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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是他到達基地的第一天,剛剛走下馬車,還來不及熟悉陌生的環境,幾個臉被黑頭套包裹的大漢發給他們裝備之後,像趕羊一樣將他們趕到了訓練場。
MARX在上,彼得羅夫斯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塊訓練場地,跳樁、深坑、矮牆、高牆、獨木橋、高低跳臺和低樁網組成的各種障礙,不說是龍潭虎穴,也夠坑得他們灰頭土臉。反正剛剛上場,不少同志不是摔得人仰馬翻,就是被累成了死狗,讓一邊看笑話的華工兄弟們笑得不輕。
當時,彼得羅夫斯基還對看笑話的華工階級兄弟很不服氣,直到目睹華工兄弟們的訓練姿態,他才不得不低下了頭顱,人比人得扔,跟人家快速靈活的戰術動作比起來,自己這邊的百十人就跟笨熊似的,別提有多丟人了。
當然,彼得羅夫斯基心中更怨恨的是發明這些折磨人的專案的某人,那廝果然不是好人!就會變著花樣折磨人!可罵娘能有什麼用,來之前他們就被某人鄭重告之,完不成這些基礎訓練科目,就別想上崗,更別提什麼保護列寧同志了。
而且,從根本上說彼得羅夫斯基是一個要強的人,不管做什麼事兒,做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不就是一個四百米障礙嗎?小爺我就不信拿不下來。
不過現實是殘酷,初來乍到的他怎麼可能那麼快適應,雖然多練了幾次之後,不至於在障礙上丟臉,但是想達到優秀的成績還是不可能的。
甚至別說優秀,連及格都為難。反正在第一天的日記中彼得羅夫斯基是深刻總結了經驗教訓,躺倒在床上也沒有忘記回想動作要領,摩拳擦掌的想在第二天打一個翻身仗,好讓對面的華工兄弟們看看,咱們俄國的工人階級不是慫包!
那一夜,彼得羅夫斯基睡得十分香甜,在夢中他一舉取得了優秀的成績,夢見列寧同志發給他一個大大的獎狀,他笑得裂開了嘴……
“起床!”
就在彼得羅夫斯基夢得正嗨的時候,營房的木門被一腳踹開,尖銳的哨子聲在牆壁上不斷的反射,驚得他從床上直接彈了起來,一頭撞在上鋪的木板上,疼得他直咧嘴。
“怎麼回事?”
“這才五點啊!”
不斷的有人發著牢騷,但是踹開門的老頭可不給他們講理的機會,用吼聲提醒他們是多麼的無能、多麼的散漫和多麼的磨蹭,並表示如果他是敵人的話,會很高興有如此廢柴的對手。
在吼聲和哨子聲中,彼得羅夫斯基像兔子一樣穿戴好全副的行頭,衝出了營房,在營房的外面,華工兄弟們早已排列好整齊的隊形,喊著號子開始了晨練,這讓彼得羅夫斯基很是害臊,瞧瞧自己這邊的兄弟,一個個衣衫不整歪歪斜斜的像乞丐,真是貨比貨得扔啊!
就在彼得羅夫斯基以為將繼續昨天的專案,繼續在四百米障礙上摸爬滾打的時候,將他們從睡夢中喚醒的老頭,騎著高頭大馬將他們帶出了營地——悲慘的五公里越野開始了。
彼得羅夫斯基從來不知道跑步也會這麼辛苦,當他們在森林裡打了一個轉,重新回到營地的時候,早已回到營地的華工兄弟們已經搬著小馬紮坐在操場裡開始上課了,不,應該說開始晨讀了,雖然他們高聲用俄語朗誦詩歌很讓人蛋疼,但不可否認他們真的很認真。
“我們也要晨讀嗎?”有人問騎在馬上的老頭。
“當然要!”老頭很不客氣的回答,“如果三天之內你們不能流利的背誦普斯金的詩歌,那麼每天早上就多跑五公里吧!”
彼得羅夫斯基一點兒也不想多跑五公里,雖然以前他認為五公里並不是一段很長的距離,但是領教過五公里越野之後,他發誓寧肯晚睡一個小時,多背幾遍普希金的詩歌,也不去受那份折磨。尤其是聽可惡的老頭說,今天的五公里越野不過是讓他們嚐嚐鮮,從明天開始將跟華工兄弟一樣帶上全套武器裝備去跑,他就覺得不寒而慄。
好吧,雖然彼得羅夫斯基覺得特科成員的裝備確實不多,要比全副武裝的華工兄弟們輕省不少,至少烏茲衝鋒槍比SKS45要輕,背後的背囊裡也沒有睡袋、鋼製水壺飯盒和工兵鏟,這些是大大節省重量的。但是想想空手跑都能讓他們累成死狗,再加上裝備,那還不得吐血!
說道裝備,彼得羅夫斯基對手中的PPK手槍和烏茲衝鋒槍,還有那根電棍十分的好奇。這些武器他從來沒有見過,也都沒有聽說過,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這個年月在俄軍中只有馬克沁重機槍才能每分鐘噴射幾百發子彈,你能想想一支裝滿二十五發子彈全重才四公斤的小玩意,跟重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