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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朝中權術的傾軋。
朝中無人,聖心有疑,是以死路一條。
“縱使如此,可若不是你通風報信的緣故,當時我朝大軍豈會大敗。”
要是沒有拓跋洛淵洩密,或許一切還有轉機。
“也許吧。”拓跋洛淵看著棋盤涼涼笑了笑,“可你難道覺得平關這一次不敗,蘇錚之後就還能活麼?”
“你……”
“好了,不和你說這個。”鐘意尚未出口反駁,拓跋洛淵已是主動截斷了話頭,“蘇錚能死在戰場上也是死得其所,你應當猜得到蘇錚若是當時沒戰死弄個流芳百世為國盡忠的名聲,這會兒說不定怎麼遺臭萬年呢,我不過就是藉機幫了我自己一把而已,再者我本就是南翎皇子,也不能說是出賣了你們。蘇錚也不是你爹,你也犯不著為了他多恨我一筆。”
難道她恨他還很錯了不成?鐘意死死忍下彷彿讓衝出身體的恨意,轉過頭去。
“難道我爹不是因為你出賣的軍情所以才戰死沙場的嗎?”
拓跋洛淵停下手中的棋子抬眸道:“還真不是。”
“你爹是死在南翎軍的手上不錯,卻是在我出賣軍情之前就死了,你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當時我還在左翼軍裡,所有的一切都是親眼所見。”
“我不想知道。”都是戰死沙場,死在南翎軍的手裡,怎麼死的有差別嗎?
拓跋洛淵淡淡道:“那我若是說你爹的死與寧祁有關呢?”
寧祁?鐘意的心中一怔?
拓跋洛淵的唇角溢位一絲冷笑來,低頭將手中停下的棋子落在棋盤上,“你還是以為你從來沒見過寧祁麼?你的父親……”
“王爺。”
門口忽然竟然一灰衣勁裝男子,對著拓跋洛淵行了一禮。
拓跋洛淵見此,唇角的笑意忽然揚地更高,彎彎勾起的唇角仿若一把鋒銳的鐮刀,看著鐘意道:“你的夫君寧祁終於尋過來了。”
寧祁尋來了有什麼可笑的,笑自己如何自不量力地被寧祁弄死嗎?
心中如此嘲諷,可鐘意看著拓跋洛淵的神色,依舊隱隱覺著有些不對,“你想做什麼?你有埋伏?”
拓跋洛淵譏誚地笑了一聲,拂開了棋坪上的棋子,從袖中抽出一張紙來攤開。
鐘意看去,紙上繪的好似是一張地圖,可又不是地圖,有鐘意看不懂的東西繪在這莊子的四周,雖然不懂,可鐘意卻是認識,那圍繞在莊子四周的是一些奇門遁甲的示意圖。
“這是陣法。”拓跋洛淵指了指繞在山莊周圍的那一圈東西,很是好心地替鐘意解釋道,“我知道你看不懂這些。”
鐘意抬眼,狠狠白了拓跋洛淵一眼。
“如果我沒猜錯,寧祁這會兒應該是在這兒。”拓跋洛淵的指尖在東側方向的某一個點上點了一點,“然後——”
拓跋洛淵微微移了移手指,“在這個地方,我讓人假扮成你的模樣被人挾持,寧祁對你神情一片,關心則亂,定會中計。”
“拓跋洛淵你個混蛋!”鐘意猛地出手就去劈拓跋洛淵的喉嚨。
☆、第45章 不配
拓跋洛淵隨意抬手,牢牢握住了鐘意的手腕,涼涼道:“不過你放心,這陷阱估計困不了寧祁多久,應該馬上就能來救你了。”
“放手!”鐘意用力掙著手腕沒有掙脫。
“來人。”拓跋洛淵沒有鬆手,只是往門外喚了一聲,便立時有人拿著麻繩從門外進來。
“寧祁要過來了,就只得先委屈你一會兒了。”拓跋洛淵鬆了抓著鐘意的手,看著鐘意冰冷瞪視的眸光,輕輕笑了一聲,“你放心,只要你我不在戰場上交手,我絕不會傷你一分一毫。”
即使立場不同,即使她已經不可能成為他的人,但是他永遠不會忘記當年那個在南翎殺手手下救了他一命的姑娘,那個姑娘同他說,戰爭是兩個皇帝之間爭權奪利的手段,是皇帝和軍兵的事情,與旁人無干,只要不是奸細,就該一視同仁,她不會因為他是南翎人就對他趕盡殺絕。
雖然那個姑娘後來根本就沒有對他一視同仁而疏遠了他,他也欺騙了那個姑娘最後與南翎軍通風報信,可是他不會忘記當年相處的那一段的時光,畢竟他最初的兵法謀略和寧祁一樣都是由這個姑娘教會的,讓他在回到南翎的最初時光能夠使出一些小聰明博得皇帝的信任,畢竟在他回到南翎之後,再沒有人能夠像這個姑娘一樣無條件的,無私心的幫助他。
拓跋洛淵從袖中取出一塊帕子團成了團,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