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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好意思,好在幾個侄女都還省心,能盡力去跟。
第一天冬至有些失望,這是舞嗎?不就是擺幾個動作嗎?同女孩兒心目中那翩翩起舞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且是安慰自己,許是初步練習一下,還沒到真正的時候。
便是跟著學了十幾日,也沒等到有跳舞的動作,冬至忍不住跑去問閔姑姑,“姑姑,這瑜伽術怎得一直練這練那的,不跳舞呢?”
閔姑姑頷首:“這不是舞,是一種對身體有好處的健身術。”
冬至心理忍不住失望,滿懷期待地問道:“那,我能跟你學跳舞嗎?”
她的眼中滿是少女的期待,青春又有未來,她希望她也能同閔姑姑一樣,每一個姿態都讓人移不開視線。
閔姑姑笑了,站起來,姿態近乎完美,“沈家請我來,並不是來教你的。小姑娘,我勸你,學舞對於你來說沒有用,人活著,不要這麼要強。”
她抬起腳,從冬至身旁走過。她這一生形形色色人生百態都見過,冬至這樣的女孩就像是初入宮的女孩子,心懷幻想,自覺特別,實際上每個人都平平碌碌的眾生之一。你不特別也不幸運,最好,早些認清事實。
冬至是哭著跑回家的,黃氏還沒有來得及問什麼,她把房門一關就悶在裡面哭,黃氏拍門問她是不是受氣了。
一家人都在屋外安慰她,最後黃氏和沈興志的媳婦進去了,冬至委屈得不行,哭哭啼啼地說了緣由。
黃氏也有些惱怒:“那人不就是奈三嬸請來的嗎?花了錢的,我同奈三嬸說一聲不就行了!”
沈興志的媳婦回來後同沈興志說:“冬至心氣太高,太要強。”
有時候要強是件好事情,有時候又不是好事情,尤其是在現實和理想差距太大的時候。
黃氏找江氏理論,眼睛刀子往閔姑姑那兒刮,江氏也為難,若閔姑姑真是他們家請來的倒也好辦,多教幾個就多教幾個,關鍵,閔姑姑她不是啊!
閔姑姑也不惱怒,也不願在黃氏面前找不痛快,說了一句:“我也不過是瞧著故人的面子,便是答應教一個姑娘,旁人不在我受託的範圍內。”
便是走了,步伐不緊不慢,身姿玲瓏,同她差不多年歲黃氏看著心裡頭多有不痛快。
閔姑姑走後,江氏倒是好同黃氏說了:“這閔姑姑,非同常人,我們家至今為止未花半分錢,是巡撫夫人幫我們找的,不是那等外面重金聘來的。”
黃氏有些訕訕,只道閔姑姑也太小氣了。
江氏對閔姑姑心裡頭愈發過意不去,有些惱怒黃氏,有些冷臉不再言語。
黃氏走後,閔姑姑對江氏道:“那女孩兒,太要強,心比天高,又生在那樣一個人家,不太好。”
心比天高的後一句是命比紙薄,這並不是好話,但江氏無話反駁。冬至是從小就要強,只要姐妹幾個誰有的新的玩意,她也非要。什麼不甘心落後,“又生在那樣一個人家”?沈大家不好嗎?對比村裡頭,那是村中極好的人家了。
可她不會這般想,她眼光總是瞧著高處,可給她的舞臺就這麼點大小怎麼也蹦不出去。
冬至那點子心思被閔姑姑戳破之後,惱羞成怒,那種從夢想跌回現實的感覺,她才十二歲,不能接受這樣的落差也是正常的,習慣性用無理取鬧去掩飾妄圖修補。
此後,冬至就再也沒有去過沈三家。
蜜娘被冬至遷怒,也是一個月沒被理,蜜娘送了些小禮物想讓她開心開心,也是石沉大海,兩個人畢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姐妹,蜜娘有些傷心,問閔姑姑不能再帶一個人嗎?
閔姑姑摸了摸她額頭上汗溼的頭髮,給她的腿部做按壓,“蜜娘,每個人都要有對自身合適的定位,並不是我不想教,而是,學這些對她日後沒有好處。”只會助長她要強的虛榮心。
蜜娘目前還沒辦法理解她這句話,但她不是強人所難的性子,閔姑姑一直待她很好,除了練舞的時候會下狠手,平日裡都很溫柔的。
秋分和夏至跟著閔姑姑練了一個月的瑜伽術,夏至瘦了一些,身材看上去緊實一些了,她原本有些小胖,臉蛋看著瘦,肉都長身上了,這一個月的效果她也是滿意的。秋分實在是有些太瘦了,閔姑姑看著她都忍不住讓她多吃一些。
十二月初,夏至終於要出嫁了,做了一個月的瑜伽術她的氣色很不錯,穿上嫁衣,硃砂點唇,美豔不可方物。秋分和花氏哭得稀里嘩啦,蜜娘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拉著夏至的衣袖不想讓她走。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