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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而且他們必須馬上前往馬爾默,在那裡瑞典社會革命左派已經準備好了歡迎晚宴。更何況捷爾任斯基本來就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他不介意等……
和地攤文學裡描繪的偷偷潛入完全不同,列寧一行人在馬爾默受到了隆重的歡迎,歡迎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在結束了同瑞典社會革命黨左派的會晤之後,列寧一行人在晨曦之中登上了前往斯德哥爾摩的列車。
車廂中,列寧接過克魯普斯卡婭遞來的熱毛巾,重重的擦了擦臉。他雖然精力旺盛,但是長途跋涉還是消耗了他不少精力,可他知道還不能休息,車廂外面還有一個十分難纏的捷爾任斯基在等著他。對於這個工作一絲不苟的鐵面人,他談不上有多喜歡,當然討厭也算不上,只是覺得對方太認死理、太固執顯得格局有點小。不過這不代表他輕視對方,對於捷爾任斯基在黨內的影響力和號召力他有著十分清醒的認識,這麼快短兵相接他也覺得有些吃力。
克魯普斯卡婭看出了丈夫的疲憊,勸道:“也不急在一時,等明天再和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談吧?”
列寧堅定的搖搖頭,他很清楚對方的來意,正所謂快刀暫亂麻,黨內統一思想越快越好,只要能說服那個執拗的傢伙,後面的那反對派可以說不堪一擊。
見丈夫一臉堅定之色,克魯普斯卡婭也不好多說什麼了,相濡以沫幾十年她還不瞭解列寧的脾氣?在她看來列寧和捷爾任斯基都一樣,屬於那種一旦下定了決心哪怕是有千難萬險也回頭的人。
“好吧!但是要注意,不要聊得太晚……還有注意你的脾氣……”克魯普斯卡婭真有些擔心雙方會吵起來,畢竟這兩個人的脾氣都不能算太好。
不過讓克魯普斯卡婭意外的是,不管是捷爾任斯基還是列
寧都顯得很剋制,甚至一開始接近於沉默,就像兩股對持的大軍,誰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露出了破綻。
幾分鐘之後,還是列寧首先打破了僵局:“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同志,我必須嚴厲的批評你,你在彼得格勒主持真理報的工作都幹了些什麼……”
捷爾任斯基明顯一愣,他沒有想到列寧會如此的直接和果斷,一點都不帶含糊的直指問題核心。他忽然感到自己開局似乎就落了後手。
捷爾任斯基確實處於下風,高手過招固然要小心謹慎不留破綻,但是積極主動先發制人無疑會在心理上佔據優勢,在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心理上的因素就能起決定性的作用了。
剛開戰就遭遇突襲,哪怕是捷爾任斯基也不免吃虧,對於列寧的質問很難以一種恰當的方式予以回擊,他必須考慮措辭必須考慮影響,最關鍵的是他不能激化矛盾。
從這裡就能看出,捷爾任斯基的格局確實有點小,和列
寧比較起來他是一個不怕苦不怕累的實幹家,卻不適合高瞻遠矚、劈波斬浪帶領布林什維克這艘大船衝上潮頭。
“真理報的工作上我確實有失誤,沒有能夠很好的引導群眾。”不過老實人也有老實人的好處,捷爾任斯基不怕承認錯誤,但是在承認錯誤之餘他話鋒一轉,說道:“但是,我和真理報的其他同志也是認真按照您在1905年和1912年的指示去進行工作!”
捷爾任斯基的回答很不簡單,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好賴話都是導師您老人家的指示,你總不能自打嘴巴吧?
列寧當然知道自己當年的指示是什麼,但此一時彼一時,時代在變化革命的形勢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革命工作如果僅僅看本本翻教條就能成功,那麼也就不會有1848年和巴黎公社的失敗了。
對此,捷爾任斯基不太同意,他認為革命的形勢完全符合列寧的預言,既然導師你老人家已經預言到了,那我們按照您的預言往下走自然就成了,改弦更張,萬一走錯了路怎麼辦?
“怎麼會走錯路呢?”列寧激動得說,“我們代表的是工人階級和廣大俄羅斯人民的利益。同勞苦大眾站在一起怎麼會錯?”
捷爾任斯基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勞苦大眾如今都沒有喊出推翻臨時政府的口號,您那麼激進恐怕是太超前了。而且退一步說,俄國的勞苦大眾是個什麼水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真正順著他們性子鬧,那就成了無政府主義了。
列寧當然不會同意,在他看來不管是工人還是士兵,他們的要求是簡單公平合理的,如果滿足他們的合理要求就是“無政府主義”,那麼“有政府主義”將是一種何等的暴政!這樣的暴政難道是值得提倡的?難道就是我等布林什維克前仆後繼、流血犧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