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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不如主動一點,做自己命運的主人。
所以什麼條件不成熟,什麼對臨時政府抱有幻想,對他列
寧來說都不是問題。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老子就是要革命,沒有困難要革命,有困難克服困難一樣革命!凡是不跟著我走的就滾蛋,管你是什麼老革命老資格,少了你張屠戶老子照樣吃帶毛豬。
在革命決心上蘇漢諾夫就差了列寧一大截,而在揣摩人心上,他更是拍馬都趕不上列寧。從二月革命一開始,列寧就敏銳的覺察到了,俄國民眾的忍耐力已經到達了極限,這種情況就好比一頭狂躁的倔驢,在它發狂的時候,還拳腳與棍棒相加,那驢子還不一腳掀翻了你。怎麼辦?只能順毛摸,讓它發洩讓它消火,儘可能的滿足它的要求,哪怕是這種要求看似不合理,也必須接受。
可臨時政府具備這樣的手段嗎?說句良心話,這幫二貨還活在沙皇時代,滿以為可以隨便糊弄下面老百姓。列寧真想對這幫蠢貨說,夥計,醒醒吧,你丫就是一個空頭政權,比尼古拉二世的掌控力都低,還想糊弄群眾,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而蘇漢諾夫之流,自以為看得長遠,自以為在維護俄國的利益,但是你丫也得想想,保持現有的狀態絕對是跟倔驢的利益不一致的。人家已經暴動了、暴走了、造反了,你還以為像個高僧,念兩句既不解餓又不解氣的經文,就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尼瑪,別以為你丫頭髮少就是出家人,誰鳥你!
就好比後世的和諧國,朝廷光口頭上喊著調控房價調控物價,可光打雷不下雨,還他媽讓CPI一個月比一個月高,你糊弄誰呢!
如今的俄國就是一個已經糊弄不下去的局面,原有的格局已經是千瘡百孔,縫縫補補的跟本就頂不住狂風暴雨的摧殘,正所謂不破不立,只能將原有的格局完全拆除,重新建設。
可不管是普列漢諾夫、蘇漢諾夫、齊赫澤還是唐恩、馬爾托夫之流,就是放不下原來的破爛,準備繼續艱苦樸素做一個辛勤的泥瓦匠。那暴起的屁民有什麼辦法,還不只能讓這些老古董跟著這件破房一起被埋葬。
說白了,現實只給了列寧兩個選擇,要麼埋葬別人,要麼被別人埋葬。他有宏大的抱負,有遠大的理想,自然不想躺在墳墓裡YY,也就只能做掘墓人了。
可惜的是,列寧能看到,能想到,不代表布林什維克中所有人都能看到能想到,雖然對現有狀態不是十分滿意,但是又沒有痛下革命決心推翻臨時政府的他們,兩頭為難之下,也就只有靜坐旁觀。對於列寧提出的《四月提綱》,也就是《論無產階級在這次革命中的任務》,完全無動於衷。更有甚者是挖苦和奚落,完全不把列寧當一回事。
這讓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又看到了希望,在列寧結束演講,開始小範圍的討論他的這份報告時,原本已經偃旗息鼓的加米涅夫又跳了出來:“對於這份報告,我是堅決反對的!在如今的革命形勢下,這種言論只會起誤導作用。我認為這份報告不應該公開發表,甚至公開談論都是一種犯罪!”
加米涅夫已經完全豁出去了,反正他已經跟列寧撕破了臉,也就不在乎什麼了。如今,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難過,也不能讓你列寧舒服,只要老子還是《真理報》的總編一天,拼了這條老命,也不讓你發表這篇荒唐的東西。
但是,加米涅夫還是太嫩了,《真理報》的總編輯雖然在黨內有用不少話語權,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真理報》就是他的一言堂。半個多月前連某個作為黨外群眾的仙人都能讓他黯然下課,更何況是黨內領袖列寧。
列寧根本就沒理會加米涅夫,輕描淡寫的說道:“《真理報》的工作需要作出調整了。從三月份以來,真理報的編輯部一次又一次的被工人群眾圍攻,這樣的情況是極其罕見的,也是極其惡劣的。極大的影響了我黨在無產階級中的形象,作為事件的當事人,加米涅夫同志必須做出深刻的檢討!”
加米涅夫捱了當頭一棒,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倒是想反擊,但是列寧說的都是事實,而且列寧也不打算再給他辯駁的機會,當即就做出了指示:“有鑑於此,加米涅夫同志和斯大林同志卸下真理報的工作,由我和捷爾任斯基還有季諾維也夫同志組成新的編輯部……”
加米涅夫終於忍不住了,他強烈的反對道:“我絕對不同這個結論,自從三月份我和斯大林同志回到彼得格勒以來,一直在矜矜業業的主持真理報的工作,雖然其中出現了一些小問題,但是總體而言,我們的真理報還是獲得了工人群眾的一致肯定的。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讓我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