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認可某人的認錯態度,他就是害怕某仙人的獨特個性,要是你丫見了列寧同志,一言不合或者列寧同志批評得太狠,你丫突然炸刺了怎麼辦?
對於某人操蛋的性格,捷爾任斯基實在沒底,他可不敢冒這種風險,所以無論李曉峰好說歹說,他就是不同意。不過話也說回來,不帶某人去固然不可能暗地裡打小報告噁心季諾維也夫。但是,在列寧這種政治達人面前隱晦的、不暴露自己真是目的打小報告,以某人的政治智慧和語言藝術完全不足以勝任這一任務。
恐怕某人若真是去了,反而會弄巧成拙。要知道列
寧跟季諾維也夫的關係很親近,算得上師生關係,就算昨天季諾維也夫很讓他失望,可老話說了疏不間親。不管是李曉峰還是捷爾任斯基,列寧都沒有完全的信任,不知死活的打小報告那才是自掘墳墓。
也只有捷爾任斯基這種“老實人”,不帶任何傾向的闡述事實承認錯誤,才有可能讓列寧產生懷疑。果不其然,聽完了捷爾任斯基的批評與自我批評之後,列寧很大度的接受了捷爾任斯基的檢討,並給與了適度的表揚,對某仙人的自作主張也完全沒有要追究責任的意思,他老人家只是對刺客的來意充滿了興趣:
“費利克斯同志,我認為你們特科下一階段的工作重心,立刻轉移到對刺客的審問上,一定要搞清楚刺客是什麼人或組織派來的,他們有多少人,又有什麼樣的計劃。搞清楚了這些,對我們後面的行動有極大的幫助!”
列寧似乎覺察出了捷爾任斯基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問道:“費利克斯同志,對此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嗯,不要擔心,更不要揹包袱,能問出來固然很好,沒有問出結果就當是積累經驗了……”
看著捷爾任斯基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怪異,列寧很是奇怪,他非常瞭解捷爾任斯基,這個同志從來就是不畏艱難,他的性格是沒有困難要上,有困難更要上。怎麼今天就打退堂鼓了呢?這不是他的性格啊!
列寧決定問個清楚:“費利克斯同志,到底出什麼事了?”
捷爾任斯基沉默了片刻,咬咬牙說道:“列寧同志,剛才格里高利·葉夫謝也維奇同志已經將刺客提走了。他說審問工作將由他全權負責……”
好吧,說到這就足夠了。列寧完全明白了,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肯定是季諾維也夫昨天被搶了風頭,心裡不服氣,今天聽說特科又有大手筆,就去截胡摘桃子。
列寧很生氣,倒不是氣憤季諾維也夫搶功勞,而是氣憤這傢伙不報告就擅自行動。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師嗎?還有我這個領導嗎?人家安德烈昨天的行動是無組織無紀律,但人家是個新人,想出風頭想立功想要為黨做貢獻,這很好理解,年輕氣盛嘛!但是你季諾維也夫不是小屁孩,是黨的中央委員!一舉一動都要注意影響,無組織無紀律就完全不能接受了。說一句誅心的話,你小子這麼積極的立功圖表現,想幹什麼?你老大我還在呢!
送走了捷爾任斯基,列寧一個人坐在沙發裡生悶氣,克魯普斯卡婭上前勸解道:“要不要把格里高利叫過來問個清楚?”
“不用了!”列寧悶聲道,“讓他去搞!他不是想圖表現嗎?那就好好的表現吧!”
111新武器(上)
克魯普斯卡婭很瞭解自己的丈夫,別看此時列寧面色平靜,彷彿是一潭死水,但是在這份平靜下面隱藏的卻是激烈的漩渦。列寧真正生氣的時候才是這樣表情!
克魯普斯卡婭暗自嘆了口氣,季諾維也夫的做法確實太過了,當然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話,列寧還不會如此的生氣。關鍵的是,從事情發生開始,就沒有一個人想到要向他彙報,要知道這一個個可都是列寧帶出來的親信,反倒是“外人”捷爾任斯基第一個彙報工作並作出檢討,其他人都彷彿把黨的最高領導人和總導師給遺忘了一般。這是什麼性質!神佛都要跳腳,更何況列寧乎!
“他們太渴望工作了,”克魯普斯卡婭嘗試著勸解道,“應該是無心的!”
列寧的臉色十分陰鬱,重重的捻滅了菸頭,沉聲道:“我當然知道他們渴望工作,我當然知道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幹出一番事業!但是,他們應該清楚,想要完成革命事業,首先就必須團結!如今革命事業剛剛起步,他們想的不是如何繼續努力,而是爭名奪利!以這樣的心態就算回到俄國,又能幹什麼!”
克魯普斯卡婭無言了,她很清楚黨內一部分同志的心態已經起了變化,他們對繼續革命興趣不大,非常滿意二月革命的成果。回國的首要目的並不是繼續革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