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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的旗號打得很響,正白旗、鑲白旗這兩白旗上下翻滾著,多爾袞更是身先士卒當先衝向了明軍。
此時的明軍一聽多爾袞之名,大多逃跑了。吳阿衡根本就不敢,他雖是文官,萬曆年間的進士出身,可是他還是躍馬提刀,親率將士衝上去!他根本就不怕多爾袞。以死報國的豪情在激勵著他!
可惜吳阿衡被團團地圍住,他孤軍奮戰,又無援兵,危險至極。
其實這一支軍的人馬並不是多爾袞所率領,只不過打的是多爾袞的旗幟來嚇嚇明軍。實際上這一軍的大將是嶽託。
等到明軍敗局已定,這些人才亮出了自己的旗幟,他們並不是多爾袞的軍隊而是嶽託。
嶽託也得意地看著成公甕中之鱉的吳阿衡,他要立威了。
多爾袞聽聞嶽託大勝明軍,還斬殺了吳阿衡之後,他一笑,知道皇太極讓嶽託來立功,就是想要培植一股勢力以後好制約多爾袞。
不過多爾袞也並不在意,他反而想到的是一人——張必武。
多爾袞心想:“張必武啊,這一次我們大清大舉入侵,我就要與你化友為敵了!希望你不要死在他人的手上,死在我的手上!這也算是朋友給你送行了!以成你大明英雄的英名!”
打完這一仗之後,多爾袞決定將會派遣信使到宣大總督那裡給張必武下信,以挑戰。
清軍從牆子嶺、青山口進入明境的訊息,就有探子飛報了,報到了盧象升處。
在6月的時候,盧象的父親去世了,盧象升丁憂在身。
按說丁憂期間,應該是辭官返鄉,守喪三年的,所以盧象升連上十道奏章希望能讓他回家守孝三年,多讀書然後再出來為崇禎皇帝效力。
崇禎帝奪情起復,讓盧象升可以不去官守喪三年,並且委任盧象升為兵部尚書,從而加重他的責任。他的宣大總督之職就由陳新甲來替代,因為陳新甲人還在四川,路遠且又有事耽擱,還沒有能到任,等陳新到任才能交割呢。
所以盧象升內穿孝服,外套官袍,他還守喪,每天都會對著父親的墳墓遙拜示意,並且哭告不能於墳前守喪三年的苦衷。
在此之前,各鎮只有盧象升在積極備戰,而盧象升也曾給吳阿衡去信,讓他小心今年滿清會大舉入侵,嚴加戒備。雖然吳阿衡也是照做,可是他手下的總兵官未必聽他的,要懲處總兵官得朝廷下旨才行,故才有今曰吳阿衡孤軍奮戰,無援兵之窘境。
盧象升的積極備戰引起了崇禎的猜疑,正好王德化與高起潛包括楊嗣昌都不喜盧象升,他們聯合起來說,盧象升積極備戰,是不是有其它的念頭?
多疑的崇禎便下旨以問盧象升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厲兵秣馬?未奉旨意所欲何為?
在這樣的情況,盧象升就像是想備戰,他也無能為力,只好是暫緩了,這一暫緩就出事了!這不,在秋天的時候,清軍大舉入侵。明軍無備,倉促應戰就吃了大虧。
恰巧,盧象升的父親又去世了,盧象升更不能整頓軍備,哪怕是奪情起復,讓他不必丁憂去職,反而升為兵部尚書,宣大總督之職等陳新甲來接替。
可盧象升重喪在身,心亂如麻的,再加崇禎的聖旨,他當然不會再敢厲兵秣馬了,又不知陳新甲會有什麼新的舉動。諸如此類的變故都有利於滿清,似乎老天爺都在幫滿清。
盧象升聽到了前方戰報,他急於知道吳阿衡生死如何,他便問斥侯:“吳總督情況如何?”
斥侯又將如何彙報,下章自有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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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擊中盧象升的弱肋
斥侯便把所探知的據實稟報:
明軍將士聽聞他們面對的是驍勇的多爾袞,加上多年來養成的畏滿如虎,欠軍餉已久,將士們是氣力不繼,鬥志低落。仗沒有打,士兵們就散去了大半。
吳阿衡只有他的總督直屬護衛標營以及總兵魯宗文的一部軍兵還跟在他的身邊願意與他一同死戰報國,就算如此,他的兵力和滿清比起來還是要差得太多太多了!儘管如此,他還是率領孤軍勇鬥強敵。
清軍將吳阿衡和魯宗文圍了一匝又一匝的,接連激戰了五天,魯宗文戰死。
牆子嶺頓時是屍積如山,血流如河。此時就算是身邊將士盡皆戰死,糧草早已斷絕,而吳阿衡卻沒有一絲突圍的意思,他還是血戰。他說的就是一句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最後吳阿衡力竭被擒,清軍迫降,可是他大義凜然,不降,慷慨激昂地直剖心胸:“我生為大明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