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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裡克,你怎麼了!!!”
埃裡克?
如今輪到某仙人頭上出問號了,很快他就搞清楚了事情的真像:猥瑣的賊人=埃裡克森=十足的茶几。
“你都幹了些什麼?”康斯坦丁質問道。
李曉峰趕緊舉起雙手以示無辜,換誰發現自己房裡站著一個猥瑣之極的蒙面男,第一反應就是賊嘛!他哪知道某個騷包有這種變態猥瑣的愛好。
“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
經過簡單的急救,猥瑣的埃裡克森總算醒了,半躺在沙發上不斷的哼哼著:“我都喊了是我,你還打!”
尼瑪!李曉峰簡直欲哭無淚,你個孫子不知道自己嗓子啞了,還他媽戴了口罩,鬼聽見你喊了什麼,就算你真喊了,老子也認不出你的聲音啊!
李曉峰氣憤的質問道:“你們倆搞什麼飛機,狂歡節和萬聖節早就過去了,鬼鬼祟祟的化妝成這幅德行,搞毛啊搞!”
埃裡克森喝了幾口茶,憤然道:“你以為我想裝成這德行!那不是被逼無奈嗎!”
李曉峰笑了,他才不相信某人的鬼話,諾貝爾家族在瑞典也有著不小的勢力,誰能逼他?搞不好是這孫子出去調戲婦女被抓了個現行,不得不藏頭遮面。
“不管你什麼說辭!”李曉峰毫不客氣的說道,“在我這裡少裝成這副怪樣子,我可告訴你了,下次就不是過肩摔這麼簡單了,見一次打一次!”
埃裡克森悲從心來,嗚嗚嗚的哭訴道:“太沒人性了,你以為我喜歡這副打扮,這不是沒辦法嗎!”
“怎麼沒辦法,不就是躲人嗎?我這裡又沒外人,你扮成這樣當心被酒店的服務員當成賊,到時候脫層皮你都算輕的!”
埃裡克森想了想,覺得某仙人說得很有道理,這個打扮確實太容易引起誤會,他可不想再捱打了,當下裡就去除了偽裝。
“哈哈哈哈!”
李曉峰看了看某騷包去除偽裝後的樣子,頓時捧腹大笑起來,連帶著旁邊偽娘也掩住了嘴巴。沒辦法,某人實在太慘了,套用後世的說法,這哪裡還像個人,簡直就是……就是豬頭三嘛!
鼻青臉腫,整張臉都走了形,嘴都合不攏像掛了兩根臘腸一般的埃裡克森勃然大怒:“笑什麼笑!沒義氣,太沒義氣了!”
李曉峰算是明白埃裡克森為什麼要裝扮得那麼猥瑣了,就這個德行,說實話真沒法出門見人,和戴上墨鏡和口罩時的猥瑣相比,那個啥,某人不得不承認還是剛才的猥瑣樣更順眼一些。
“你怎麼搞的?都沒個人形了!”李曉峰饒有興趣的問道,“該不會是調戲了哪家的大小姐,被護花使者打的吧?”
埃裡克森沒好氣道:“護你個頭,哪個女人會打我!像我這種人見人愛玉樹臨風的公子,從來就只有……”
他話還沒說完,一直掩嘴偷笑的康斯坦丁忽然喊了一聲:“貝拉小姐,你怎麼來了!”
說真的,康斯坦丁的聲音並不大,但埃裡克森頓時嚇得跳了起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藏在了沙發後面。李曉峰探頭看去,只見這廝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斷的求饒:“貝拉,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康斯坦丁衝李曉峰笑了笑,聳聳肩道:“現在你知道了吧!”
李曉峰還真沒想到某人真是被女人打的,他剛才也就是開玩笑,誰想到誤打誤撞的還猜對了,一想到病怏怏的貝拉小姐辣手摧花……不,辣手摧草,打得某人跪搓衣板求饒。對於錯過了如此精彩的場面他非常的遺憾,一時間八卦之心大氣,拉住某偽娘問個明白。
康斯坦丁撇撇嘴,道:“還不就是他沾花惹草的那點事唄,前兩年貝拉病得死去活來,沒人管他,如今貝拉的病基本好了,自然要好好的跟他算賬嘍!”
李曉峰大笑不已,感情是這麼回事兒,對於彪悍的貝拉小姐他無比的讚賞,像某騷包這樣的花花公子和賤骨頭就是該打,最好一天打一頓。唯一讓他奇怪的是,打都打了,俗話說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某人已經為他的放蕩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沒必要真的弄出人命來吧?
對於這個疑問,康斯坦丁立刻就予以瞭解答:“本來是沒什麼事兒了,貝拉狠狠的揍了他一頓之後也就放過了他,結果等貝拉一走,這個傻瓜遇上了幾個狐朋狗友,被嘲笑了兩句之後不甘心,死鴨子嘴硬的撐場面,大吼什麼玩女人是天經地義,被他玩過的女人可以從中央火車站排到國會大廈……”
“然後呢?”李曉峰問道。
“然後?”康斯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