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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縱使是在京城的地界,可拓跋洛淵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再者在京畿重地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調兵遣將原就是一件極不易的事情,她叫綁架還能被招待著好吃好睡,寧祁怕是遭了罪了。
“你倒是想得周到,卻也是遭罪,我還該盼你想不周到才是。”小嬌妻親手夾的菜到了碗中,寧祁的嘴不自覺就是軟了下去,“待過幾日咱們就搬去將軍府上,屆時可看誰還能讓你請安。”
“是,”鐘意應了一聲,低頭扒飯,“將軍用膳吧,我都餓死了。”
小沒良心的……寧祁無奈地看了鐘意一眼,低頭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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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膳,寧祁便得去書房處理這兩日積累下來的公務,鐘意本該歇個晌的,可今日用膳的時辰完了,該是平日將要起身的時候才用完了膳,時辰不上不下的,便也跟了寧祁去了書房。
“夫人。”小荑從門口進來,遞了一封信上來,道:“這是蘇姑娘今早晨送來的,怕是夫人前日沒有同蘇姑娘回信,蘇姑娘那裡好似有些著急,昨日下午便送信來了門房,恐是後頭又知曉了夫人不在府中,又遣了人送到了永平巷。還請夫人過目的。”
鐘意遭拓跋洛淵綁架的事情寧祁做得隱秘,蘇旋那裡是不會知曉的。那日從鋪子回了府中,原本就該立即給蘇旋迴信的,這拖了幾日,蘇旋又急著送信通知與她,想是真有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鐘意拿了信展開,兩封信的內容是一樣的,先是問的那日同拓跋洛淵的香料鋪子談得如何,可是能補足了貨源?再者又是說香料的事情,已是要將將告罄,最多隻能再撐兩三日,貨源恐怕得要另想辦法,最後則是說她又研製出了新的胭脂水粉,問她明日能否出來一敘。
鐘意靠在寧祁書桌旁的軟榻上邊,心中有些小憂愁。
這香料一事,拓跋洛淵那條貨源算是全斷了,必須得另想辦法,但京中其他的香料鋪子,還是那句話,普通的香料好到手,名貴的香料她還真是弄不到。
“怎麼,你的脂粉鋪子裡頭遇到難題了?”
聽著鐘意那邊輕嘆了一口,寧祁抬起頭來問道。
事已至此,窮途末路,鐘意也就同寧祁都實說了。
“原是想著走通了拓跋洛淵的門路,誰知他竟是那樣的身份,京中其他的鋪子又不肯輕易分出貨源,這回可是要請你寧大將軍出馬,幫我查查京中可還有其他進香料的渠道。”
寧祁道:“你只亮出了身份去買,難道他們還敢不賣你不成?”
“若是如此,我豈還要煩心這些,只是屆時並不是誰人都知道那脂粉鋪子是我開的了,豈還能清靜下去了。”
要是讓人知道她在外頭開個脂粉鋪子,且不說高門裡頭身份尊貴的貴女出來行商是怎樣找人非議,蘇旋還尚未出閣,單只是因著寧祁如今在朝中的地位,落到了有心人的眼裡,只怕能生出許多事情來,藉著她這一條渠道想去搭寧祁的線。
雖是生出了許多的方便來,可福禍相依,鐘意還是不想暴露了身份。
“你呀,就是想得太多。”寧祁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且記著,讓人先去查一查,明日便先以咱們將軍府修葺完成,庫房想補一些香料的緣由替你弄一批來可好。”
鐘意點了點頭,“也好,先解了燃眉之急,明兒我把需要的香料的單子給你。”
“嗯。”寧祁點了點頭,然後側著頭看著鐘意的眸中忽的便劃過了一道促狹,同鐘意道:
“阿意,”寧祁的唇角揚起,“我解了你的燃眉之急,你可是有想過如何報答於我?”
鐘意慢條斯理地將信收了交給小荑,道:“將軍庫房裡的金銀財寶幾輩子都花不完,難道還要同我這裡拿紅利麼?”
“阿意,”寧祁又喚了一聲,待將鐘意喚過了頭來,指尖輕輕在自己的唇瓣之間摩挲而過,“金銀都是身外物,我向來是個實在人,比起那些銀子,我覺著還是美人的香澤最是實在。”
……
寧祁沐浴後穿的是一件銀白色的便服,本是襯得整個人多出了一分文雅溫儒來,可這會兒寧祁斜眼睨著她撫唇的模樣,鐘意只莫名看出了一種風騷的味道。
“你……”鐘意的眸光一愣,然後瞥過了眸去,耳根不由微微泛紅。
寧祁的眉梢微挑,眸中劃過絲絲揶揄:“如何,方才回來的時候在馬背上娘子可是主動的很,如今為何就不肯了?莫非是娘子喜歡在馬背上……”
“寧祁!”鐘意忙出聲截斷了寧祁的話頭,臉上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