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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只要你沒有從正面否定,那哥就敢幹!
捷爾任斯基多少也猜出了某仙人心裡的那點小九九,雖然對於某仙人的傻大膽有些無語,但這種事情就跟改革開放一樣,都是摸著石頭過河,有人肯做小白鼠,他也不介意給點機會。
不過讓捷爾任斯基沒有想到的是,某仙人這隻小白鼠實在是膽大,剛說完情報工作,立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你要監視黨內的同志!”捷爾任斯基被這隻特大號小白鼠的膽子嚇住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話若是讓黨內的其他同志聽見了,很有可能激起眾怒的!”
李曉峰當然清楚自己的要求是多麼的驚人,如果說剛才提議監視黨外的動向,屬於往平靜的湖水裡扔了個石子兒,那麼現在這項提議就是往湖水裡扔炸藥了!
“我絕不同意你這麼搞!”捷爾任斯基立刻就擺明了態度,“我們的同志都是經過歷次考驗的,他們對黨的忠誠值得信賴,你這麼搞,就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李曉峰有膽子提這個意見,自然有的是藉口:“也不盡然吧!1912年就有沙皇的間諜打入我黨內部,盡然還被選舉為中央委員,既然連中央委員裡面都有間諜和叛徒,那麼普通黨員中又怎麼會沒有敵人安插的破壞分子?”
“那只是個例!”捷爾任斯基強調道。
“不一定吧?”李曉峰步步緊逼,“如果只是個例,為什麼黨委派您去稽核所有代表同志的資格,如果黨沒有這種顧慮,何必做這份工作?”
捷爾任斯基很是頭疼了,他當然知道李曉峰說的有道理,但是這種事情只能隱秘的去做,不適合大張旗鼓的搞。本來黨內現在就是一片混亂,再折騰這一手,恐怕是要四分五裂了。
“我沒說要正大光明的去幹這件事!”李曉峰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特科的同志都是經過黨委,經過您考核之後選拔出的好同志,他們對黨的忠誠完全沒有問題。而您又是特科的主要領導,我們在您的領導下,積極主動的配合您的工作,和您一起把關稽核工作,不是比您一個人閉門造車效率更高,公正性也更能體現。真抓出了敵特份子您也能夠服眾……”
捷爾任斯基又一次被打動了,說實話,這個稽核工作確實不好搞,弄不好就要得罪人。雖然他是不怕得罪人,但是說閒話的、嚼舌頭的人多了,終究影響不好。而且他一個人做這項工作,確實也比較艱難,除了看看檔案,跟被審查的物件聊聊天,就沒有別的手段了。
說真的,這麼做效率低,而且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如果能夠知道他們私下裡都有什麼動作,都接觸了哪些人,雖然這些不能完全反映問題,但至少讓他的工作會更有針對性。不至於一天到晚看檔案、扯閒談,忙得頭暈腦脹,卻沒有任何收穫。
是的,捷爾任斯基也不認為黨內所有的黨員都是好同志,革命了幾十年,又長期從事地下工作,叛徒神馬的他見多了,甚至他自己有幾次都是因為叛徒出賣才蹲的大牢。眼下雖然政治氣氛沒有前幾年那麼緊張,黨可以公開活動了,但是誰能保證政治氣氛一直會這麼好。萬一又發生一次政變,政治氣候急轉而下,那時候,那些隱藏在黨內的特務會造成怎樣的破壞?
哪怕是從防患於未然的角度出發,李曉峰剛才的提議也是站得住腳的。更何況某人剛才的說法很有章法,解決了一系列可能造成捷爾任斯基被動的理由。比如特科參與審查工作的合法性,這一點非常重要,畢竟黨委只是將審查工作交給了他捷爾任斯基,意思就是不要擴大化,免得搞得人心惶惶。
這時候,如果捷爾任斯基不管不顧的動用其他力量,就很不妥當了,尤其是讓很會折騰的某人參與進來,就更不妥當了。而李曉峰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這個問題,給捷爾任斯基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什麼理由?
捷爾任斯基是特科的科長,他領導審查工作,動用特科就十分合理。看看某仙人說得多好,特科就是配合捷爾任斯基,領導權或者說主導權完全在捷爾任斯基那裡。這就非常妥當了,讓外人挑不出一個點兒毛病。
所以對於李曉峰的這個提議,捷爾任斯基是樂於接受的,至少比剛才那個讓特科去搞間諜活動要好一百倍。而且,捷爾任斯基心裡還有另外一本帳,這次審查不管怎麼說都是得罪人的事兒,他一個人去抗這個雷包,著實有點覺得不安心,現在李曉峰參合進來了,他的壓力也就小了。
為啥?誰讓李曉峰背後站著的列寧,有某人狐假虎威,捷爾任斯基高興還來不及呢!當然,在表面上捷爾任斯基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