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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時候,我總能看見他也在附近。”
“我同你提過,可你並不在意,還同我說了一些他的事情。”
“呵呵。”鐘意乾笑,“只能說我那個時候還是很單純的……”
在他沒有出現之前,鐘意在伙頭營的擁躉不少,後來他同鐘意玩兒在一處之後,只要他在的時候就沒有旁人了,但只有一個瘦弱的少年時常出沒在他同鐘意的周圍,遠遠看著他們。他認出那是之前跟再鐘意後邊的擁躉之一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卻是記住了那個人的臉。
所以在後來的戰場上,當他第一眼看見那個換上了南翎戰甲的少年時一眼就認出了他,也確定了他就是那個出賣了軍情的細作。
“拓跋洛淵是南翎皇帝和我朝流放邊疆的罪臣之女的生的皇子,他與他的母妃都不被南翎皇室所接受,所以他即使回了南翎之後,依舊沒有留在南翎的皇宮回了軍營裡頭,但地位不高,所以當年我才能同他交上手,不過我一直沒能殺了他。”
“所以,拓跋洛淵是看著你一路變成今天這個模樣的?”鐘意忽然覺著感覺好奇怪,互相看著對方從少時卑微的模樣成長成如今,為什麼她覺得他倆才是青梅竹馬呢?
“你在想什麼?”寧祁敏銳地察覺了鐘意眼中的異樣波光。
“沒有。”鐘意搖了搖頭,想法太刺激,她才不敢說,轉了話鋒道:“你不是在右|翼軍麼?說來……當年統領右翼軍的不是你爹爹麼?你怎麼跑到了左|翼軍裡頭?”
寧祁掛了一下鐘意的鼻子,“你真是一點兒都不瞭解我,其實我一早就調到了左翼軍麾下,本將軍天賦異稟官職升的太快,父親怕我總是有他的手下報戰功上去惹人閒話,所以就把我掉走了,我記得我好像同你說過。”
“是嗎?”鐘意表示完全不記得了,“好吧你說過。”
“寧祁。”鐘意垂著腦袋,指尖在寧祁的鎧甲上無意地輕輕戳著。
“嗯?”寧祁的一手牽著韁繩,讓馬兒緩緩走在官道之上,輕輕應了一聲。
“你能告訴我,方才拓跋洛淵想設計你說的……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拓跋洛淵綁架他,不僅是為了交換人質,更是要逼寧祁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什麼。
讓寧祁跟她親口承認他是誰,她爹怎麼死的根本算不上事情,何必大費周章,讓他唯一強調地,他所想達到的目的,另有其事。
寧祁聞言,眸光微微沉了沉,沒有立即回答。
鐘意垂頭聽著動靜,開口道:“你若是不想說,也沒有關係,過去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有的時候知道的東西越多,所能掌控應變的事情也才能越多,拓跋洛淵為此綁架於她的原因,她自然是好奇地。可她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好奇,但是還不至於非要探聽寧祁不想說的事情。
寧祁看著鐘意有那麼一點討好,順從地模樣,挑了挑眉梢,“若是同你父親有關,你還是不想知道?”
“呃……”鐘意的神色略略頓了一下,“那你講吧……”
寧祁的唇角淡淡地牽了一下,看著前方的眸光悠遠深沉,道:“當年你父親臨死之前把他身上象徵身份的令牌交付與我,派我帶人突圍求援。”
突圍求援?鐘意的神色一怔。糧草都斷了,何來援軍?再者,當年邊境也根本沒有留下援軍,哪裡來的求援?
“那是兵敗之勢已成,除非天降奇蹟,已是迴天無力之勢,你父親是大將當以身殉國,而如我這樣的小卒……”寧祁的唇角的笑意透出了絲絲淒涼悲愴,“你父親救了我兩次。”
兵敗之勢已定,糧草斷絕,還求什麼援兵?她爹爹是明白了以無生機,所以臨死之前把令牌交付寧祁,根本就是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帶著人自尋生路。
說是求援,實則是放了寧祁去做了逃兵。
難怪拓跋洛淵會想要寧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當年是怎麼活下來的,他是想要寧祁在他親手帶出來的龍甲衛親口承認他們的將軍曾是可恥地逃兵,讓他在軍中軍心盡失。
拓跋洛淵雖然知道此事可他的身份是敵國的皇子、主將,只有讓寧祁親口說出來,才是不可推翻的證據。
“你父親當時同我說,‘孩子,你的路還長,不要這樣白白折在了這裡,去找援兵吧,才能夠殺敵報仇建功立業……’”寧祁的嗓音很淡,淡泊到飄渺,可隱在淡泊中的所有悲涼愴然卻是彷彿排山倒海。
那該是何等壯烈有淒涼的場景呢?總是不通經史,可是她的父親在神威大將軍的麾下,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