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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叫什麼
青柳聽了心裡又是一顫; 本立刻就要拒絕,可一想,這若又是書上說的; 自己拒絕了,懷不上孩子怎麼辦?
她羞答答地看了林湛一眼; 又是害臊又是煩惱,掩著胸口,低聲問:“就碰一下就好了麼?”
林湛怎麼可能會說是?他已經從他媳婦兒的話中聽出來,她這樣問,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很快就好了; 很快……”他嘴裡胡亂應著,用力嚥了咽口水,緩緩伸出手,堅定地覆上去。
接觸到的一瞬間,兩人都震了震。
青柳是又驚又羞; 林湛則嘆於那綿軟細膩的手感,果然比媳婦兒別的地方更軟!
他好像回想起小時候,那會兒頑皮,有一天和小鳥兒去廚房,拿了麵粉和老爹的酒玩。麵粉糰子又綿軟又彈膩; 若用力抓緊,還會從指縫裡溢位去,流得一隻手掌都是。
現在的感覺比那會兒還要奇妙,他彷彿得了個新奇的玩意; 兩隻手一起湊上去,抓抓攏攏揉捏不停。
青柳驚呼一聲,滿面通紅地推開他,胡亂扯過被子掩住身子,身體還微微顫著,“你別玩了,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
林湛手上落空,心裡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渴望。就好像那會兒玩得正起勁,卻被他爹發現糟蹋了他的酒,於是兩人都被抓起來,捱了一頓板子。他雖然被揍得屁股痛,最痛心的卻是還未玩夠,就被勒令不能玩了。
那會兒他打不過老爹,不能反抗。但是現在對著柔柔弱弱的媳婦兒,他一點也不想停下來。
他突然推了青柳一把。
青柳整個人仰倒在鬆軟的被褥上,懵懵地看著他,“你、你……”
林湛覆上來,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看她,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還沒好,才剛開始。”
他居高臨下的姿勢,給了青柳極大的壓迫,而她自己上身還沒穿上衣服,這讓她更多了些危機感。
此刻的林湛很危險。
她又有了這樣的感覺,上一次這麼覺得,是在武館裡林湛咬她的時候,那會兒他就兇狠得彷彿要吃了她。
眼下他看上去比上一次還要危險,青柳甚至能看見他眼裡通紅的血絲,以及暗沉沉望不到底的眼仁。
她慌了,現在也不顧得是不是書上說的了,她只想讓林湛讓開,然後遠遠地逃開。
青柳推拒著林湛的胸膛,語調發顫道:“你別這樣……放開我吧……”
林湛一隻手握住她的兩個手腕,壓到頭頂,整個人慢慢地低下去。
青柳心跳如擂鼓,胸口劇烈起伏,身體扭動著想要掙開,卻如螞蟻撼樹,根本動不得絲毫,她心慌得快要哭出來,“別、別這樣……”
林湛不作聲,低下頭,鼻尖湊過去輕輕嗅了嗅,媳婦兒的身體上有一股香香的,暖暖的味道。
好似一團甜甜的棉花,又像小時候他孃的懷抱。
可惜自從他記事起,每次被老爹看見賴在他娘懷裡,過後都要被收拾一頓。
小氣的爹,有什麼了不起。他現在也有自己的媳婦兒了,他的媳婦兒比娘還香,比娘還甜。
就是不知道嚐起來是不是也那麼美妙。
他想著想著,忍不住嚐了一口,沒控制好力道,留下一個牙印。
青柳驚得上身幾乎跳了起來,如一條案板上的魚,又落了回去,徒勞地拍打著尾巴。
她嗚嗚地哭起來,覺得自己被林湛騙了。書上肯定不是這樣說的,定是林湛又想了新花樣來捉弄哄騙她。
就她傻,還偏偏信了他。
這個壞蛋,他的心思整日就花在怎麼欺負她上頭了。
林湛彷彿終於搶到一根骨頭的大狗,狂亂又毫無章法地啃齧舔食,手腳並用,將媳婦兒牢牢禁錮在自己身下。
他聽到青柳的哭聲,清醒了一下,喘著粗氣湊過去,舌頭舔過他媳婦兒的嘴唇、鼻尖、眼角,將淚珠子一顆顆都舔乾淨。
青柳抽噎著搖頭躲避,卻怎麼也避不開。
林湛鬆開壓住她雙手的手掌,一隻手還戀戀不捨地揉捏著,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微微張開的紅唇看了看,一口堵上去,在那張小嘴中胡攪蠻纏。
“唔……”
看媳婦兒哭不出來,林湛這才滿意,大掌緩緩下移。
青柳掙得滿臉通紅,突然察覺異樣,全身一僵,又劇烈地掙扎起來,雙手在林湛身上胡亂拍打著。
林湛若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