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荑她昨晚的戰況到底有多麼尬尷,撐著從被子裡頭鑽了出來。
寧祁心中也是覺著真對不起鐘意,昨夜那樣說不定是打擊到鐘意的自尊心了,讓綠媛服侍著漱了口之後,寧祁轉過頭去想同鐘意安撫兩句。
“娘子……”寧祁揚起笑容轉過頭去,可安撫地話尚未出口,眼神已經不由自主地叫鐘意胸前的某片風光黏糊住了目光。
為的能夠成功勾引寧祁並且方便辦事,昨夜鐘意選用的戰袍乃是由蠶絲紡製出來的極薄極薄的絲綢所製作,未必如紗衣能透出肌膚來,但極薄的銀白色絲綢衣裳在白日的光下面,映出衣衫下的其餘顏色來總歸是沒有問題的,比如映出鐘意胸前那未著肚兜遮掩地兩朵米分梅。
雖映得不是清清楚楚,隱隱約約,但那在銀白的綢衣上冒出來的不和諧顏色也是極為突兀奪目,寧祁只是一瞬就明白過來了那到底為何物,剎那之間,寧祁明顯感受到了那股讓他花費了一個晚上才平息下來的熱血捲土重來來勢洶洶,翻滾著洶湧上了自己的腦袋。
“嗯?”鐘意並無所覺,早已忘了寢衣那一茬事兒,只疑惑地轉過頭去想知道寧祁到底打算說什麼,轉眸間,便清楚地見著,寧大將軍挺拔的鼻樑下面兩道紅流飛快湧出,飛流直下三千尺。
“將軍!”鐘意的臉色一變。
“呀,將軍怎麼出大寒了!”身旁服侍的綠媛也是瞧見了,連忙轉身去,“快來人,將軍出大寒了,快拿棉布來!”
血灑錦被,寧祁也是清晰感受到了鼻間那洶湧而來的氣血,連忙轉眸用手捂住了鼻子。
“將軍!”鐘意也是真下了一跳,大清早的看寧祁噴血也真是一件極刺激的事情,忙扶著寧祁仰頭平躺回枕頭上,“將軍最近公務繁忙,可是食了什麼上火的東西?”
上火?鐘意絕對不承認是自己昨天特意吩咐廚房準備的那一鍋龜鱉湯。
什麼叫做丟人丟到姥姥家?寧祁捂著鼻子叫人扶著躺下,心中只有一種羞憤地生無可戀的感覺。
他竟然……他竟然……好男兒當血灑疆場,他今日竟然……寧祁死死捂住自己還想往外湧的鼻血,羞憤難當之間眸光不經意從旁邊劃過,正好的又對上了鐘意貼進了過來扶他的身子,柔滑絲薄的寢衣劃過他捂著鼻子的手背,兩朵白雪裡的米分梅貼著自己的眼睛影影綽綽……
剎那間鼻間的血流洶湧彭拜。
“娘子……”寧祁別過頭去,身手擋開鐘意的靠近,“我沒事,你還是快去更衣吧,免得耽誤了你無老太君處請安的時辰。”
大將軍當血染疆場,為了不讓自己的血在床榻之間就流乾了,寧祁堅決隔離鐘意這個危險源。
“這個不急,派人往老太君處說一聲就是,我先幫將軍止血,將軍且先把腦袋擺正。”
昨個兒老太君才暗示她給寧祁納妾,她今兒才不趕著給她去請安。
鐘意伸手扒拉回寧祁撇過去的腦袋,寧祁捂著鼻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難怪他昨晚氣血湧地特別厲害,這會兒他終於是深刻體會到了鐘意昨兒晚上那一大碗補湯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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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早的將軍出大寒了止也止不住的緊張喧鬧之後,寧大將軍的鼻子終於在歇了小半個時辰之後,鐘意換了正常的衣衫出來之後完完全全地止住了。
寧祁連忙梳洗更衣,翻卷殘雲地胡亂塞了兩口早膳之後,便匆匆忙忙要往外去。
鐘意放下筷子,問道:“將軍今日去做什麼?”
寧祁道:“自是去衙門處理公務了。”
鐘意笑了,“將軍糊塗了,將軍昨日不是才同妾身說過,今日乃是將軍的休沐之日麼?”
……
寧祁頓了一下,“還有些公文沒有處理,我還是要去衙門的。”
鐘意笑得溫婉,“將軍又糊塗了,那公文昨日不是都帶回了府中了麼,就在將軍的書房之內,將軍還要去衙門做什麼。”
……
寧祁好想挖一個地洞什麼,他昨天都說了什麼?三兩句讓今天的自己掉進了坑裡。
“呵呵。”寧祁費了老大的勁兒扯起了一個笑來,定住了想要落荒而逃的腳步,轉過身來,道:“是我記差了,我這會兒便去書房處理那些公文,娘子且慢慢用膳。”
說著,寧祁神色如常地轉過身去,跨出了屋門,往後頭的書房而去。
小荑在一旁問鐘意,“夫人,這幾日要不要吩咐廚房為將軍準備一些降火的東西?”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