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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的說道:“當時我就在想,有沒有一種載體,能夠快速直接的傳達我黨的革命思想,最好還是所有的群眾都能夠接受。所以我就萌發了一個念頭——讓報紙說話,用聲音來傳達我們的思想!”
列寧頓時就傻眼了,尼瑪,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報紙怎麼說話,它又沒長嘴!你可不可以不要扯淡了?
李曉峰實在扯淡嗎?
當然不是,雖然他有那麼一點點不靠譜,但是跟誰扯淡他也不敢跟列寧扯淡。他確實早就不滿意報紙這個載體了,不光是因為俄國讓人驚詫的文盲率,更是因為報紙這東西傳播資訊的效率太低,感染力也差強人意。
作為穿越眾的他可是見識過資訊化時代的傳媒力量,一個影片、一段錄音就能讓原本高高在上的貴人們焦頭爛額,甚至是身敗名裂。相對於枯燥平面化的報紙,人更容易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親耳聽到的。
可惜的是,這個時代映象管還沒有發明,就算發明了昂貴的造價也不是勞動人民能承擔的,至於電影,也才剛剛誕生,可操作性不太強。李曉峰唯一能打主意的就是廣播!也就是他說的,讓報紙長說話。
雖然相對於視覺性息,聽覺資訊要弱勢不少,但在這個無線電剛剛走向實用,麥克風和電喇叭都沒有發明的時候,將無線電廣播提前搞出來,那將是大有可為的。
李曉峰就是想提前發明廣播,用聲音來征服俄國的工人群眾,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廣播在電視、電影、網路的衝擊下都還能生存,更何況是這個娛樂貧乏,資訊溝通不暢的時代?
可以說擁有了廣播的某仙人,立刻就領先了這個時代一大截,操作得當的話,廣播將成為他手中一柄鋒利的尖刀……(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177技術問題
當然要實現這一切也不容易,首當其衝就面臨技術問題——這個年月雖然無線電報已經廣泛應用,但是用無線電來傳播聲音還算是個全新的領域。不像幾十年以後,廣大民間無線電發燒友自己就能攢個電臺,如今的無線電還屬於只有少數人才能接觸到的高科技領域。
好在某仙人有聚寶盆,二十一世紀的純數字電臺買不起,但是幾年之後誕生的二極體和三極體電臺還是能負擔的。不過真正制約某仙人的崇高理想的不是電臺的問題。
電臺雖然不便宜,但咬咬牙也能湊出來,真正棘手的是推廣問題。是的,以某仙人的能力自個弄個廣播電臺很簡單,但是咱哥麼不是超人,用人耳是接受不到無線電波的,你的電臺再牛逼,沒有收音機沒有聽眾,有什麼意義?
別小看這個問題,21世紀的收音機不算什麼事,不少同學的手機就有這個功能,但是在1917年,收音機這玩意還沒有誕生,哪怕是再過十年二十年,收音機這玩意在富裕的歐洲、美國也算得上高檔電器,不是人人都買得起的。至於傳說中的和諧國,到了七十年代收音機都不算過時,算是三轉一響的奢侈品。
所以說李曉峰想在1917年的俄國普及收音機,就算只在彼得格勒普及收音機都有相當的難度。反正對於普遍捱餓的俄國老百姓來說,讓他們勒緊褲腰帶幾個月甚至幾年,去買一臺娛樂消遣用品,恐怕是不現實的。
更不現實的是,就算俄國的勞苦大眾有這種消費的慾望,而李曉峰也沒有生產收音機的技術,以他那點可憐的物理知識,最多也就是做礦石收音機的水平,嗯,耳機還得買現成的。
基於這些客觀的原因。李曉峰也就沒有一開始就上廣播電臺,而是去老實的辦報紙。可誰能想到,天有不測風雲,報紙才開張就被封門了。實在沒有辦法,他也只有搞電臺這條路子了。
當然,那些制約他的難點還是需要面對,好在升級之後的某仙人腦子靈活了不少,沒有吊死在收音機這棵樹上。而是另闢蹊徑。
怎麼另闢蹊徑呢?
很簡單,某人想起小時候,隔壁鄰居買電視機的事兒,那還是八十年代,別說彩色電視機,就是黑白電視機都是稀罕物。一家買了電視機,往往被周圍十幾家圍觀。當然這裡的圍觀不是慘無人道的那一種,而是羨慕嫉妒恨。至少李曉峰就記得每天天剛剛擦黑,十家八口的擠在鄰居家看電視的熱鬧場景。
而收音機的問題也可以這麼解決,反正它又不像電視機。圍觀人群必須面對螢幕,廣播只要能聽見聲音,哪怕是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都無所謂。
李曉峰想到了民國時期的茶館,那時候喝茶聽話匣子可是一種享受。他也可以完全照這個模式來,雖然毛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