他們操心,我去洗漱了,你累了一天,先去睡吧。”
語畢,轉身便去屏風後頭洗漱了。
鐘意抿了抿唇,往床邊走去。
☆、第68章
細雨幾場,立春轉眼而至,鐘意依舊是日日女扮男裝跟著寧祁在軍營裡頭來回,偶爾晚了也無妨,便直接住在了軍營裡頭。
軍營裡頭人多,寧祁也不拘著鐘意,只在有公務是讓景陽帶著鐘意,這不過在軍營裡頭混了一個月,鐘意已是跑馬場和演兵場混了個全熟,彷彿又回到了小的時候,只是這一回混的是寧祁的中軍大營。
“娘子,你這擒拿手使得可是不對,要往上頭掰才是得力,否則可是脫不了身的。”
正是午後閒來無事的時候,寧祁同鐘意在中軍大帳的後頭比劃著昨日練的擒拿手,寧祁從身後用手箍著鐘意的身子,一面糾正著鐘意動作上的錯處,面上卻是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猛地抓了鐘意的手一個反扭,然後壓著鐘意的身子往一旁的床榻上一倒,半壓在鐘意的身上,悠悠道:
“瞧瞧,若是如此,娘子豈非是叫人一個反手就製得動彈不得了?”寧祁說著,俯身在鐘意的唇上飛快啄去一口,“還很容易讓人輕薄。”
“走開!”鐘意知道這又是讓寧祁尋著機會戲耍了,羞惱地斥了一聲用力地掙了掙手臂沒有掙開,索性便用上了腿,抬了膝蓋就去頂。
寧祁的腰身一晃,忙避讓開去,謔道:“娘子這一腳可是不好,若是傷了你的小夫君,以後晚上你豈非是要春閨寂寞?”
鐘意的腿一頂頂空,又立即跟著寧祁閃避的方向去踢寧祁的腰,待寧祁閃避,順勢便借力起身,掙脫開寧祁的桎梏,反身將寧祁壓在了身下,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