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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說的,他說他是按照黨的指示在家裡深刻的反省自己的錯誤,這期間不宜參加任何會議,也不應該參與任何工作,什麼時候他的自我檢討被黨認可了,什麼時候他再回來。”
捷爾任斯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尼瑪,你這就是光明正大的要挾黨和要挾我,我不認可你的檢討你就不回來是吧!你小子譜夠大的啊!
捷爾任斯基臉色鐵青,沉聲吩咐道:“立刻給我呼叫安德烈同志,我倒要看看他擺的是什麼譜!”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捷爾任斯基並不是有意怠慢某仙人,適才他大可以透過電話讓某人來開會,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派去了蘇斯洛夫。再怎麼說蘇斯洛夫也是他的通訊員,讓一般的同志來開會,他真心不需要派小蘇去請人。
“安德烈同志嗎?我是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捷爾任斯基語氣很是不善,開頭就是一通猛批:“為什麼不來開會!讓你來開會是黨對你的信任,也是黨對你的認可,任何一個黨員都不能拒絕參加黨組織的活動,你這種行為就是脫離組織,脫離革命!”
誰想到李曉峰火氣更大,比捷爾任斯基還猛:“我怎麼就成了脫離組織脫離革命呢?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同志,前天是你信誓旦旦的告訴我,我的思想有問題,態度很不端正,帶著這種情緒根本沒法回到組織工作,只有認清了自身的問題,糾正了錯誤的態度,才能回到黨的懷抱……你當時跟我說好好的回家檢討,爭取早日認識到錯誤,糾正了錯誤之後再回來工作……這是您的原話吧?今天你讓我來開會,當時我就在想,我認識到了錯誤嗎?沒有!我有什麼錯誤?如果檢舉揭發黨內的醜惡現象也是一種錯誤的,那我這輩子是沒辦法糾正了……既然如此,您要包庇罪惡,我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什麼時候將季諾維也夫這個黨內的大毒瘤清楚出去,我什麼時候再回來工作!在此之前,不管是什麼會議,什麼工作,也不管是出錢還是出力,我一概不參加!”
咔嚓一聲,某仙人說完之後,直接就掛了電話,將捷爾任斯基給晾在了當場。好吧,捷爾任斯基必須承認,不打這個電話可能更好,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
為什麼?誰讓某仙人的嗓門實在太大,情緒實在太激動,吼得一屋子人都聽見了。你問哪來的一屋子人?很簡單,都是捷爾任斯基從基層選拔出來準備充實特科的同志,今天找某仙人開會,就是準備徹底落實列寧的指示,把特科的班子搭起來,給某仙人找點事情做。
說白了,也是導師同志對某仙人的補償,硬抗季諾維也夫某仙人居功至偉,可實這個事兒他沒辦法獎勵,反而還卸了某仙人的差事,如果不做一點表示,確實說不過去。
可誰想到,李曉峰這些天在捷爾任斯基這裡碰得滿頭是包,本來就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的他,自然是氣不順,找了這麼個機會直接就爆發了。
好吧,這一爆發可不得了,某仙人在電話裡指名道姓點出了季諾維也夫,與會的眾人一字不差的全聽見了,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無盡的,而且前一段的小汽車事件確實又鬧得滿城風雨,基層的同志對此很有意見,都覺得這事兒大餅臉做得太出格。好容易這兩天才消除一點影響,某仙人不管不顧的又扔出這麼大一顆炸彈,頓時把火又燒起來了。
當時就有人問了:“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同志,剛才電話裡安德烈同志提到了格里高利同志,還說他遭受了迫害,確有其事嗎?”
捷爾任斯基當場摔了電話的心都有了,可是他還得解釋:“沒有,安德烈同志只是鬧了點兒小別扭,和格里高利同志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不要胡亂猜測。”
下面的人信嗎?當然不信,馬上又有人問了:“既然跟格里高利同志沒關係,那麼安德烈同志到底是什麼原因被停止工作,為什麼讓他回家反省錯誤呢?”
捷爾任斯基真心覺得蛋疼,尼瑪,列寧同志,還有你個臭小子,你們搞風搞雨不要讓我來擦屁股好不好,這讓我怎麼回答?
可沒法回答也得回答,如果捷爾任斯基什麼都不說,那更加的壞事,指不定馬上就有謠言傳出去了——安德烈同志遭受迫害,季諾維也夫就是幕後黑手……他真心不想看到諸如此類的謠言在黨內散佈,季諾維也夫本來就被整得灰頭土臉了,你再給他加把火,那貨還不跳腳,那時候只怕是又要掀起一波滔天巨浪。
捷爾任斯基可不想看見在全國代表大會即將召開之際,發生激烈的黨爭,或者黨直接分裂。所以這個屁股他不擦也得擦,誰讓他沒有安撫好某仙人的情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