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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包廂,李曉峰迫不及待的吐出了肺裡的濁氣,湊到窗前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這讓出來送他的曼納海姆哭笑不得:
“你這個傢伙,至於這麼陰損刻薄嗎?怎麼說裡面的老先生,每一個做你的爺爺也綽綽有餘,多少要給老人家留點面子吧!”
李曉峰搖了搖頭,坦然道:“不是陰損刻薄,也不是我故意不給他們面子,實在是裡面的味道臭不可聞!這幫老傢伙都跪在地上舔臨時政府的臭腳了,還不興我挖苦兩句。退一步說,也不是我主動挑釁,是他們自找的!”
頓了頓李曉峰忽然問道:“閣下,你怎麼會跟這麼一群活寶混在一塊?我記得您可是個不折不扣戰士,怎麼跟一群天真無邪的空想家在一起?”
曼納海姆苦笑一聲,你小子也太損了,有你這麼形容老人家的。不過仔細的想一想,他不得不承認某人還是有道理的,這一路上他也被幾個老頭雷得不輕,這幾位簡直就不像是混政壇的,還就像某人說的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空想家。
“我也是沒辦法!”曼納海姆嘆了口氣,怏怏道:“幾位老先生指名道姓要我幫忙,而且他們去彼得格勒也是為了芬蘭的獨立而奔走。於情於理我都必須答應……”
李曉峰冷笑一聲:“他們只是想利用你在俄國的關係網咖?”
曼納海姆一陣窘迫,還真讓某人說對了,原本他以為幾個老頭跟他是一路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結果在路上經過短暫的接觸之後,他就明白了——對方看中的只是他的關係網,至於他這個人,他的想法,老頭子們絲毫沒有興趣。甚至幾個老頭還毫不留情的“教訓”了他,認為他在政治上太幼稚太淺薄,只知道打仗只懂得使用武力。
老頭子們認為芬蘭獨立的唯一希望就是臨時政府,只要展現了芬蘭的民意,開明的臨時政府就會慷慨大方的讓芬蘭自由。完全不需要流血、也不需要犧牲,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說真的,曼納海姆覺得這確實太天真了,以他對俄國的瞭解,這種好事絕對輪不到芬蘭。但是潛意識裡他還是想試一試,畢竟他也不願意看到一場暴力的獨立戰爭,他愛自己的祖國,更愛自己同胞。
不過李曉峰毫不留情的就粉碎了曼納海姆的美夢:“快醒醒吧?白日做夢不是一個好習慣!”
曼納海姆尷尬不已,被一個比自己小几十歲的年輕人挖苦,這感覺真是不好。他嘴硬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李曉峰沒好氣的回答道:“有些事情不用試驗也知道結果。你能把大海抽乾嗎?你能摘下天上的星辰嗎?”
曼納海姆更加窘迫,不服氣道:“芬蘭的獨立哪有你說的這兩樣難!”
“是沒有我說的難!”李曉峰很大方的就承認了,但是立刻話鋒一轉,毫不留情的奚落道:“但是以你們的這種心態,就是再容易,也辦不成!”
曼納海姆驚訝道:“為什麼!”
“你竟然還問我問什麼?”李曉峰既好氣又好笑奧,“每一個被壓迫的民族都有追求獨立自主的願望。但是千百年來為什麼只有少數人能成功,而更多的依然只是在做夢?”
曼納海姆不由自主的問道:“為什麼?”
“很簡單!”李曉峰豎起了一根手指,“看看德國人從分裂走向統一的道路,看看美國人從大英帝國魔掌下獨立的道路。他們能夠成功不光是因為恰逢國際政治格局大變化的時代趨勢,更是因為他們有為獨立排除萬難不畏犧牲的精神!”
停了下,李曉峰譏諷道:“而你們呢?時代特徵具備了,但是卻像個畏首畏尾的三流竊賊,想撈好處又不想擔風險,把成功的希望完全寄託在敵人的仁慈上。你說說這有可能成功嗎?”
曼納海姆沉思不語,李曉峰又冷笑一聲,再上了一劑猛藥:“如果說芬蘭的獨立是一場賭博,那麼我必須說,我會買你們輸!輸得乾乾淨淨!”
曼納海姆變了變臉色,請教道:“那麼你說要怎麼辦呢?”
李曉峰大搖其頭,神情很是不屑,彷彿曼納海姆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這下老頭火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故弄玄虛嗎?”
李曉峰搖了搖手指:“不是我在故弄玄虛,明明是你根本就知道答案。但是又下不定決心,蛇鼠兩端舉棋不定,對此我有什麼好說的?”
曼納海姆焦躁道:“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建議嗎!”
李曉峰哈哈大笑道:“閣下,你要搞清楚,我是一個俄國人。雖然不是一個極端的民族沙文主義者,但是也沒有義務給企圖分裂俄國的敵對分