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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便問道:“為何要藥死她?”
崔長生忙道:“說是要把她釘死在棺材裡。”
長生爹這些年來甚個怪事沒見過,一聽便明白了,不由得起了憐憫之意,嘆道:“那丫頭也是可憐……”
崔長生立時接道:“自是可憐的,爹,你就幫幫她。”
長生爹不由得唬起臉來:“她畢竟是人家的媳婦兒,要死要活,那都是她的命,你少去管閒事。”
崔長生哪裡肯依,聽了這話立時氣得脖頸臉面通紅,騰地站起身來,瞪著自家爹,氣呼呼哼了一聲,掉轉身便要走。
被趙新林拽住了袖子,使勁兒甩了兩下,便聽趙新林嘆氣道:“不是同你說了,我這兒有法子,你稍安勿躁,且先坐下,等我和崔大叔說。”
崔長生還是很聽趙新林的話的,便氣呼呼坐下來,道:“你快說,莫要浪費時間。”
趙新林自是知道那崔長生的心意的,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同長生爹說:“趙大叔,長生的脾性大叔是知道的,執拗得很。他又歡喜那潘氏,在那潘氏身上花費的心血大叔比我清楚多了。”
見長生爹無奈地點頭,趙新林笑道:“那潘氏雖是王家的童養媳,可那王如寶不是死了嘛!既是長生心心念唸的,倒不如折騰一下,把那潘氏從王家弄出來,光明正大地娶進家來,也好遂了長生的心意。”
長生爹便嘆氣:“新林啊,你是知道的,大叔我就這麼一根獨苗,我哪裡捨得叫他不順意,巴不得他事事如意。只是那丫頭畢竟是別人家的媳婦兒,雖是那家老二死了,可瞧著那王家婆子的刁蠻刻薄惡毒樣兒,必定和劉寡婦的婆婆一般模樣,是絕對不會放了媳婦大歸的。我這又不是鄉紳惡霸的,又不能上門兒強搶。”
趙新林便笑了:“強搶自然是不行的,不過我這兒倒有個法子,說給大叔聽,大叔看看可否行得通。”
長生爹道:“你說。”
趙新林笑道:“前些日子那礦上的老李頭不是來家裡頭喝酒,大叔你們倆後頭喝醉了,那聲音又大,我也是無意中聽到,說是王家大兒子貪錢的把柄落在了那老李頭的手裡。我想著,大叔您和老李頭不是好嗎?若不然您給問問,看那證據能不能給了咱們。若是有了這證據,咱們便去王家換一張和離書來。到那時候婚嫁兩不相干,長生便把那潘氏娶進了家門,生兒育女,豈不是皆大歡喜?”
長生爹聽罷沉吟一番,崔長生卻是等不及了,站起身來氣呼呼地同他爹道:“你究竟幹不幹?你若是不幹,便快些說,我還要趕回家和桃妹妹一起逃離王家莊呢!”
這話聽得長生爹大驚失色:“你說甚?”
崔長生便將臉湊了過去,大聲道:“我說,我要和桃妹妹一起走,離開王家莊。”
長生爹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立時站起身來,大聲吼道:“你敢!”
崔長生從未見過自家爹這般大吼過,疾言厲色的模樣,把他嚇了一跳,呆呆看著自家父親,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趙新林一邊嘆道:“得了,崔大叔你也彆氣,長生的身體狀況我是瞭解的,可他的性子,大叔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不幫他這一把,只怕他還真會跟著那潘氏跑了。”
這崔長生的病就像紮在長生爹心裡頭的一根尖刺,被趙新林這麼一說,登時疼了疼。看了兩眼一臉憤慨的兒子,曉得趙新林那話也不假,若是不幫他,只怕哪一日他歸家,推開了家門,兒子卻不見了。
想了想,便道:“你這法子也不是說不行,只是那證據畢竟是人家老李頭尋摸來的,給不給,還要看人家的意思。”
見自家爹答應了,長生樂得不行,道:“我就知道爹爹必定會幫我的。”
而周氏這裡,發現本該在靈堂上跪著守夜的潘小桃不見了蹤跡的時候,已是天際泛起了魚肚白,將要天亮的時候。
周氏將家裡頭尋了一遍,自然是尋不到潘小桃蹤跡的,便氣急敗壞去敲王如春的屋門。
王如春知道後氣得要死,那死丫頭跑了出去,若是尋不回來,不定在哪裡便要跟了旁的男人,這豈非是給他王家臉上抹黑?
於是也在家裡頭尋摸了半日。王如春心細,便在茅廁裡發現了那狗洞子。立時便猜到了,為何那大門好端端的,這人卻莫名其妙便沒了。
這找人那可真是難如上青天。潘小桃逃出了王家,可王如春出錢叫人去找,找了好幾天,卻是半絲訊息也沒。那死丫頭就好似泥牛入海,再也尋不得蹤跡了。
尋了幾次,便罷休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